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是不是受伤了?”忽然,药王神情严肃的问道。
“???我没受伤啊,药王爷爷为何如此说?”张钰澜一脸懵逼,她可没有受伤啊。
“那你这房里怎么一股淡淡的药水味?”药王狐疑的盯着她说道。
“???什么药水味?萧何,是你受伤了吗?”张钰澜还以为是萧何受了伤呢。
“啊?侯爷,我并没有受伤。”萧何连连摇头否认。
“药王爷爷,我们都没有闻到什么药水味啊,您是不是闻错了?”张钰澜与萧何面面相觑。
“臭小子,老夫这一辈子都在与各种药材打交道,怎么可能会闻错!”药王闻言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这臭丫头竟然敢质疑他!
“呃……那这药水味从何而来?”张钰澜瞬间有些心虚。
“没错,这药水味是从这些账本里散发出来的!”不一会,药王便确定了药水味是从账本里散发出来的。
“???账本为何会有药水味?”萧何一头雾水,还以为药王在胡说呢。
“药王爷爷可知这是一种什么药水?”张钰澜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这个药水味太淡了,具体是什么老夫一时也不清楚。”药王拿着账本反复闻了许久,还是没明白这是什么药水。
“药王爷爷,能否麻烦您帮忙弄清楚这药水的……”张钰澜眸色幽暗的盯着账本说道。
“老夫试试看!”药王二话没说,拿起一本账本便匆匆离去了。
“萧何,你觉得这账本里是否还藏着什么秘密呢?”张钰澜神色晦暗的随口问道。
“侯爷,这真相没浮出水面之前,还真是不好说啊。”萧何倒是没想明白这账本里到底有何秘密可言。
“那咱们就静心等待药王爷爷揭晓真相吧!”张钰澜的心里大致有了一点想法。
“是,侯爷。”
“今日便先休息吧。”说完,张钰澜伸了个懒腰。
翌日,临近晌午。
“臭小子!老夫弄明白这账本里的玄机了!”张钰澜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真的吗!药王爷爷,快,快说说,这到底是何玄机!”张钰澜闻言立即清醒了过来。
“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药水,来,你过来看!”药王端过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半盆很淡的土黄色水。
随后,药王拿起一张崭新的纸放入了木盆,待纸张湿透,小心翼翼的捞出放置一旁晾干。
不多时,一张崭新的纸张瞬间成了一张略显泛黄的陈旧纸张。
“原来如此!”见到此情形,张钰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些看似有些时日的账本,竟然都是近期才被人故意做出来的假账本!
一开始,张钰澜还以为是字有问题呢。毕竟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经常出现那种桥段。
把写有字迹的纸张放进特殊的药水里,上面的字迹就会消失,而原本的字迹就会显露出来什么的……
而这个却恰恰相反,不是字迹有问题,而是纸张有问题!
“药王爷爷,谢谢您!若不是因为您,我可能就错过了真相!”张钰澜很庆幸,若是没有药王,她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些都是假账本!
“臭小子,跟老夫还客气什么!”药王的神情有些傲娇,明明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能帮上张钰澜,药王别提多高兴了,顺便还可以在那几个老家伙们面前吹嘘一番了。
“龙七,龙八,你们进宫将此事禀明皇帝陛下与太子殿下!”张钰澜认为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上报嬴政才行。
至于扶苏,则有必要让他看清现实才行!免得他老是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两刻钟后,嬴政率先出现在了府邸。
“臣\/草民参见陛下。”张钰澜与药王一同向嬴政行礼。
“无需多礼。”嬴政淡淡的点了点头。
“让朕亲眼看看刚刚暗影卫所禀报之事!”嬴政的神色有些凝重。
“药王爷爷,劳烦您再演示一遍给陛下瞧瞧!”张钰澜大概知晓嬴政的神色为何如此凝重。
“好好好,真是好啊!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胆大妄为!”待药王演示完毕后,嬴政连连冷笑起来。
张钰澜给了药王一个眼神,示意他先离开。
而后,整个书房便充斥着嬴政所散发出来的帝王威严,压的张钰澜有些喘不过气,真是好久没见到政哥如此震怒了!
“陛下,此乃臣监管不严,臣作为商政署的大司农,却忽略了钱庄之事,还请陛下责罚!”张钰澜深呼了一口气,立即双膝跪地向嬴政请罪。
“小澜这是做何,此事与你无关,快快起来!”见此,嬴政连忙收起了身上的怒气与威压,并将张钰澜扶了起来。
“陛下,臣确实太过疏忽钱庄之事了,所以才导致钱庄竟落到入不敷出之境!臣愧对陛下的信任!”张钰澜有些懊恼,要不是她这个甩手掌柜,钱庄也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
“小澜不必自责,你所需操心的事太多了,哪能面面俱到。”嬴政反过来安慰起了张钰澜。
“陛下……”闻言,张钰澜很是感动,钱庄出现这种事确实在她的预料之外。
谁能想到公子高会利用职务之便侵吞钱庄的钱财?谁又能想到,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此事太过重大,还请陛下定夺。”张钰澜认为这件事得让嬴政决定该如何处置。
毕竟事关皇家公子,若是公开爆出,钱庄的信誉受损是小,皇家的脸面受损才是大啊!
“此事还有谁知?”嬴政狭长的眼眸深沉幽暗,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除了臣与陛下,还有太子殿下知晓。”张钰澜如实说道。
“为何要告诉扶苏?”嬴政有些诧异。
“陛下,臣之前与太子殿下分析过一些自己的猜测……”
“那他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嬴政幽暗的眼眸紧紧盯着张钰澜,不放过他脸上丝毫的神色变化。
“太子殿下他…还是太过良善了……”张钰澜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你要将此事告诉他,小澜有心了……”嬴政立即明白了张钰澜的意思,也明白了他是为了让扶苏看清人心险恶才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