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说顾灵没事找事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看来亲生的终归是要心疼一些。
别人家的就可以使劲作贱,顾灵想起了原主刚嫁进来的时候,余父和余母两个口口声声说会把原主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
果然这句话不能信。
“好吧!是我多事了,我原本还想着余佐一个大男人洗衣服不在行,我还打算后面我帮帮忙来着,既然妈你现在这么嫌弃我,我也不好多事,就先这样吧!”
顾灵转身就走,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等等!”
顾灵转身,“怎么了?妈。”
余母咬咬牙说道:“儿媳妇,是妈错怪你了,妈也是老糊涂了,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妈这里给你道歉了。”
还真是能屈能伸,倒是挺心疼自己的儿子的。
顾灵红着眼眶说,“妈,算了吧!毕竟隔着一层,我也不知道妈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现在就先这样吧!就像我想起以前妈你所说的,谁还不是从零开始学,我们也不应该惯着余佐,应该让她多学习学习怎么做家务,这样才不至于以后再照顾你们二老的时候,粗手粗脚的伤害到你们。”
顾灵这话一说出口,气得余母的脸色都涨红了,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的余佐忍不住了。
“顾灵,你不肯帮忙就不帮忙,这么耍人有意思吗?我妈多大的年纪了?你还这么耍着她,真不知道岳母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让你没有一点点教养。”
余佐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顾灵同样不惯着他。
“余佐,我妈教过我做人要有诚信,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我都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却有这么多的怨言,那么请问你的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就是拼命的算计别人,如果算计不到,就拼命的诋毁对方,那你们家的教养还真是棒棒的!”
顾灵这番话简直是无差别攻击,简直是把余佐三个人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一直沉默寡言的余父这下是真的再也坐不住了,他率先站起身。
“儿媳妇儿,关于你和余佐两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老家伙现在也知道了一些,我承认这件事情是余佐做的过分了,我这个老家伙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人家说养不教父之过,他现在变成这样,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真是抱歉!”
顾灵挑眉,余父说话做事真的是棒棒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这样看来余母和余佐两个人还真的是不够看。
“嗯,爸你说的严重了,人家说养不教父之过,爸,你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头上,既然你没教好余佐,那么现在就是受到现世报的时候了,爸,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气大伤身。”
余父“……”他不是这个意思,顾灵这个女人怎么油盐不进!
看了一晚上的热闹,顾灵神清气爽的洗完澡回房睡觉,刚躺在床上准备刷刷手机时。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
打开门,毫无意外的又是余佐的那张脸,他现在笑意盈盈的看顾灵。
“大晚上的不睡觉,敲我门干什么?”
余佐笑着说,“老婆,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不是应该睡在一起?”
顾灵点点头,“可以啊!但这玩意儿不是自愿的吗?”
余佐僵硬的抬起头,他不知道顾灵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男女平等,起码也要有一方愿意才行吧!我现在不愿意啊!”
余佐没想到顾灵连这种事情都能把男女平等这四个字扯出来,他嘴唇蠕动了半天说不出话,任他想出了千种万种的理由,都没想过男女平等这四个字顾灵也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用。
顾灵皱着眉头问,“余佐,你不会所说的男女平等,就是只有金钱吧!婚姻中,现实中涉及到的这四个字很多的,你不能只顾你自己吧!反正我现在是不愿意,麻烦你以后半夜不要敲我的门。”
说完就要关门,余佐实在是没话反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灵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
余佐像个幽灵一样去了余父余母的房间,余母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看到自己的儿子。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去叫顾灵回房睡觉,你怎么现在这个点还跑到我们房间来。”
余佐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的胶凳子上,用力的喝了一口水后道:“顾灵。”
“你别告诉我,她不愿意!”
余父一针见血的指出,“难道,她就没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
余母嘴比脑子快的说出,“其实,女的这方面的需求普遍没有男人高!”
她说完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她这是在犯什么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
“闭嘴!”余父气不过的吼道:“还有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连自己的老婆都降不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男人的!”
余佐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的气,在面对他爸的一番指责后,他也不客气的回怼,“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不过就说了四个字而已,她现在就拿这四个字上纲上线,不管我说什么事情,她都把这四个字搬出来用,难道我就不烦吗?”
“你们现在全身上下都要靠我来打理,我的工作本来就忙,回来还累的要死的弄这些东西,难道我就不烦吗?”
“哼!连个女人都降不住,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傻,说出这句话干什么?但凡你当初不说只做,她也不可能拿着这句话揪着你不放,你说你呀你,有什么用?蠢猪天际了,现在连唯一的办法你也把握不住,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余佐颓废的放软了身子,“那我能怎么办?她现在油盐不进,总不能让我强上吧!”
“强上也不行啊!婚内强迫他人性行为,也是犯法的。”
余佐自从考上公务员后,基本上的法律条款都有涉猎,包括什么样的情况下犯下的罪,有什么样的处罚,他都已经不说了如指掌,起码知道的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