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包里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李玉兰忽闪着眼睛,抿着嘴角对白巧巧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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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便果断的拉着李玉梅走了出去,在白巧巧慌张的眼眸中,姐妹二人很是贴心的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玉兰......”
“咱们这样是不是太不讲义气了。”
听到门后隐隐传来白巧巧紧张的轻呼声,李玉梅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下了脚步。
李玉兰扭头看了姐姐一眼,面无表情的提起了手里的油纸包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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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钉死在油纸包上的李玉梅咽了咽口水,眼里满是恍惚的呢喃道。
“绺子哪有讲义气的,快走,家里炉子还没灭,肘子热热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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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二人的窃笑声在前院一闪而逝。
“什么味儿!”
哐嘡一声,阎埠贵的脑袋急匆匆的从门里探了出来,望着空无一人的前院,眼镜下的鼻翼迅速耸动了几下 。
“天福号的酱肉!”
“六必居的酱菜!”
“娘嘞,谁家啊?”
“这日子不过了?”
闻着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气味,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
(ΩДΩ)
早知道他就不这么早回家了,兴许还能讨来几丝酱菜下饭呢!
不过随即他懊悔的神色又变的激动了起来,阎埠贵回过头冲着家里喊道:
“解成!解成!”
“快把窝头拿来!”
“赶紧的!”
“来晚了味儿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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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七......”
“吃饭吧......菜要凉了......”
不知不觉间,白巧巧被缓缓上前的李宝玉逼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滚烫的鼻息越来越近,少女双手轻捂领口,声音越来越小,脑袋越来越低,变成了一个软弱无力任人欺的小可怜。
前不久的师道威严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巧巧老师,俄语好难啊。”
“弹舌音我到现在都还没学会,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李宝玉微微低头,捏着白巧巧小巧可爱的下巴,轻轻咬住了白里透粉的耳垂。
白巧巧缩了缩身体,细腻软糯的语气里满是小鹿乱撞般的惊慌失措。
“我......我不知道啊......”
“别咬别咬!”
“你多卷卷舌头就好了嘛......”
“大不了明天我再教你一遍......”
微微颤抖的嗓音里隐隐透着几分妩媚与委屈,似是要把人融化掉一般,白皙的脖颈此刻也变得满是红晕。
“巧巧老师,我卷不起来啊。”
“你教教我好不好?”
“这我......怎么教嘛......”
白巧巧无力的推搡着李宝玉。
看着从小把他抱在怀里的巧巧姐如今变成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可怜。
李宝玉心头微颤,猛的伏下身去,揽住了白巧巧细腻的腰肢,狠狠嘬在了少女柔软红润的唇尖上。
“亲口教......”
“唔!”
白巧巧身躯猛然一颤,无力的捶打了两下李宝玉的胸膛,随即便浑身软了下去。
这不是李宝玉第一次亲她,但却是李宝玉攻势最凶猛的一次。
越搂越紧的怀抱几乎要把白巧巧揉碎进身体里。
感受到嘴里那节节败退的战场,脑袋晕乎乎的白巧巧强忍着羞涩,尝试起了反击,试图重振师道威严。
李宝玉的眉梢露出一抹意外,呼吸愈发粗重了起来。
奈何少女却忘记了呼吸,身体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胸口急促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她想要放弃抵抗,就这样死在李宝玉的怀里。
察觉到巧巧老师的舌头彻底弹不起来了,李宝玉这才缓缓松开了嘴唇。
白巧巧发出了好似溺水般的呼吸声,浑身瘫软的落入了李宝玉的怀里,桃红色的眼角渗出一丝泪花。
“李宝玉同学......”
“你......你学会了吗?”
半晌,伏在李宝玉肩颈处的白巧巧才闷闷的小声问道,缺氧后的短暂无力使得她无法站起身来。
“巧巧老师教的时间太短。”
“还没学会。”
李宝玉轻抚着少女的后背打趣道。
“啊?!”
白巧巧眼眸微张,小脑袋瓜里嗡嗡作响,当即便想要挣扎出李宝玉的怀抱。
那个曾经在怀里求抱求亲的小动物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凶猛野兽。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她就真的要死了......
无法逃脱的白巧巧发出了一声软糯无力的咽呜声,再一次落入了李宝玉的肩颈处。
精致的桃花眼里满是可怜的委屈道:
“你......你再乱来......我就......”
“我就......”
“你就怎么样?”
李宝玉不怀好意的捂住了少女的软肉。
“我就......咬死你!”
“咬的你哇哇乱啊......”
话还未说完,白巧巧便浑身颤抖的闭上了嘴巴,紧紧搂住了李宝玉。
看着小可怜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李宝玉心头一软,轻捧起了白巧巧闭上了双眼的小脑袋,对着额头亲了一口。
“巧巧老师。”
“今天辛苦了,我们吃饭吧。”
“以后的课,咱们明天再补。”
白巧巧猛的睁开眼眸,满是委屈的皱起了鼻翼,双手揪住李宝玉的两只耳朵奶凶奶凶的晃了起来。
“啊?还补啊?”
“我舌头都酸了!”
“你说的嘛,弹舌音是俄语的重点嘛......”
李宝玉笑嘻嘻的调侃着。
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的再次看向了白巧巧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察觉到身下的些许变化,白巧巧吓的赶忙捂住嘴巴,鼓起仅剩的力气逃出了李宝玉的怀抱。
“你那是练弹舌音吗?”
“你分明就是在欺负我,明天你还敢欺负我,我就告诉娘!”
“娘可巴不得我欺负你呢。”
李宝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气不过的白巧巧扑了上来,捶打起了李宝玉,只是那无力的小拳头就连按摩都欠奉。
就在二人打打闹闹之时,中院突然传来了混乱不堪的嘶吼怒骂声。
砸东西和劝阻的声音不绝于耳,刘光齐也跑到前院匆匆敲起了阎埠贵的房门。
“怎么了这是?”
李宝玉微微皱眉看向门外。
“是......许大茂吧?”
白巧巧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拳头,带着些许迟疑的说道:
“下午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听三大妈说许大茂跟柱子今个打了好几场了。”
“看许大茂那架势,都被打成血葫芦了还要打,纯粹就是为了玩命。”
“三个大爷拦都拦不住。”
“问原因也不说。”
“到最后连柱子也不敢打了,被一大爷劝走躲了许大茂一下午。”
“这会儿,兴许是许大茂看见柱子又回来了吧。”
“嘿,把这茬给忘了。”
李宝玉一拍额头,想起了他让许大茂去医院检查身体的事儿。
发现了身上问题的许大茂回来可不得找何雨柱麻烦吗。
那两张体检单子对许大茂来说,跟两张生死状没什么区别。
何雨柱就是再愣,也怕这不要命的啊,打残了赔钱坐牢,打死了直接拉走吃黑枣。
别说今天躲,以后也得躲啊。
“你在家待着,把菜热热 ”
“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李宝玉低头轻嘬了一下白巧巧的唇尖,转身就走了出去。
“早......早点回来啊。”
白巧巧抚着再次烫起来的脸颊,对着李宝玉的背影轻呼道。
“知道了......”
门外隐隐传来李宝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