霍南山助理:“废话,我们家老爷子看病,医生都是这样的。需要什么检测仪器,我们霍总准备。你的一切衣食住行,我们霍总都给你安排最好的,我们霍总有钱!”
季晋渊不屑:“当我是缺钱的人?告诉你们,爱治不治,妈的,抬到我面前,我都不一定有空治!”他说完这话,拿着报告就走了。
霍南山冲着自己的助理瞪眼,“你少说话,他是医学界的神话,传奇人物。咱们有钱都见不到的人。
你再给我吓跑了,季教授怎么能跟那些医生作对比。”
“是,霍总。属下还以为,他是给钱就能跟我们去繁沪市的医生呢。属下,这就去求他!”
霍南山:“滚开,你求都不一定管用。”
他快步追上了季晋渊,“季教授,我把我爷爷带过来,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或者是……或者是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这这……这是我的名片,请您……”
季晋渊直接戴上了口罩,穿上无菌服,压根就不理会他。
季晋渊在走进检查室的时候,霍南山想要跟进去,就被其他人员给拦住了。
“对不起先生,这是医务人员工作的地方,闲人免进!”
“季教授,季教授,我等你啊!”
“先生,请您不要大声喧哗!”
霍南山:“是!”
然而,季晋渊进去之后,他就开始对着小白的眼睛,瞳孔,耳朵不停的检查。
他摸到小白后脑部的时候,压根就不管小白愿不愿意,他对着旁边的医护人员说道:“拿推子来,将她这里的头发推掉!”
医务人员可不是理发师,只要是主治医生一句话,她自然站在为患者考虑的基础上,拿了推子就把小白后脑勺处的头发,给她推掉了。
柳书殷在这边,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小白的电话号码,最后,她自己拨通到手机快没电了。
柳书殷赶紧给沈濯打了电话,沈濯刚开完会,他接到柳书殷的电话,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柳书殷:“好,我马上回家,让文雅收拾东西,我们去京都!”
下午两点钟的会议,季晋渊并没有去参加。
季中将知道他忙,还特意在会议上,替儿子说了话,大家都能理解医生的工作。
所以,只要是有医疗界的人,过去开会就行了。
柳君为按说是没有资格的,但是,他是季晋渊最得意的学生,这个时候,季晋渊没有去开会。
所以,季晋渊的那个位置,他就坐了过去,凭着过人的记忆力,还有他对医学的悟性,他能快速的记录,整个会议的事,以及对医疗事业的发展,还有部分的改革。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沈濯和柳书殷赶到了京都军区总医院。
他们一到,就有人过来接应他们了。
“沈总,你好!”前来接应他们的,是几个帅气的小伙,个个都穿着迷彩服。
还热情的帮柳书殷拎东西,柳书殷因为担心小白,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 。
“沈总,这边请。季中将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就在他们家二楼。”
“啊?”这是季晋渊安排的,还是季中将安排的?
“不是,那个……”
“情况太紧急了,我们也是临时接到的命令。现在京都开大会,各大酒店都不好预定,另外,就算是预定了,还有地方的防守,您也不一定能平安入住。”
沈濯:“阿延把他们在京都房子的钥匙,给我们了,我们有住处,不一定非要住在季中将的家里。”
“沈总,客气,为了您家沈小姐头上的伤。也希望你配合呀!毕竟,季教授睡眠时间有限!他又是高强度的工作,请您体谅!”
柳书殷觉得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季晋渊是医生。若是手术台上走神,或者是打瞌睡,那可是分分钟要人命的事 。
“好吧!”
沈濯也没怎么说话,季妈妈倒是个性情和蔼的人。
她带着家里的两个佣人,到了院中的门口迎接,“沈总,沈太太,来,里面请!我是晋渊的妈妈!”
柳书殷一见到,官宦之家的女主人,她莫名的就想起了李淑娟那样的人。
她靠着沈濯,面露尴尬:“对不起,我们给您添麻烦了,季老夫人。”
季妈妈笑着说道:“不麻烦,不麻烦。我知道老林就是那个脾气,你们还是不要 去他那边住了。
先在我家落落脚,只要是小白的病情稳定了,咱们做家长的也放心呐。来,进来吧!”
沈濯看着这个老太太还行,一点都不像是季晋渊那个说话,不这边的样子。
沈濯跟柳书殷进去的时候,沈濯都有点不敢相信,他小声的对着柳书殷说道:“瞧着季中将说话也行,这季老夫人说话也可以,他们俩的儿子,咋就那样说话?”
柳书殷用胳膊肘,轻轻的抵了一下沈濯,“小声点,咱们现在住在人家这里。”
沈濯:“我就是想不通!”
“沈总,沈太太,请。”
沈濯和柳书殷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军人的集体照片,旁边还放了 一个大大的导弹模型。
墙壁上挂着好几张军人照片,还有季晋小时候的照片,季晋渊一家三口的照片。
墙壁上,有季晋忠的奖项,还有季晋诚的各种荣誉奖,以及季晋渊的医学荣誉奖。最后,是一根红绳,全部串起来的奖状。
而且,这根红绳都拐了好几道弯弯。
柳书殷看的眼睛都直了。
沈濯看到奖状也是瞪圆了眼睛,当年,他就是看到林续的奖状,才如此兴奋的。
这会儿,看到季家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奖状,包括是门口的架子上,里面还有黄色大红色的医学证书。
季妈妈端着水果送了上来,“来,渴了吧,吃点水果!”
沈濯笑着说道:“你们家真是出才子啊!”
季妈妈想到这么多的奖状,都是靠着他们季家的男人,拼着血汗得来的,她微微一笑,“吃水果吧!”
沈濯这才看到,她装水果的果盘,还有桌子上插着鸡毛掸子的瓶口,不是奖杯,就是奖瓶。
沈濯:“这这这……这应该摆起来!”
季妈妈:“沈总,说笑了,那边柜子上摆的都放不下了,也就挑出几个能用的来。用于生活日常!”
柳书殷:“……”这都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