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天,李安安准备带着冬原,三喜和小四去阳照县,但是还没来得及出门,就有闹事的打上门来了。
李安安是被门外的嘈杂声音给吵醒的,向来起床气很大的李安安不满的看着外面,感觉外面特别的吵,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骂人。
“三喜?”李安安喊着三喜,但是三喜却没有和以往一样,立刻的走进来。
一直到李安安连续喊了好几声,发现三喜都没来,李安安不得不自己起身开始穿衣服,然后随便的洗漱后,就出了院子,院子里也居然没人,这人都去哪里了?
李安安虽然还不知道情况,但是也知道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可能人都跑出去了。
李安安穿过院子,朝着前面的店铺走去,越是往那个方向走,越是能听见越来越大的吵架声音。
李安安就听见什么,不要脸的小骚货,小娼妇,小贱人。
走进店铺,今天的新华书斋,人可真的不少,李安安刚走进去,就看见三喜,秋意,冬原三个女孩子聚在一起,三喜的脸红肿着,明显是被人打了的。
而三喜等人的对面,一个中年女人,身材很高挑,穿着还是很贵气的,但是此时此刻,却一脸的尖酸刻薄。
“你们三个小贱人,就是你们家那个老贱人的女儿!我打死你,来人呀,给我把这个破书斋给砸了。”中年女人满脸的鄙夷。
“你们敢!”秋意毫无畏惧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呵呵,我不敢?小贱人,你是以为你们家都是小婊子,觉得你们家能勾引男人,就真的以为没人敢动你们了是吗?”中年女人的嘴是真的难听。
·“放肆!”李安安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然后就走了出来。
中年女人眯着眼睛打量着李安安,然后一声冷哼:“你就是勾引我家老爷的那个老贱人对吧?”
李安安笑着走上前去,抬手一个耳光打在女人的脸上:“放肆,嘴巴不干不净,我不管你是谁,敢这样骂人,你就是该打。”
“你,你,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我可是县令夫人,你居然敢打我,我杀了你!”中年女人自报家门,原来是县令的夫人,那岂不就是韩千里的老婆?
李安安心里这个无语了,韩千里做人一板一眼,很是严肃,没想到他老婆居然是泼妇。
“县令大人的夫人又如何,县令大人的夫人,就可以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吗?县令大人的夫人,就可以杀人放火,砸人店铺吗?”李安安的气势十足,毕竟当年可是做过公主的人, 哪里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夫人就能抵挡的了的。
李安安的话也引起了门外看热闹的百姓的支持。
“是啊,韩县令爱民如子,才不会这样呢。”
“县令夫人向来为人霸道。”
“何止呢,我听说当年县令大人的小舅子贪污,县令大人砍了小舅子,所以和这位夫人关系并不好呢。”
“这么泼辣不讲理,真是可怜了县令大人了。”
县令夫人气的全身颤抖,冲着自己手下的人喊道:“给我砸,我倒是要看看,我就算砸了你的店铺,你又能奈我何。”
李安安眼神扫了那些人一眼,然后对崔秀才道:“崔秀才,麻烦你给这位县令夫人说一下咱们的大秦律法。”
崔秀才点头:“大秦令,无故于闹事烧杀抢掠打砸着,重则砍首,轻则重大20大板!”
崔秀才是有功名的人,平时见到五品以下的官员都是不用下跪的,这县令夫人自然是知道这崔秀才说的肯定是真的,所以现在心里也犯难,自己家老爷那个牛脾气,要是自己真的犯了法,估计他还要以身作则,重打自己。
可是就这样走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县令夫人也是豁得出去的,看硬的不行,居然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哎呦喂,没天理了,这世道没法活了,一群勾引男人的小娼妇,居然还要打我,大伙给评评理,这新华书斋的东家,就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骚货,勾引了我家老爷,大伙可要给我做主呀!”
李安安根本不管这个泼妇,而是走到了三喜身边,看着三喜的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三喜气的牙齿咯咯响:“我早上想着去买一些新鲜的螃蟹,想着中午让陈二嫂子做螃蟹煲,结果我正在买螃蟹,这个女人就带着人拦住了我,上来就打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三喜说的不干不净是什么话,李安安自然是懂得。三喜虽然会一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可是这位县令夫人可是带着足足七八个大汉,哪里是三喜一个人能抵挡的了的。
李安安看着因为县令夫人的哭喊,而聚集在门口的百姓,李安安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人挑拨,自己和韩千里总共也没见过几面,何来勾引一说。
“没有人去衙门通知吗?小四和飞燕呢?”李安安皱眉问道。
秋意道:“我已经让人去衙门通知韩大人了,小四和飞燕今天一早就去了隔壁阳照县,说是有事要办,但是说中午之前就会赶回来。”
李安安也是无语,在天南村的时候,那里的女人常年的没有地位,所以没几个敢闹事的,所以李安安很久没遇到这种泼妇了。可是这里民风彪悍,这县令夫人就是彻头彻尾的泼妇。
就在李安安想要出声辩解的时候,韩千里终于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这么冷的天,他居然能满头的汗水,就知道他一路赶过来,有多么的心急了。
韩千里一来,百姓们都自发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韩千里带着师爷和几个捕快走了进来。
先是冲着李安安弯腰行礼,表示歉意,然后才看向自己家的娘子。
县令夫人其实从韩千里一来的时候,就有些心虚了,自己家老爷什么性格,她太懂了,该死的,自己明明记得老爷早上要去隔壁县开会,自己才带着人闹过来的,怎么这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