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那个混蛋,早晚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何雨柱心里恨恨地想着。他知道,许大茂就是看不得自己顺利,总是抓住一切机会来挑事。他从来没打算主动找许大茂麻烦,但如今看来,不把这家伙治治,恐怕以后麻烦不断。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腿上的伤和秦淮如那边的误会。何雨柱想到了这些,心里顿时感到一股压力。这些事每一件都够让他焦头烂额,更别提它们还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屋前,推开门进去。屋子里依然昏暗,和他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何雨柱没有开灯,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伸手揉了揉那条疼痛不止的腿。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
此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出抗议,腿上的伤,心里的烦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尽管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应对这些,但今天的种种让他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我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何雨柱心里暗暗想着。他知道,如果再不解决秦淮如和许大茂的问题,事情只会越变越复杂,到时候可能连孩子们也会受到牵连。
他的脑海中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今天的对话没有成功,但他还不能就此放弃。秦淮如可能已经对他心生误解,但如果他一直坚持不懈,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苦心。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他决定暂时把注意力集中在解决腿伤上,毕竟身体的健康是第一位的。只有把腿养好了,他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他摸了摸膝盖,伤口已经有些发热,看样子需要重新处理一下伤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打算明天一早去医务室再处理一次。眼下,他必须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状态,不然后面的事情只会更难应对。
尽管心头的烦恼依然如潮水般涌动,但何雨柱知道,他必须保持冷静。无论是和秦淮如的误会,还是许大茂的陷害,只有保持头脑清醒,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外面的灯光已经变得暗淡,显然夜已经深了。但这脚步声让他有些警觉,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是谁?这个时间还会有谁来找他?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腿上的疼痛让他有些烦躁不安。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目光紧紧盯着门口,耳朵也捕捉着外面的每一个动静。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心里那份期待和不安却逐渐积聚,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许大茂的鸡道歉——这件事已经在他心里盘桓了好几天了。那个混蛋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没少给他添麻烦。这次更是恶劣,公然陷害自己,让他丢了面子,还差点害得他在厂里被领导批评。可是,按照这四合院的规矩,犯了错的要主动道歉,送鸡算是赔礼的一种象征。
“许大茂,你今天要是还不来,我非得上你家堵着不可。”何雨柱心里暗暗发狠。他已经在脑子里模拟过无数遍,如果许大茂敢装傻充愣,自己该怎么给他点颜色瞧瞧。可与此同时,他也很清楚,许大茂这种人,油滑得很,明面上他可能会装出一副笑脸赔不是,背地里却不知什么时候又会耍什么阴招。
此刻的四合院一片寂静,偶尔传来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还有一些晚归的人匆匆脚步声。这种安静的夜晚,本该让人放松,可何雨柱的心里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他不时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夜里十点,可许大茂依旧没有露面。
“这家伙不会真打算赖着不来了吧?”何雨柱心里忍不住泛起怀疑。这许大茂一向不守规矩,仗着自己在厂里有些小聪明,没少在人前背后玩小动作。这次他能乖乖来送鸡赔罪?要是真来道歉,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但尽管心里有些怀疑,何雨柱依然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这事牵扯到面子问题,如果许大茂不来道歉,四合院里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丢的不仅是他何雨柱的面子,也是四合院的规矩。想到这里,何雨柱冷笑了一声,心道:“许大茂,你就算再狡猾,这规矩你也不能不守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腿。膝盖处的疼痛让他稍微皱了皱眉头,这几天来,虽然他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但每次走路都是隐隐作痛,特别是晚上,疼痛会更加明显。今天为了等许大茂,他特意没有让自己早早躺下休息,心里想着,这家伙总得给个说法。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拖到什么时候。”何雨柱心里狠狠想着,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墙上。他此刻已经不再那么焦虑,反而是一种愤怒夹杂着冷静。他知道,自己不能总是被许大茂这种人牵着鼻子走。许大茂一旦犯错,总是找借口逃避责任,但他也不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局面。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许大茂爱耍滑头,但有规矩在,事情闹大了他也无法置身事外。何雨柱正是抓住这一点,坚信许大茂一定会低头认错,只是早晚的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门外传来低声的交谈。何雨柱心里一动,竖起了耳朵,听出来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和几个邻居在说话。他走到窗边,悄悄掀开窗帘,看到几个人影站在院子中央,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
“许大茂该不会去找一大爷了吧?”何雨柱心里一阵不安。按理说,这个时候,许大茂应该直接上门来找他,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