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这些日子很累,因为要忙着操办金松县学堂的事情,美玉这个金大同的贴身文职,其实就像助理一样,很累的。
所以美玉睡的一向很早,所性现在这金松县的县令府也没什么人,但是这么晚了,金大同还叫自己自己过去,美玉也是奇怪的。
美玉睡眼婆娑的来到金大同的院子,王强都在房顶上,看见是美玉,也没拦着,这可是金大同的助理,总是不会害金大同。
他们这些人,是朝廷指派来保护知府的人,但是不可以干涉知府的私生活,甚至只要他们保护的官员不叛国,哪怕王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保护的人杀人放火,抢劫作恶,也不可以阻拦。
金大同的酒量并不差,这么多年的官场混迹,酒量怎么可能差呢,可是今天他喝的酒里面被毛二娘下了可以催情的药,这催情的药不是毒药,所以王强检查的时候,也查不出来。
美玉来到金大同的院子,就发现金大同喝的眼睛红红的,作为金大同的助理,美玉不得不问一句:“大人,您没事吧?”
金大同就那么看着美玉,月光下的美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柔和的光芒。金大同这才发现,原来美玉是个这么美的女人。
金大同只知道美玉是个22岁还没嫁人的老姑娘,却没注意到,原来美玉还这么的美,金大同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热流流窜,让自己控制不住。
下一秒,金大同一把扯过了美玉,美玉有一瞬间的慌乱,可是下一秒,美玉看着金大同近在咫尺的脸,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金大同还没有留起胡须。
金大同的脸很白,是那种冷白皮的肤色,可是并不会让金大同看起来女性化,因为他的两道眉毛很浓,是典型的一字眉。金大同的鼻梁很高,戴着李安安配的金丝眼镜,并不觉得突兀,只觉得更加的斯文。
不得不说,金大同是个十足的美男子,若不是这副好皮囊,张北静也不可能这么多年都对金大同这么迷恋。
金大同随手摘了眼镜,就这么迷离的看着怀里的美玉,美玉本来明明该拒绝的,但是被金大同这样的抱在怀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屋顶上的王强看到这一幕,很识趣的不再去看,这是金大同的私事,和自己无关。
再说院子里,金大同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毫不犹豫的就吻上了去,美玉只觉得自己明明没喝酒,但是却似乎醉的很厉害。
最后金大同用最后一丝理智,抱起美玉就进了房间,然后房门就关上了。
毛二娘躲在一边看着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转头,就看见王强站在自己面前,王强不理解的看着毛二娘:“我还以为你给大人下迷情药,是要给自己争取的,没想到你还有成人之美的心。”
毛二娘笑了笑:“今晚的月亮很美,明天就是中秋节了。金大同还孤零零的一个,我自然要帮一帮的。回见了您!”说完就走了。
王强其实早就知道那壶酒里面有迷情药,可是王强觉得,只要不是毒药,这也没什么,大人身为一个知府,家里却只有张北静这么一个女人,王强早就看不惯这一切了,毛二娘这个女人带着异域风情。虽然三十岁了,但是看着挺有风情的。
所以王强一开始觉得是毛二娘自己想爬金大同的床的时候,也觉得不是不可以。但是没想到,毛二娘居然不是为了自己,这个美玉对金大同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王强看着天上的月亮,被毛二娘这么已提醒,才想起来今天是8月14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以前这黑漠郡比较贫穷,所以很少有人认真过中秋节。
不过每逢佳节倍思亲,王强这种护卫,也是有家的,只不过他们需要寸步不离的保护自己保护的人十年,才能回家。
毛二娘离开王强的视线,却变了脸色,她并不是有成人之美,只是因为毛二娘知道,自己你这样做,会让张北静痛苦,只要能让张北静痛苦,自己就满足了。
而此时的张北静,也得到了一个消息,就是毛二娘故意让人传过去的,毛二娘只让人给张北静传消息,说金大同受伤了,让张北静明天来金松县这边看望金大同。
张北静是半夜才得到这个消息的,因为今天是赵芙蓉的葬礼,张庆宝在给赵芙蓉守夜,张北静也是折腾到了很晚,才回自己府里。
可是刚回到府里,就听见门房的人和自己汇报,说金大同在金松县受了伤,希望张北静能把府里上次皇帝赏赐的灵芝拿过去。
张北静对金大同那是有着真的感情的,听到金大同受伤还需要灵芝,张北静还以为金大同受了很重的伤,几乎是立刻就想出发。
要不是城门还没开 ,张北静都打算直接走了。但是张北静也是丝毫睡不着,只等天稍微一亮,就带着马车前往了金松县。
急急忙忙的赶到金松县, 天色也只不过才刚亮了而已。
到了金松县的县令府,张北静直接带着人就朝着金大同的房间走去,张北静担心金大同,丝毫不管那么多,直接就冲进了金大同的屋子。
屋子里,衣服散落在地上,一直落到床上,金大同的房间,虽然是临时的,但是也是分为三个部分的,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只不过三个房间都是互通的,可以一眼看到底。
张北静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止了,床上面,金大同赤裸着胸膛,那一身冷白皮的皮肤,比女人都要白皙,哪怕成婚十几年了,张北静也对金大同迷恋不已。
可是此时此刻,金大同的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乌黑的头发,那暖白色的皮肤,那纤细的身段,和布满全身的恩爱的痕迹。
这些都刺激着张北静,尤其是张北静注意到浅绿色的床单上,那一抹哪怕躺着两个人,都不能掩盖的落红,张北静只觉得心脏被人用小刀在里面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