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这边作为今天的赢家,自然是喝酒吃肉庆祝,但是张北静这边就够呛了,虽然金大同并不知道张北静是自己掏出了三万两银子,但是还是抱怨张北静。
“娘子,你看你今天这事情做的,太过分了。”金大同也知道了张北静为难五谷斋的事情,这个时候正在发火呢。
张北静其实也因为今天的事情气的一肚子火,但是就算有再大的火,张北静也不敢和金大同发呀,只能陪着笑脸对金大同道:“相公,我被那个孔老三给骗了,居然相信五谷斋真的要用红薯代替细粮,我不是有心的,你也知道的,我心里是很敬佩李夫人的。”
金大同这个人最的毛病就是给了张北静太大的信任,以至于张北静不管说什么他都相信:“以后不要再和这个孔老三来往了。”
张北静也只能点头答应:“放心吧!”心里却在腹诽,不和他来往,我怎么赚银子。
张北静还无比体贴的帮金大同打了一盆洗脚水,伺候着金大同洗了脚,然后才问道:“对了,相公,这长白县的县令是谁呀,我怎么一直没听说朝廷派人过来了?”
金大同手里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先去长白县暂代县令。”
张北静愣住了:“你?你不是要升任知府的吗?”
金大同摇头:“我最近表现不佳,陛下让我先去当长白县的县令,若是这期间表现好,也许可以升任知府,若是表现不佳,也许连长白县的县令都做不到了呢!”
张北静听到这句话,吓得是一身的冷汗:“这也太不公平了,老爷你兢兢业业的在黑漠县这么多年,朝廷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执意你!”
金大同倒是无所谓:“夫人,只要是能替百姓做事,知府也好,县里也好,都是一样的呀!”
张北静只恨自己一直在金大同面前装的云淡风轻的,这个时候也只能打掉牙齿活血吞了。
金大同又提到:“对了夫人,这长白县的县衙盖好了,但是我毕竟只是临时的县令,所以还不方便直接住在长白县的县衙,所以夫人你就别跟着我过去了。”
张北静忍不住问到:“那谁来负责照拂老爷你呢!”
金大同无所谓的摆手:“身边不是还有小厮跟着吗,再说了,长白县距离这里很近,就算是当天来回也不算什么,时候不早了,休息吧,后天就是长白县县衙开业的日子,我要提前把长白县的捕快们给布置好。”
张北静只能压下一肚子的火气,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金大同已经起来了,因为今天是需要给昨天招聘的那些捕快和文职人员分配工作地点的时候。
几百个人,十二个县,自然总有分配不均匀的时候,好在今天只需要把长白县的人分配完毕就好,最后金大同按照户籍远近,给黑漠县分配了48个捕快,两个捕头,五个文职人员,这五个文职里面,就有那个叫美玉的女人。
美玉今年22岁了,年纪可以说是真的不算小了,不过她是个不嫁人的,也没有什么家人,去长白县,首先得把长白县的所有户籍都带过去,以后长白县的县民们,就省事很多了。
金大同清点好了人数后,就直接带着人去了长白县,至于卫群山也是有工作的,除了继续安排剩余十二个县的捕快们,其他十二个县的县衙修建问题,也必须加速了。
而这个时候选出来的那些文职和捕头就派上用场了,刚好就让选出来捕头和文职人员,去操办县衙的建设工作,卫群山只需要拨款和去检查就够了。
而多余的人也都没闲着,明天就是长白县的市集开市的日子,所以那边需要很多的人手,金大同让人都过去帮忙,等大家到长白县县衙的时候,不得不感慨,这新的县衙盖的很好。
新县衙因为是冬原和卫群山督促操办的,青砖红瓦,首先看起来就很气派。
进入新县衙之前,需要把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先揭开,放上鼓锤,从此以后,百姓们若有问题,就可以来这里击鼓鸣冤了。
金大同教导长白县的捕头:“你派三个人骑着马出去,在长白县的每个村子都宣传到,长白县县衙正式开始启用了,若是百姓有需要衙门做主的,都可以前来。”
捕头领命,马上让三个熟悉路线的人出去宣传了,这些捕快的家也都是长白县下属村子的,所以对路线都很熟悉。
还别说,当天下午,金大同一行人还在收拾东西,就有人上门告状了。金大同马上升堂,来告状的是房头村,一个叫王金达的人,要状告自己村子的里正,说自己村子的里正家儿子霸占了自己的女儿。
金大同马上派人去把房头村的里正给带了过来,美玉也立刻把房头村的资料调了出来,然后递给金大同:“大人,我查看了,这房头村的里正叫赵立冬,今年50岁了,他家的户籍显示,赵立冬确实是有四个儿子,最小的儿子今年26岁,户籍登录上还是未婚。”
金大同觉得这文职太有用了,马上有问到:“那这王金达呢,他家什么情况。”
美玉回答道:“王金达也是房头村村民,今年34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最大的女儿今年16岁。咱们县衙的一个捕快就是房头村的,我问过了,这赵立冬在村子里确实口碑不好,太过霸道了。”
金大同无奈的摇头,这就是天高皇帝远,所以这些里正的权利太大了,把这些人给养的都猖狂至极。
因为是长白县的第一个案子,金大同有心严惩赵立冬来立威,捕快们很快把赵立冬给带来了,一起带来的还有赵立冬的小儿子,和王金达女儿的尸体,是的, 就是尸体,短短一夜,一个大活人,就被糟蹋死了。
王金达看到女儿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小兰呀,爹的小兰呀,是爹没用,爹害死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