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凤早就已经打过招呼了,手续办的非常快。
办完手续他们就去取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的两千块钱存款。
陈父心都在有些滴血,递过去的手都有些颤抖。
看着他那个样子,萧玉凤就有些不屑。
把钱拿过来。对方手还在用力,一下子没拿过来。萧玉凤眉头一眺,加大力度一扯,直接就拿了过来。
把钱放到自己的包里,还瞪了他一眼。
陈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掉价。尴尬的对他一笑。
随后又直接问道:
“钱和房我都给你了,我什么时候能听到消息啊?”
“等着,有消息会通知你的。”
说完这一句,萧玉凤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直接就往自己哥哥那里走。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他已经把自己丈夫的财产快要掏空了。
接下来就要预防对方狗急跳墙。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这也是萧大哥比较担心的事儿。因为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前妹夫,已经基本没什么东西了。
他不放心的又找了自己的两个朋友,来给妹妹当保安。怕对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萧玉凤虽然觉得自己的哥哥想多了,但还是没有拒绝他。
对比自己这边,他更担心儿子那块儿。再三嘱咐他,这些日子就待在自己的舅舅这里,不要回家里面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父感觉自己心里面越来越慌。
他现在兜里面已经没有什么财产了,工作那边儿,始终一什么信儿都没有。
他不放心的找自己的朋友,对方也没给自己什么回应。
又等了一段日子,没等到自己重回纺织厂当厂长的消息。
当上纺织厂新厂长的人,他已经知道了。
他之前想了很多,究竟是哪个副厂长这样对自己下狠手?想要当上厂长。
万万没有想到。当上纺织厂新厂长的居然是自己的媳妇儿。这个结果是他不能接受的。
媳妇儿一回家,他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质问。
“厂里面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新厂长居然是你?不是应该是我吗。”
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媳妇。
萧玉凤知道这个时候该摊牌了。面对对方,他始终用一种淡然的态度回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这些年你的工作基本上我都了解,我自信能比你做的更好。”
说完了又给他翻了个白眼。又补刀了一句。
“至少,我肯定不会犯你那种低级错误。让人找了把柄开除。”
这句话直接就让陈父破防了。
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这个时候是真的回不去纺织厂了。这个认知让他非常的心痛。
这个时候,他猛然想起自己那些财产。
“既然不是我回纺织厂当厂长。那些东西你要赶紧还给我。那都是我多年的积蓄。”
“你的,这个家是我里里外外在打理的。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有什么财产?有什么工作?”
“当年你就应该因为那件事把工作都丢了的。没有我们萧家,纺织厂厂长的位置能落在你的身上吗。”
他这句话说的是理直气壮的。当年唐潇两家二女争一夫的戏码,到现在,都在帝都上层广泛流传呢。
“就算当年是我的问题,那都已经过去的事儿?你现在怎么这样?小肚鸡肠,还带翻旧账的。”
“我们现在说的是现在当厂长的事情。你明明和我说,要是让我来当厂长的,怎么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最后收益的是你,那我的那些东西就应该还给我。”
萧玉凤这个时候冷笑一声。
“你想什么美事呢,钱到了我的口袋里,还能给你吐出来。”
“而且,这些年我已经受够你了,我要跟离离婚。你就直接净身出户吧。”
这句话像一声炸雷一样。让陈父险些承受不住。
“什么!媳妇,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而且我们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他马上就要找女朋友结婚了,你作为母亲,怎么能这么自私在这个时候离婚呢?”
“你让女方家里面怎么想我们?要是儿子找不到好的女朋友,你肯定会后悔的。”
陈父这个时候心脏砰砰的跳。他明白,凭自己是打消不了媳妇儿这个念头的。
他最看重自己的儿子。这个时候他只好把自己儿子拿来当借口。说了很多严重后果。
可惜,这样的行为,对于萧玉凤来讲没有什么效果。
“我觉得看在儿子要找女朋友的份儿上,我更应该和你离婚了。”
“你的那些破事儿。别人稍微打听就会知道。”
“为了让儿子不受你的影响,你就乖乖净身出户吧。”
“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这是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看来对于我们萧家的能力,还是没有深刻的认知啊。”
“至少,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还是非常的轻松的。”
这个时候陈父脸色都白了。他猛然发现,自己手上好像丝毫没有任何筹码。
“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儿的。”
他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他说的话,萧玉凤没忍住哈哈大笑。
“签字,你在想什么呢?你们有结婚证吗?”
陈父脸色煞白,他猛然想起了当年为了让唐家那位不暴露。他偷偷找借口不领证。
也是那个时候大家普遍结婚比较早,对于结婚证这方面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的在意。
他又是协子上位。萧家对这个证件也不是很上心。
当时他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个时候,他连手里面最后的筹码已经都没有了。
心下非常的慌乱,他冷汗都直接流下来了。
为了让媳妇儿打消这个念头,他向他说了这些年他为媳妇做的每一件事。
希望用这些甜蜜的回忆,来挽回他。
萧玉凤听到那些,虽然心里面不舒服。但还是坚定自己的选择不动摇。
陈父这个时候口都快说干了。他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心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