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喊声,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也都住了手。
赵宇抬眼一看,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人,是看似中年的武道强者,从武道而论,已到了高阶灵帝境,双手细长,但仍能感到其中有强大的力量。赵宇从其人的手型及他身上的味道,这人必是丹院的一位高手。
“院长,院长好。”
这时有好几人一边称呼着,一边朝来人行着礼。
院长?这人难道是丹院院长。
赵宇很明白在修武世界,丹、器之道对武者的重要。所以一般的丹师也比较傲慢,不过也很受大家的崇拜,丹师们也比较恃才傲物。
“院长,这狂徒今日擅闯我丹院学堂。遭本师训导几句,不但不听,反而对本师破口大骂。院长,此人今日必须严惩。”
这位导师这时仍面红耳赤一脸怒气对着来人行了一礼,大声说道。
来人也来到赵宇跟前,上下打量着赵宇一眼,道:“这位就是张乾学子吧,今日来我丹院怎么又大闹一场?我也自我介绍一下自己,我乃丹院院长,叫皇甫佳一。”
“学子张乾,见过皇甫院长,但皇甫院长的指责有所偏颇。我去别的学院可没有大闹一场,所以不存在又这一说。”
听到来人的介绍,原来来的是位大人物,丹院院长。不过院长又如何,赵宇照样不卑不亢地答道。
“嗯,嘿,年轻人很傲啊!“
“不是傲的问题,而是有人小题大做,心中不平而已。”
“喔哗,行!湛一刚导师,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好,院长,事情是这样的,这狂徒刚才突然闯进我学堂,也没有经过谁的同意,就想坐下听课,我就让他出去。想不到这狂徒不但不听,而且还泼口大骂,且骂得又脏又污。”
皇甫佳一又转身一看赵宇道:“张乾学子,事情是否如此?“
“是如此,又不是如此。今日早上我第一次上贵院听课。但一入贵院,也没人指引。然而一会儿有个自称邵楠的导师便自我介绍着,又把我引到这里。说是可以听这个导师的课,我便进了学堂准备听讲。”
“可就在这时,这位导师便一阵指责,当时我也连续道歉了。而他不依不饶,说是让我对他及在学子们跪地磕头道歉,然后滚出学堂,且以后永远不能再来此听课。”
“如此过分要求,是一位导师该做的?所以不骂他几句怎平我心中之气?”
“是这样吗?湛导师?”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告诉他这里不欢迎他,让他滚出学堂。“
“张乾学子,湛导师不承认辱骂于你,而只是你不尊师重道辱骂导师,是何道理?”
这时皇甫佳一也似加重口气斥问道。
“就这种下作的敢作又不敢当的小人,还当导师,还当高级导师?还真是有辱斯文,还敢挺胸凸肚地在此宣讲?要脸吗?”
“你……”
被赵宇连连指责,这位导师不由自主地一阵脸红耳赤。
“张乾学子,请注意你的言词,你不但无凭无据辱骂导师,而且现在仍在连连责骂导师。你以为你是谁啊,这学宫治不了你了是吧?”
这时的皇甫佳一开始声色俱厉,双目狠狠地瞪着赵宇喝问道。
“哼,谁说无凭无据,这是留影玉球,要不我拿出重播一道?”
赵宇呤哼一声后,手中拿着一个流光溢彩的圆球扬了扬。
“你,你,这是作假。”
看到赵宇拿出这玩意儿,这位导师马上慌乱起来,这里边不只有他刚才所提要求有多过分,更严重的是他说了又否认,死不认账,这就是一个人的人品问题了。”
“怎么,不知这是什么玩意儿吗?隔壁就是器院,可以让他们来鉴定一下,是不是什么作假。”
此刻的这位导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嘴唇嚅动几下没有出声。
看到这情况,皇甫佳一也知道事情原委,便开口道:“张乾学子,即使导师言语有些过分,你也不能辱骂导师。一个学子连尊师重道都没有,品德也确是有问题。”
皇甫佳一的口气虽然松了一些,但依然偏向于自家的导师的。
“要求过分也分多种,动不动让人下跪头道歉的行为可不是一般的过分。提这种要求就是欺人太甚了,所以遭骂是应该的。再说在我的眼中,此人之水平,根本没有成为导师的资格,何况是高级导级。他不过是个滥竽充数,欺世盗名之辈罢了。听这种人讲课简直污没自己的耳朵。”
哇草!
这时,这学堂的里里外外已聚集了几千人。听到赵宇如此贬损一位丹院的高级导师,着实让这些目瞪口呆。
谁都知道,丹师是极为受人尊重的一类人。特别到了高级导师这级别的,更是要万人尊崇,现在竟然遭一个新进学子斥骂,实在令人惊愣!
“怎么,老子骂你你不服?不服就出来溜溜,不是有句老话吗?究竟是被阉了的驴子,还是神马宝骏牵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