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真是当浮一大白,周卫民那个小畜生胆子可真是大,要是马华醒不过来了,我看他怎么办。”易中海得意道。
易中海此时正得意,并没有注意到傻柱脸色和眼神的不对劲。
“马华现在在医院的情况怎么样?”傻柱道。
“估计是要完了的,当场就昏了过去了,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就直接晕了。”易中海满不在乎道。
“这个马华也真是傻子,好好的和阎解成打什么?不过马华那小子伤的这么重,周卫民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这次,也终于到他吃公家饭了,让他也尝尝劳改的滋味。”易中海高兴不已道。
“周卫民这次能在里面待多久呢?”傻柱试探着问道。
傻柱心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周卫民居然去劳改了,忧的是马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出了人命的这些,这可怎么办?
傻柱虽然是唆使马华和刘二牛去闹事,但是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样。
“不知道,看马华受伤的那个程度,就算是不死,估计一时半会也是醒不过来吧。”易中海说道。
“那刘二牛现在怎么样?”傻柱道。
“被执法所给带走了,这是个孬种,根本不敢跟周卫民拼,要是他也跟周卫民拼了,还被周卫民重伤了的话,周卫民估计没有个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出不来,希望马华也能让周卫民被判的长一些吧。”易中海说道。
“老易,大家都出来了,你赶紧赶紧准备一下全院大会吧。”一大妈说道,刚才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罢工了,刘海中是铁了心似的要站着在周卫民那边了,阎埠贵是因为儿子被打了,心里憋着气呢。
不过易中海是无所谓,随便他们来不来,没了他们这个明天早上的太阳还能见不到吗?
“走吧,我们出去跟大家说说,让大家都给贾家捐点钱,棒梗现在没有了,他们家的日子估计要更加不好过。”易中海叹了口气道,一副真的热心为街坊四邻的样子。
傻柱带着忐忑沉重的心情站了起来,希望刘二牛不会胡说八道什么,不要把不该说的说出来吧,傻柱在心里暗暗地祈求着。
院子里本来是吵吵嚷嚷的如同菜市场一样的,可是等易中海出来了以后,院子里声音小多了,三位大爷平时坐着的八仙桌这里,刘海中坐着在他原本的位置上,他心里不服气归不服气,他想上赶着讨好周卫民,让周卫民给他们家二儿子刘光天安排个工作。
可是这全院大会也是不可以缺席,他可是院子里的二大爷,是领导这个院子里的人,全院大会怎么能没有他呢?没有他还叫全院大会吗?
“各位邻居们,我想你们也知道,最近中院里贾家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们都是知道,贾家也就只有棒梗这么一个孩子,咱们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应该守望相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所以,我提议,咱们都给贾家捐点钱,帮助帮助贾家。”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其他人还没有开始说话呢,就听到了周卫民的声音,“哟,院子里今天这么热闹呢,说什么事情呢,是我的事情吗?”
看着周卫民这大摇大摆的回来,身边还跟着执法员,易中海脸色顿时就不好了,这个周卫民,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做什么?
而傻柱在看到了跟着执法所的人一起来这的刘二牛的时候都已经是心死如灰了,完了,完了,自己现在又要完了,怎么倒霉的事情,都是和自己有关系呢?
自己……
怎么就总是要摊上这些事呢?
对比起易中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刘海中的脸色则是有些得意。
“几位执法员同志,你们带着周卫民来我们院子里是做什么?对于周卫民的违法犯罪行为,我们是肯定抵制,并且要求严惩的,如果你们是带着周卫民回来通知下我们,或者是收拾东西,你们随便吧,有什么需要配合的,我们肯定会好好配合,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遵纪守法的,不管是谁犯了罪,都是要依法处置,我们院是不能容忍害群之马的存在的。”易中海义正词严地说道。
“好,好,好,不错,听到了没有,我们这个院子可是完全的遵纪守法的,没有害群之马的。”周卫民拍了拍手掌,一脸讥讽道。
“你们能有这个意识,那就太好了,何雨柱同志是那位,麻烦你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你涉嫌指使他人寻衅滋事,情节严重,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执法员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说道。
“傻柱,都是你,都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刘二牛急忙道。
傻柱看到了情况不对,急忙就想要跑,可是周卫民当即就挡着在他面前了,“想往那里去?”周卫民站着在要逃跑的傻柱面前,玩味道。
执法员也立刻过来把傻柱给拷住了。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一脸懵,问道。
“何雨柱涉嫌指使他人寻衅滋事,现在需要配合我们去接受调查。”执法员同志说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懂,是傻柱指使马华和刘二牛在厨房里对阎解成没事找事,和阎解成打起来,两个打人家一个,半点武德都不讲。”周卫民冷声道。
“什么?怎么可能呢,傻柱这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再说了,这种话怎么能就听刘二牛的一面之词呢?”易中海生气道。
该死傻柱难道真的是这么不吉利,出来还没有一个星期呢,又要进去了?
“马华已经醒过来了,中度脑震荡还有中度颈椎损伤,估计要养着,以后傻柱说不得要给人家养老了,你就别指望傻柱给你养老了,不过马华很幸运,现在能醒过来,也指控了傻柱了,傻柱,你自己做没做这个事情,应该让执法员来审问,而不是你说了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周卫民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