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衍神宗等人的想法,江北并不知道,不过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反而会大力支持的。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麾下的势力,主动打天下,那是再好不过了,反正,地盘越大,便越有机会获取到更大量的永元。
至于会不会得罪太多势力,这一点,对于江北来说,完全不在意。
若非是没有那么多精力,他都想要直接横扫整条时届恒河了。
而姬无忧等人,也是没想到自己等人竟是歪打正着,恰好对上了江北的脾胃,一顿疯狂扩张之下,换来的是大肆赞赏和战力的支援,让他们后续越发的兴奋,直接将衍神宗,打造成了时届恒河独一无二的超级大宗,仅次于同样疯狂扩张的太汉皇朝这未来的第一皇朝。
江北回归的第二天,霍去病和卫青,包括太汉皇帝刘秀、以及巫门门主巫天在内的一行人,得知江北真的击杀了十绝天骄榜上的风落之后,顿时一点小心思都不敢再有了。
特别是刘秀和卫青、霍去病几人,越发的笃定了,这时届长河,对于江北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驿站了。
顿时,越发的主动地为其收集起永元来。
他们知道,当江北通过永元,将不灭道痕镌刻完毕后,必将会离开时届长河的。
而在这种过程中,自家的势力,能扩充多少,就看他们这段时间,有多大胆了。
“既然你等有横扫天下之志,那此法,便传于你二人吧。”见太汉皇朝的卫霍双璧,东征西讨,到年底时,上交了远超自己预期的永元,江北也不吝啬,直接将得自暗面骑士的那一门,极为契合两的的冥狱化铠之术,完善一番后,传给了两人。
“冥狱化铠?”
“竟然还有这等秘术秘法!”卫青和霍去病,原本还想推辞,但得知竟然是一门对于他们的合阵之法可相互补充的特殊秘法时,顿时欣然接受,极为惊喜地下去参悟去了。
“卫霍两人,合阵之道倒是极为不错,说不得未来还能用得上。”
“若是可能的话,倒是可以带到九千关之外去看看。”江北想着,自己若开启真念之门,可以将虚界一切生灵尽皆映照而出,届时亿万大军加持,估计卫霍二人也抵得上一位强横的真念强者,不由有了一些培养的心思。
当然,这一切,主要还是要看卫青和霍去病二人。
若是他们志不在永恒,那也便算了。
反正在江北看来,扭转别人意志这等事情,他虽然能做得到,但却也是懒得去做的。
“十绝天骄,三千炎焱体风落,竟然殒落了!”
当江北所在的三万里界地的三大势力,皆开始向外扩张时,一些临近的势力,也陆续地收到了风声。而得知这三大势力背后背靠的北月神宗,竟然拥有这么一位强无敌,竟然可以镇杀十绝天骄榜上的绝世天骄的强大存在,很多势力都没有多做反抗,几乎是望风而降。
短短数年时间,在衍神宗、巫门和太汉皇朝的扩张之下,四万里界地,可谓是扩大了数倍不止,直接接近了百万里疆土。
这还是在江北懒得出动,很少主动出手的原因。
若非如此,估计北月神宗的疆域,还要扩大一倍不止。
不过,百万里疆土,虽不算很扩张,但在这时届恒河,却也是一方不容小觑的势力了,甚至开始上了三大宗门的眼中。
只不过,因引疆域相距甚远……暂时的话,三大宗门倒没有针对的意思。
至于说江北能斩杀十绝天骄风落一事,在三大宗门看来,反而并不是太重要。
毕竟风落虽然也是十绝天骄榜上的人,但是只是排在末位罢了。想他三大宗门,哪一家会没有上榜的天骄呢?
更别说,动用宗门底蕴和杀器的话,别说十绝天骄了,哪怕是半步真念,他们也未尝不能轰杀。
要知道,三大宗门,可不是这一次永恒路降才在这儿的。
他们自几百恒纪前,便屹立于此了,一切,便是为了各自纪元的天才,做好前哨站服务,为他们提供足够的永元,免除第六境的缓慢积累之苦,好早日前往大时届长河。
“北月神宗,你们可不要太过分了?”
“我大王宗,已经退避三千里,你们还想如何?”
“难不成,真以为我大王宗,乃是泥捏的不成!”
“确实,我们没有十绝天骄榜上的强者,但是……若是我们拼命,你们也别想太好过便是了。”
“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难不成,你们非要将路走绝不成?”
大王宗一干弟子,包括宗门长老在内,都愤怒了。
他们没想到,退避三千里,北月神宗竟然还不知足,这般咄咄逼人。
“离开,或降。”
“至于死战,若你们想,那便来!”面对群情激愤的大王宗一行人,卫青和霍去病的脸色,却是非常的平静。
从拿到冥狱化铠术那一天开始,他们便决定了,一路横推。
至于对手是谁,都不重要!
反正,他们不敌,还有江北在后面兜底,他们有着足够的底气。
更别说,合阵万军,加上冥狱化铠之术相合,他们的战力早已今非昔比,虽然不一定能敌得过十绝天骄,但是,一般的七变大修士,哪怕是巅峰七变,他们亦完全能一战。
“好,很好!”
“那便让本宗来见识一下两位的杀招吧。”见卫青和霍去病这般态度,大王宗宗主王虚风也怒了。
想他王虚风,虽未上十绝天骄榜,但也是七变百绝榜上排名前三十的强者,北月神宗背后那位,他也许不敌,但他不信,区区卫青和霍去病,他也比不过。
至于打了过后,怎么善后?
深知那一位其实很少管世事,也极少赶尽杀绝,大不了就主动投了便是。
但是,在此之前,他一定要让卫青和霍去病知道,看不起他王虚风的代价。
他王虚王,七变百绝榜上人,又岂是易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