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域是仙界一直的禁忌,如果不是寿元无多之人是不会愿意进去闯的,因为去过的人没有人回来过。
当然也有人误入进去,更是有些人被迫躲避仇杀逃入进去的,总之各种因素的都有,但回来的人没有一个。
叶云凡来到了真仙域的传送光门前面,将众人全部唤了出来。
“里面的情况未知,你们现在还有后悔的时候,最后问你们一次,如果想留下的就在这里止步,如果没有后悔的那我就进去了,进去可就再回不了头。”
叶云凡看着八人的眼神坚定,没有人退缩,他也不再劝说。
“走吧!”
他率先一步踏入了里面,进入了真仙域的传送光门。
八人也跟着他一步踏入。
嗡嗡嗡!
众人全部传送到了一个新的界域,叶云凡感应着这里的气息,发现这里的天道规则好似与外面不一样。
而且他进来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只有进入的门,根本就没有出去的通道。
“这就是真仙域?”
“这里好像与我们五大域有些不一样。”
“竟然没有出去的通道,难怪只有人进入,从来没有人出去,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众人都感受到这里好似没有外面的禁制,修为都在隐隐松动。
“在这里好像所有人都可以突破到仙帝九重,你们应该都感应到了。”叶云凡没有立即突破,他在感应周围的情况。
这里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多了,妖帝告诉他这里只有一条路称之为神路,确实是只有一条路,但是这条路非常的大,而且距离太遥远。
就眼前的位置来说,周边有一些普通的建筑,可以感应到那些人的修为都十分的低,应该是在这里生存的人。
叶云凡来到了一处简陋的房屋内,看着里面有一位老者,修为只有金仙的样子。
“敢问老人家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老者能感应到叶云凡的强大,立即恭敬的回道:“老朽来到此地已经有一百六十年了,以前在仙界误入此地。”
“老人家,这里是否被称之为神路?”叶云凡看向老者等待着他说话。
这位老者摇了摇头,继续讲道:“这个位置只能算是入口,你要跨越一条长河才算真正到达神路,但是长河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上面有恐怖的能量侵蚀。
如果你抵挡不住了,就会坠入长河之中,那也就烟消云散了,所有想要进入神路的人都必须经过长河,每年都有人试图穿越长河,但能过去的人只有十分之一。”
“原来是这样,要跨越长河才算是真正的到达神路的起点。”叶云凡拿出一万仙晶递于老者。“感谢老人家相告,告辞!”
老者并不再说什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被问路了,已经习惯了。
叶云凡来到众人面前。
“前面的一条长河,具体有多远无人知道,但想要过去一定是艰难的,我的建议是现在能突破的就先突破,将修为提升到最高,将状态恢复到最佳再来越过这条长河。”
“那你们所有人先行修炼,我与红衣姐姐在周围再打听打听。”夕瑶提议道。
“就这样办,分头行动吧。”叶云凡本来是想将所有人收入罡风塔的,但是发现在这里他无法拿出罡风塔,只能作罢。
找了一处偏僻之处,将所有人带入了一沙一世界中,幸好的是时间阵法还可以用,众人都开始了闭关,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足够的资源,不用担心消耗。
众人到达仙帝八重巅峰都有一段时日了,来到这片没有限制的位置,很自然的就突破到了仙帝九重。
众人在时间阵法中闭关了五年的时间,基本修为都达到了仙帝九重中期。
灵宝脑海中的记忆又开始浮出,她来到叶云凡的面前。
“爹爹,我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有一些画面。”
“不要急,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叶云凡安慰道。
“我们这里所有的界面,好像都是那个人造成的,从人界的三千大陆,到仙界以及仙界的五大仙帝,再到现在的神路,都是他故意划分出来的。
我们原本应该全部在一个世界之中,但是那人为了自己的资源得到足够的充足,就将世界开始分离,将普通人扔进了人界,让他们慢慢修行。
那里的资源消耗就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仙界也是那个人划分的一个略微高级一点的界面,那人控制了仙界的顶端,不给他们飞升的机会。
甚至仙帝巅峰也只放出了五个名额,后面……后面好像又有一位妖族大神开辟出的妖域供妖族之人修炼存活,这条神路好像也是那位妖族大神开辟的。
应该是给众人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晋升到神界的机会,但几十万年好像并没有人成功过,这个就像是一个诅咒,只要有一个人打破,那以后仙界的限制也会消失。”
灵宝一口气说了好多脑海中的画面记忆,但有些事她也不能完全的确定。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打破过这个诅咒?那这样的意思不就是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也可能这一直就是一个阴谋。”
叶云凡在心中思考了很多,总之他觉得很蹊跷,必须要很小心这件事。
晋升到仙帝九重中期后,他脑海之中的神魂记忆有些蠢蠢欲动了,他估计要是达到仙帝巅峰有可能会激活那道记忆。
“灵宝,你有把握穿越长河吗?如果没有的话继续修炼到巅峰再行穿越,不要勉强自己。”
叶云凡看向她,关心的问道。
“我不要,你们要是穿越的话,我也要一起,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灵宝想跟大家共进退。
“先修炼,不急。”叶云凡为了照顾一下她,决定再修炼一段时间。
又在时间阵法中度过了三年的时间,所有人的修为都达到了仙帝九重后期,这个时候叶云凡决定出发了,不想再等了。
他能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就好似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呼唤另一部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