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英格兰的舆论事件,让刘伟更加意识到了在国外建立一个媒体平台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从南安普敦返回之后,两人在伦敦开始约见一些王奋读书时候的好友和别人推荐的候选人。
还有这边的海外公司,他们也去瞧了瞧。
“真的有必要搞两套吗?咱们直接一个平台搞起来有声有色的不好吗?”
王奋还是有些觉得刘伟的这个计划,有些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不一样的,安全第一,你知道国外对我们的敌视和破坏之心不会没有的,还是小心点吧,万一哪天壮大了,就要被国家给管控了,我们是商,人家是官,我们又斗不过。”
政治是最肮脏的地方,千万不能低估了那些政治家们,有一天突然翻了嘴脸那个速度无比之快,无比之烂。
“行吧,那新的平台只能靠你了。”
这件事已经没人能劝得动刘伟了,反正金主是他,就按他的要求来办就行。
鬼子国,东都。
三井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三井至健颤颤巍巍的跪在三井纯一郎面前,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低着头看着地板。
良久,三井纯一郎敲了敲桌面。
“你知道错了吗?”
“父,父亲,我,我不知道啊,您不是同意我这么干了吗,为什么还要我跪着?”
“八嘎!!!”
纯一郎狠狠地拍了下桌面,怒吼到。
“愚蠢,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今天天皇陛下叫我过去干什么吗?”
三井至健迷茫的摇了摇头,池草耀司也吓的跪在了一旁。
“你们俩,你们俩个蠢货,这次差点就把英格兰的矛头转向了我们大和民族,知道吗?!!!”
三井纯一郎捂了捂胸口,一口气憋的有点难受,逆子啊。
“这件事以后不许再在西方国家操作,如果非要做,绝对不允许再出现任何关于我们大和国的东西和人,你们如果要对付那个人,就去华夏嘛,让支那人帮你们对付。至于伦敦被抓的人,必须要保证这件事不能牵连到三井家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吗?”
“哈依,爸爸!”
“哈依,家主!”
伦敦的事,终究瞒不住鬼子国在那边的谍报组织和大使馆,很快就传回到天皇的耳朵里,天皇大为震怒。
这英格兰帝国岂是我们大和民族能惹的吗?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大使馆和谍报组织已经汇报了这件事和三井家有关系,于是,天皇立即叫三井纯一郎到皇宫那训了一顿。
虽然在鬼子国,世家财阀在实力上很强大,是背后的掌控者,但是表面上还是要遵守天皇的统治,天皇才是明面上唯一的帝国统治者,是民间的信仰。
你就算想制造矛盾,英格兰有那么多东方人可以用,什么棒子,支那人,东南亚的,你多花点钱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让本国的子民亲自去操刀,现在被抓了,好了吧。
这个锅英格兰那边现在已经找了他们的大使馆质问了,因为是自己国家的人干的,除了道歉和赔偿,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错。
英格兰可是西方上国,面对人家的时候,鬼子国大使馆唯唯诺诺,答应了一切要求。
三井纯一郎挨了一顿训,还被天皇要求出钱赔偿英格兰那边被袭击的市民,自然要把这气撒儿子身上,都这么大了,都不会思考一下,还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三井至健和池草耀司离开了总裁办公室,两人便去了一处地方悄悄商量。
“池草叔叔,英格兰那边怎么办?”
池草耀司心里也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的侄子现在被抓住了,但是听家主的意思,难道是要把他们给灭口了吗?
那可是自己唯一的侄子,他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在想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要不等会还是要去求求家主,争取把侄子的命给保住了,怎么样传个话到牢里,让侄子把所有罪名都扛下来,就说是自己嫉妒华夏人才这么做的。
之前三井至健看到英格兰那边闹的那么凶,立马想出了一个嫁祸的主意,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英明,池草耀司也认可了,听从了他的计划去安排人。
这几次任务都没有做好,结果还搭上了自己的侄子,池草耀司现在对那个华夏人的恨意也是很深。
“至健少爷,要不我们到时候去华夏国找找人吧,先让他的后方出事,让支那人狗咬狗。”
三井至健很是憋屈,每次都想报仇,每次都做错,还让不让人活了。
“池草叔叔,这次我们要好好计划,不能再失败了,不然爸爸那边要对我失望了。”
“好的,至健少爷,我们从长计议,华夏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池草耀司劝了下三井至健,然后又回去找三井纯一郎去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英格兰的事擦干净,不然人就没了。
王奋家的专机缓缓在首都机场停下,两人在圣汐游艇逛了一圈之后,就打道回府了。
他们几人约的国际友人还在首都隔离等着,总不能在外面游荡的不回来了。
几人都是对华夏很向往的国际友人,在封闭了14天以后,终于出来了。
回了首都,王奋特地安排了一个车队前去给他们接风。
这次一共叫来了6个老外,都是他们在外面留学时候交好的朋友。
“这是威廉和al,我伦敦的校友,也是我的好友。”
“这是约翰和马克,我丑国的朋友。”
“这是比尔和克里斯,我澳洲的朋友。”
“这是刘伟~”
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上车去王家的会所。
“stephen,你这几年经历了什么,怎么看起来发财了呢?那时候在上学的时候,我觉得你都要吃不上饭了,但是你每次到伦敦,我都感觉你变化很大。”
车上,王奋的好友好奇的调侃他。
“咳,我爸故意的,他不给我花钱,这不我一回来就让我继承家业了,我就有钱了,”
“是在锻炼你吗?”
“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