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人类，为我宣传？”
    老板下意识就要反驳林帆，这消息对它来说，还是相当炸裂的。
    它不算笨，认真想想就知道，一旦连座位都没有，能容纳的数量能增加十倍。
    因为之前的座位，需要预留足够宽的空间，来服侍那些灭城。
    也因此，每一个座位都大的离谱。
    就拿狐姐举例，它那大长腿不仅能伸直，还能供一人在脚底上舔。
    就这操作，还能不拥挤。
    可想而知，之前是有多强大。
    但同理，价格也是万分昂贵。
    最低的价格，是五万起步。
    五万是两个站的，往后加一站，需要再多三万。
    这个价格，是前任老板的秘书推荐的。
    它说，如此一来，有了优惠，对方就会从与云霄车站的性价对比，转到了优惠本身。
    相信聪明的已经猜到。
    若要省一万，只需要每两站下一次飞机即可。
    如此增加了客流量的流动性，还能让它们觉得赚翻了。
    哪里是云霄车站能比的？
    但前任老板是谁，秘书是谁，它都不记得。
    只知道这夜幕机场，是从一位赌诡那赢来的。
    也因此，它的价格，老板这么多年，不曾动过一下。
    一点也没有物价上涨一说。
    从这点出发，它算是良心资本家。
    林帆稍稍了解它的价格后，咧嘴笑道：
    “而且再说，你每次飞机，都坐不满吧。”
    “这……”
    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万一你是同行派过来的人类呢。
    还是得稳妥起见。
    “很多时候，一次航班，只载一位吧？就比如现在，我们一上飞机，恐怕就是包场了，这点你隐瞒，我也能一戳就破。”
    先生真乃神人也！
    老板忌惮，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能跟人类谈生意，太聪明了。
    “你想，如果你将机头三分之一的位置，保留原样，剩下的三分之二，全都设置成我说的那样，然后将会机舱门，设置在经济区，也就是那三分之二的最尾端。”
    “嗯？”
    老板下意识托着下巴，“这么做的用处是什么，为了方便那些尊贵的客户，哪能让它们走低级诡异的路子？”
    “你有所不知，就拿我身后这尊影子举例，要是让它坐在尊贵舱，像猴子一样被观赏，想必不乐意吧？”
    诶……
    有点道理。
    这个出发点甚好。
    也就是说，设置在经济舱的原因，不是为了方便那些低等诡异，而是让狐姐这般存在，诡前显圣。
    狐姐那面无表情的神情，多了一抹皱纹。
    还真别说…
    确实很配得上自己尊贵的身份。
    所有站票，都能看到它走去尊贵舱，何等的舒服。
    “所以你只需要在经济舱设置一条足够它们通行的通道即可。”
    老板听得两眼早就泛出光来。
    先前大多数时候，一架飞机只能承载几尊，甚至一尊。
    还有不少飞机闲置。
    如今有了这个方案，不说架架爆满，就是翻个几倍，都没有问题。
    一年翻几倍，就是三四五个亿。
    而且还是活性资产，怎么都用不完。
    到时候，自己说是首富，都没有问题了。
    不过……
    老板精光一闪，“你告诉了我，我直接去执行就好，需要和你合作？”
    “不需要。”
    林帆回答得很快，“我这个消息，就是换你一张会员卡的，至于合作，看你自己。”
    他敲了敲桌面，一脸平淡道：
    “若你看得起我，愿意与我合作，我可以派人和你谈谈，若是不愿意，自己推广，我不插手。”
    “……”
    林帆实在太过自信，以至于老板都有些糊涂了。
    是啊，一个三言两语，能将运营翻几倍的人物，只是要求这么点，难免会被人瞧不起。
    整得自己太过谨慎。
    “行，我姑且试一试，你所谓的运营究竟如何。”
    “嗯，但这方面的利益，另算，绝对能算到你明白，而且能让你拥有无数的时间去思考，不过一旦签订合同，就不能随意撕毁了。”
    “呵，我又不是人，肯定遵守合同规则，倒是你们，别让我瞧见，你们反悔。”
    “那是自然。”
    林帆笑着说，自己拥有的恐怖场景很多，就是全部拿来签订契约都行。
    诚意满满，老板不好多留，随手一扔，便是三张会员卡。
    “一人一张，也算是我的诚意。”
    一旦决定要做生意，就得考虑长久。
    这种小事，断不能省着，否则对方要是有更好的想法，姑且不想卖给自己了。
    林帆将三张会员，全都收入囊中，便转身离开。
    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就好像，跟一尊灭城结交，并非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有意思，难怪那么多诡，都想要他的命。
    以这实力，只怕那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一敌之地。
    “抱歉林老板，这插曲，并非我想要的。”
    狐姐没有怪罪林帆自作主张，反而是道起歉来。
    身为高傲的它明白，要是林帆真能忍受这种羞辱，必然会在自己的心目中，印象下滑。
    “无妨，山外有山，狐姐也算是带我见见世面了。”
    本来林帆想说，今日一出，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老早就有想过，要将自己的通行方式再换换，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机场。
    不过这番话不能对狐姐说。
    如此一来它会敬佩，但不会亏欠。
    只有换个虚一点的原谅方式，它才会想办法偿还。
    就跟谈恋爱一样，你若总是为她的失误，找极为合理的理由，久而久之，她敬佩麻木了，这条路，就该换一辆车了。
    机场滴卡进入，里面全是破道及以上的诡异，充当员工。
    其中一尊人类都没有。
    想想也清楚，那么大一个恐怖场景，是个人都知道，不是寻常人能够进出的。
    闸机都和云霄车站不同，这里唰一下卡，整条路直通一架飞机，笔直的很，连弯一下都不用。
    闸门大敞开，楼梯铺上了红毯，无比的尊贵。
    也就是因为客户少，它才能这么精心安排每一位。
    但服侍好一小撮，是赚不了大钱的。
    越高档的越是如此，它们更多的盈利点，是溢价。
    而诡异现在赚钱多的，没多少，溢价太多，谁都不会买单。
    看来，还可以在服务上下手。
    怎样的价位，享受怎样的服务，同时还有包机。
    有钱的诡异未必没有，像黑礼服，它虽然抠，但很会享受诡生，噩梦餐厅就是它常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