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将房门全都打开后转身往回走,故意让安保青年看到他将手里的枪插在后腰,随后捡起地上的大衣后进了卫生间。
虽然林斌把门打开了,但安保青年没有进来,就站在门口等候着,不过往房间里看了眼,正巧裹着浴袍的瓦琳娜从卧室出来,看到安保青年后似乎有些意外,急忙将身上的浴袍裹紧,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捡起被林斌扔在卧室门口的大衣就回了卧室。
林斌从卫生间出来后也不看安保青年,推开卧室的门嘿笑着说道:“亲爱的公主,在床上躺好,我一会儿就回来和你做游戏。”
卧室里紧张的瓦琳娜被他逗笑了,急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乖。”林斌哈哈一笑,将房门关上,这才出房间跟着安保青年去拳场。
他没想到莫罗斯会派人来,所以之前并没有准备,幸好在这种情况下,他睡觉时睁着一只眼,不然真有可能被安保青年发现什么,如果瓦琳娜不是莫罗斯派来试探的,那被安保青年发现问题,反倒会害死瓦琳娜。
跟着安保青年进了卫生间后,林斌才开口问道:“莫罗斯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有拳赛。”安保青年站在那里身体笔直,双手叠放在小腹处,脸色没什么表情,像个机器人似地。
林斌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多说话,摸出烟点上一根,也没有给安保青年递过去一根。
拳场还是那么热闹,终极擂台还是空着,坐在沙发上的莫罗斯换了一身衣服,西装革履,还很正式的扎了条领带,林斌在他身边坐下后笑道:“莫罗斯先生,你突然穿的这么正式,是要重新迎接我吗?”
莫罗斯没接林斌的话,因为他不是要重新迎接林斌,但这话不能说出来,而是笑着说道:“我刚接到倭国人的电话,他们要带拳手来我这里挑战,我猜林肯先生一定不愿错过这种精彩的比赛,所以就派人把你请过来了,你要知道女人随时都可以有,但这样的比赛一年里也不会有几场。”
林斌是什么脑子,会相信莫罗斯说的话?叫他来这里,无非是想在比赛前让他判断对方的实力,看看让谁上场才能必胜,这个忙他还真得帮,别说莫罗斯在帮他找方丈,单单带拳手来的是倭国人这一点,他就不能让倭国人赢。
当下他就抓了抓头发,一副很后悔再来到拳场的样子,非常夸张的挥着手,激动的说道:“我的上帝啊,莫罗斯先生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对看两个男人打架没兴趣,我更喜欢在瓦琳娜小姐身上做运动。”
莫罗斯也是聪明人,从林斌夸张的动作和表情上看出了猫腻,嘿嘿的笑道:“林肯先生,我能看出你很喜欢瓦琳娜,你看着这样可好,等你离开的时候一起带走。”
林斌满脸惊喜之色,似乎是很心动,不过很快就摇头道:“谢谢莫罗斯先生的好意,我可受不起这么重的礼物,再说瓦琳娜是个大活人,要是趁我不备偷偷跑了,那我岂不是愧对莫罗斯先生的一番美意。”
“林肯先生放心,我既然敢把瓦琳娜送给你,她就绝对不会跑。”莫罗斯说这话时很是霸气,不等林斌询问,他就将为何肯定瓦琳娜不会跑的原因说出来了。
瓦琳娜的父亲是驻俄国大使,非常好赌,前前后后和莫罗斯借了一大笔钱,折算下来是300多万美金,可是利息还有近200万美金。
莫罗斯借给瓦琳娜父亲钱,本身就是个圈套,是因为莫罗斯盯上了瓦琳娜的姐姐,当莫罗斯提出让瓦琳娜姐姐来拳场上班,用薪水抵债的时候,瓦莲娜的父亲就开始四处借钱,钱真的凑够了,但莫罗斯却不收,他还掌握了瓦琳娜父亲泄露国家机密的证据。
瓦琳娜父亲终于明白莫罗斯的真正意图了,那时莫罗斯还不是黑手党的四号人物,但在黑手党中也颇有身份,况且莫罗斯手中还抓把柄,瓦琳娜的父亲只能选择妥协,把大女儿往火坑里推。
瓦琳娜的姐姐得知这件事情后各种反抗,甚至割脉自杀,万幸的是被抢救回来了。
在华夏跟随老师在做墓地发掘工作的瓦琳娜赶了回去,听父亲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后,她知道将这件事情捅出去,必定会遭受黑手党的报复,父亲死有余辜,可母亲和姐姐也会受牵连。
在强大的黑手党面前,她也选择了妥协,但她没有让姐姐来拳场上班,而是她替姐姐来了。她比姐姐长的更漂亮,莫罗斯自然同意了。
瓦琳娜要是敢跑,她的家人就会遭受莫罗斯的血腥报复。
林斌嘿嘿一笑,说道:“莫罗斯先生这么客气,那我就把瓦琳娜带走?”
莫罗斯攀上林斌的肩膀,哈哈笑道:“你要是把我当成朋友,就一定要收下这份礼物。”
林斌又玩了一次顺水推舟,接受了莫罗斯送给他的这份礼物。
而莫罗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让安保青年取来一个u盘,是礼物的附赠品。
u盘里有一段两分多钟的视频,是瓦琳娜父亲泄露国家机密的证据,莫罗斯也一再保证没有备份。
林斌刚把u盘收起来,安保青年就俯身在莫罗斯耳边低声说了句话,林斌听的清清楚楚,是‘人到了’,莫罗斯立刻起身,整了整领带,准备迎接来挑战的倭国人。
而林斌也跟着起身,却是站到安保青年的身边,莫罗斯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却是面无表情的微微一躬身,说道:“老板,我是您最忠诚的保镖。”
莫罗斯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林斌是不想暴露地下世界的身份,用他保镖的身份来打掩护,这让他不由得又高看林斌一眼,笑着伸出大拇指。
那个房间的门开了,十几个人鱼贯而入,高矮胖瘦的类型都有,各种肤色的都有,全都是穿着三道杠的黑色运动服,而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统一的服装被打破了。
她穿着一身艳丽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