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一定有现在这么逍遥的日子,她的那个死鬼相公也是,只要有一点点不如意,他就会脱口而出休了她。
好像休书这句话,对于他们男人来说,就只是一句口头禅,完全不知道这句话如果落在女人的头上会是什么样的晴天霹雳。
那简直就是直言的逼女人去死的地步,而且还要牵扯到女性的娘家。
这样会导致别的人怀疑女性的娘家是不是不会教导女儿,才会有休书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样也会影响到女性娘家那边的嫁娶问题,可是他们不在意。
只要能用某件事情来压迫到女性,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不会像他那个死鬼老爹一个德行,毕竟儿子在没有记忆的时候她那个死鬼相公就已经归西了。
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一丁点像 也那个死鬼老公的趋势。
怎么突然间就开始像了呢?
张母实在是想不通,但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她总不能去帮外人儿媳妇儿去质疑自己的儿子吧!
只能当做没有听到这句话,张成其实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有一些后悔,毕竟多年的夫妻,他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要不是现在的顾灵不再像以前那像个老黄牛一样供着全家,他也不想走到这么一步。
休书对于女人来说是楚晴天霹,其实他也清楚的很,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
再说些其他的事情也于事无补。
反正在这个家里面都是他的一个人的一言堂,现在能够说出这些话,不过就是通知他们罢了。
顾灵拿到休书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逼的状态,她倒不是说不想离开这个破破烂烂,毫无人情味的算计的家庭。
而是没想到这一家子居然这么都不能忍,来了一肥肥估计了一,也就只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她还不是说没有干活,只是少了一个绣帕子的收入罢了。
而且还找了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理由,就是店铺里面因为名声的问题,不打算给她做了。
照理说像这样的要求,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把所有的事情怪在女方的头上。
可是增加的这几个人就是不正常,他们潜移默化的忽略掉了名声的这个问题。
“这个是?”顾灵颤颤巍巍的的拎着手里面的这张薄薄的休书,她只是大概瞟了一眼,这个世界的字体和以往的字体有些不大一样。
但也大差不差,可以看的出来,写的挺恶毒。
上面可着是清清楚楚的写不孝顺婆母,不侍候丈夫,不教育孩子,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把一个人的脊梁骨往地里面踩。
张成还真的是恶毒,他不过就是仗着他自己读了几年书,会一些文墨,又欺负委托者,甚至于欺负这个识世界的女孩,不识字。
硬生生的把屎盆子往她的头上扣,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张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个书生,心思居然如此歹毒,是要逼死人的节奏。
“相公,这个是什么?”顾灵装作是一般的无知妇孺那样,孜孜求倦的询问着手里面的这张纸。
张成这边进则是脸冷静的说道:“这是休书,给你的休书。 ”
他还着重强调了这么一句,生怕顾灵听不懂他是话里话外的意思的。
顾灵看着手上这轻薄的一张纸,却决定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忍不住想冷笑。
顾灵看张成这虚伪的样子,完全都不加以掩饰,她气自然也不带客气了。
“我也不傻,我自然知道是休书,我是想说我犯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你在我们成亲这么几年之后,给我一封休书。 ”
“而且这休书上面写的是什么?”
张成却误以为顾灵,想着借口,书上的内容而拖延时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自然是写的,我们俩性格不合,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
顾灵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成,博把手里面的那薄薄的休书猛的一把拍在张成的脸上。
他被这一变故吓了一大跳,随后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大声的怒吼。
“顾灵,你这个女人,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一看就是成不了什么事情的。
“张成,你不要以为我不识字,你就把我当傻子,这张什休书上面你写的是些么东西?我们之间心知肚明,你可千万不要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骗我,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识字。 ”
“但凡我出去随便找一个书生,不能看得到你这个书上面写的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你觉得你自己蠢,你不要觉得我也跟着你一样蠢。 ”
顾灵的一的番话简直是第把对方的子按在地上摩擦,张成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他虽然从小到大家境不好,那也是在母亲所有到能力范围之内得的最好的。
他怎么可能看受得了一直看不起笔的女人这指着鼻子谩骂。
可是他很快就冷静的过来,甚至于开始在怀疑是不是顾灵这个女人在诈他。
他可不相信像顾灵这个女人的娘家会花钱请人教她识字。
她肯定是仗着有点小聪明,就在这里诈他。
张成虽然内心对顾灵所说的话鄙夷不已。
“反正你爱信不信,如果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出去找人帮你看一下。 ”
顾灵声音轻轻的把刚刚在修书上看到的内容一复字一顿的全部述了一遍,把张成说的是目瞪口呆。
他的脸部有一顿燥热和尴尬,他刚刚还在信誓旦旦的说着内容,结果人家转手就给他复述了一遍。
他的面子,里子瞬间就被丢光了,尤其是顾灵在复述的时候,字正腔圆。
就算是没有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他还是觉得他自己身上灼热的厉害。
就好像是在大马路上人群中裸奔了一样,被人扒的光光的指指点点。
实际上,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这一切不过就是他的一场心理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