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你别问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现下的当务之急不是蒸汽火车吗,我,我想我能帮上你的忙……”柱子继续逃避着张钰澜的追问。
“柱子哥,对我来说,你的事也同样重要!你若不告诉我,那…从现在起,我…我就绝食!”张钰澜不管不顾的耍起了小性子。
“小兰,你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呢!”柱子闻言,顿时慌了起来。
“哼,我不管,反正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吃!”张钰澜开始胡搅蛮缠了起来。
“小兰听话,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置气……”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柔声安慰道。
“那你倒是告诉我啊!”张钰澜嘟了嘟嘴,满脸哀怨的说道。
“我…我…”柱子张了张嘴,就是不告诉张钰澜真相。
“还是我来告诉少爷吧!”突然,门外传来茗婵的声音。
“茗婵?你,你也知道?”张钰澜顿时惊讶不已。
“嗯,我知道,确切的说,除了少爷,我们都知道。”茗婵决定将那件事告诉张钰澜。
既然少爷已经感觉到了,就没必要继续瞒着她了。
毕竟以少爷的聪慧,肯定也瞒不过她。
“到底是何事!”张钰澜眉头紧蹙,神情严肃的问道。
“此事还得从少爷因为樊哙之死,一病不起之时说起……”随后,茗婵将张钰澜因为樊哙之死,被天道反噬,再因柱子以命止命一事全盘托出。
“双影蛊?以命止命!命运共同体……”听闻茗婵的讲述后,张钰澜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这已经超过她的认知了,这完全就是玄学啊!张钰澜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可随之一想,虽然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但她却又觉得很合理。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柱子哥能梦她所梦的神情景象。
也能解释,她为何每次濒临死亡,都能奇迹般活下来!
原来,她之所以能活下来,根本不是什么主角光环,而是柱子哥…柱子哥用自己的命为她续命!
她的命是柱子哥的生机所换来的!柱子哥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竟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在她不断从柱子哥身上吸取生机之时,柱子哥该是何等的噬心之痛啊!
“柱子哥,你…你为什么这么傻……”想到此处,张钰澜不禁落下两行清泪。
“小兰,我是心甘情愿的。”柱子从未见过张钰澜哭泣,她一哭,柱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呜呜呜…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啊……”张钰澜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不停的轻捶着柱子。
“小兰,别,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柱子慌乱的替张钰澜擦去眼泪。
“………”张钰澜的内心触动不已,既生气又心疼,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感激!
柱子哥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根本无以为报!她的命是柱子哥给的,柱子哥就是她的再生父母啊!
“嗯……”过了许久,张钰澜才缓缓停止了哭泣。
“柱子哥,你…还从我的梦中见到过什么?”随后,张钰澜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也就是偶尔能梦到一些奇怪的梦而已。
在昨天听到萧大人与陈平他们聊起蒸汽火车之前,我并不知道那是小兰,你的梦境……”柱子一开始也很奇怪。
为什么自己偶尔会梦到那些奇奇怪怪,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
直到昨晚用膳之时,听到陈平他们说起蒸汽火车一事,辗转反侧整晚后,他才恍然大悟,他梦中所见不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蒸汽火车吗!
随即,他才匆忙跑来向小兰确认这蒸汽火车一事,也是在他亲眼看到小兰所画的蒸汽火车的图案,他才确信,自己在梦中所见到的正是这蒸汽火车。
“竟然如此神奇……”闻言,张钰澜感叹不已,这还真是奇妙啊。
他们不仅同生死,共命运,就连梦境都能相连……
真是不可思议!不过,转念一想,连魂穿异世这种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这梦境相连也不算太奇怪了……
“柱子哥,你还梦见了什么?”张钰澜的好奇心不禁被勾了起来。
“唔,好像梦到过许多像盒子一样,方方正正的高大建筑,还有…还有在地上滚动的很快的东西……”柱子想了想,勉强的回答道。
这些梦境中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逐渐模糊了起来。
“哦……”张钰澜大致知晓了柱子梦中所见了,应该是高楼大厦与疾驰的汽车吧。
这些梦都是她之前所梦到过的,虽然她很少做梦,可每当她非常思念前世的家人之时,便会偶尔梦到那个世界。
柱子哥应该就是通过她的梦境看到了前世的世界吧。
而这几日,她一直在想着蒸汽火车的事情,遂也梦到了小时候乘坐的蒸汽火车。
柱子哥就是通过她的梦,见到了蒸汽火车。
等等!柱子哥仅凭借她梦中所见,就知晓了蒸汽火车的构造吗!!!
她自己都对梦中所见迷迷糊糊的,完全记不起其中的细节!
“柱子哥,你刚刚说你能帮上忙,莫非,你在梦中知晓了这蒸汽火车的构造!”思及此处,张钰澜立即询问起了柱子。
“大致记得……”因为太过神奇,所以柱子对蒸汽火车特别的记忆犹深,柱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那么清晰的记住梦中所见的一切。
“真,真的吗!”闻言,张钰澜震惊的瞪大了双眸,连她都不怎么记得自己的梦境,柱子哥竟然记得!
真是太神奇了啊!
“嗯。”柱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柱子哥!快,快将你梦中所见到的全部画下来!”张钰澜连忙递来了纸和毛笔,让柱子画出来。
“额…小兰,我…我画不出来……”柱子挠了挠头,他压根不会画画啊……
“呃……”张钰澜不禁有些丧气。
“不过,我可以尝试将它做出来……”看着张钰澜那一脸失望的神情,柱子连忙出言说道。
“啥…做,做出来?”张钰澜有点懵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