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桌上的男女都有些醉意了。
在霓虹灯光的照射下,刘沁的眼神也带着一些迷离。
林明哲突然起身,“你们先喝,我带小雅去上个厕所。”
秦逸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咋地,你还要去女厕所啊?
打p就打p,搁兄弟这忽悠谁呢?
林明哲的脸皮也厚,大家都知道他俩去厕所是干嘛的,他也不臊,搂着怀里的小雅就离开了。
被林明哲这一整,他们这卡座上也是弥漫出了一股奇怪的气氛。
“草,那小子,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吗?”秦逸低骂一声。
虽然这种事情,在酒吧里很常见,但这毕竟是他们跟孔璐合资的酒吧。
孔璐身份特殊,她开的酒吧必须要正规化一些,看上眼了,你拉外面宾馆去,没人管你。
但要是在酒吧内的话,
一旦有人牵头了,那以后这厕所成什么地方了?
他们打p的地?
“好了,秦逸,明哲知道分寸的,别管他了,我们来喝酒。”
就在这时,酒吧内响起了一阵吵闹声,方杰等人抬头。
只见角落里似乎有人起了争执,双方人在互相推搡着。
这种事情在酒吧里也很常见。
毕竟猫尿喝多了,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闹事这种情况也时常有发生的。
不过,酒吧里有安保人员,一般这种事情发生的快,处理的也快。
他们抬头看了一眼,见保安已经过去了,就没有过多在意。
只有方杰皱眉的多看了几眼。
他总感觉那几道身影有些熟悉。
“曹尼玛!”
“砰!”
“......”
又是一阵怒吼加啤酒瓶破碎的声音响起。
酒吧里大部分人都没有被影响,依旧沉寂在那吵闹的歌声和炫彩的霓虹灯里。
“怎么了,方杰?”
见方杰侧身望着身后,秦逸出声问道。
“那伙人我好像认识,我过去看看吧。”
方杰总感觉那个高瘦的男生他有些熟悉,但由于距离和酒吧里环境的原因,看不清对方的脸。
......
“小子,你?在找死!”
一位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他操起一个酒瓶就砸在了陈友生的头上。
随着砰的一声,啤酒瓶破碎,里面的酒渍顺着陈友生的额头缓缓流下,额头处还出现了一抹嫣红之色,红色的血渍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也特别醒目。
“你踏马的。”
高良刚叫了一声,就被一旁的光头男给踹倒在沙发上,不等他挣扎起身,那人又一脚踩在他肚子上,一手锁住他的喉咙。
唯独牧东离最为冷静,见陈友生和高良被放倒后他没有跟着冲上去,他知道对方这几个人牛高马大的,自己三人根本不是对手,自己冲上去也只是送菜的,他脸色阴沉,沉声道:“哥们,我朋友撞到你是他的不对,但他已经给你道歉了,别太得寸进尺了。”
“呵,道歉?”
啤酒肚男冷呵一声,又举起一啤酒瓶砸在了陈友生的头上。
虽然酒吧里的啤酒瓶比外面的更易碎一些,并没那么的硬,但连砸两下,陈友生也有些顶不住了,头晕乎乎的向一旁倒去。
“那我现在也跟你们说一句对不起,你们应该也原谅我了吧?”
“你!”
见陈友生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牧东离也有些焦急。
他刚要掏出手机给方杰打电话求助,就被啤酒男握住了手腕。
“怎么,要报警啊?”
“我见你们几个年纪也不大的样子,不会还是学生吧?
学生不在学校里学习,跑这地方来干嘛啊?”
“看来我得替你们父母教训教训一下你们这不听话的孩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打在牧东离的脸上,就在他想教训牧东离时,保安也是及时到场了。
“孙总,你这是在干什么,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了。”
被称为孙总的啤酒肚男随即松开了牧东离,转身笑呵呵的看向了来人,他从怀里抽出了一盒烟递了过去,“阿涛,瞧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呢,只是这几个小年轻有些狂,我作为过来人教导教导他们而已。
放心,这里的损失全由我来赔偿。”
啤酒男又对身旁的手下示意一眼,那人也是松开了高良。
至于所谓的损失,不过是他砸碎的几个啤酒瓶而已。
最多还有一个沙发上的清理费用?
阿涛没有说完,他对一旁的人示意了一眼,那人立马将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的陈友生扶了起来,在他鼻息间试了试,发现还有气息后这才对阿涛点了点头。
“你们是他朋友吧,先带他去医院包扎一下。”
阿涛明显是跟姓孙的认识,虽然没有偏袒姓孙的,但他显然也不可能偏袒陈友生几个。
他们在这里做保安的,主要是防止有人闹事,可不会替人出头。
只要事情平息下来即可,他才不会管谁对谁错。
就在他准备招呼人收拾一下这里时,方杰也是赶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牧东离和高良。
“这是怎么了?”方杰挤了过来沉声问道。
牧东离和高良正憋一肚子火,见方杰到来后也是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急忙靠了过来。
高良有些憋屈道:“杰哥,他们把友生打了,友生现在都昏过去了,头上还在出血。”
方杰这才注意躺在地上的陈友生。
他双眼紧闭,额头和脸上还有嫣红的血渍,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阿涛是谁,这里的保安部部长,对酒吧里的人不说是最熟悉,但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还是认识的。
方杰,他也面熟,经常跟秦少喝林少几人喝酒的人,而且跟他们老板也很熟。
本以为这只不过是一起普通的纠纷事件,显然胖子他今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立马,他就偏向了方杰这边,“方少,这几位是您朋友?”
“嗯。”方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身黑色的保安服,胸口还有一个保安部的牌子,应该是酒吧的保安,不过他也没空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牧东离道,“谁动得手。”
他比较直接,对于这种事情,他不喜欢问事情的对错和缘由。
牧东离就像是见到家长与其告状一样,神色有些委屈,直接指向那啤酒肚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