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你看这次年会的布置真不错。”杨厂长端着酒杯,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几分深情。
“是啊,果然是大场面。”秦淮如轻轻地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合,真是太美了!”
何雨柱在一旁默默注视,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他想要冲上去,告诉秦淮如他的心意,告诉她这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但他又害怕她的拒绝,害怕自己的情感在此刻变得如此脆弱。他的手心不由得冒出细密的汗珠,紧紧攥着衣角,心中的犹豫如同不断涌动的潮水,冲击着他的理智。
“淮如,如果有机会,我很想带你去我的工厂看看。”杨厂长微微倾身,眼中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真的吗?那我一定很乐意去看看。”秦淮如抿嘴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何雨柱的存在,或者说,即使察觉到了,她也选择了无视。
这一刻,何雨柱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苦涩。他感到自己仿佛被这个华丽的舞会挤出了一道缝隙,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每当秦淮如露出灿烂笑容的瞬间,他的心就如同被撕扯一般,痛苦而又难以言说。那些美好的瞬间,不再是他能够拥有的。
“我不能这样下去!”他心中暗自叫喊,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然而情感的洪流却令他无法自已。他转身想要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场合,却在门口处碰见了聋老太太,她摇摇晃晃地走出会场,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何雨柱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去扶住她,生怕她摔倒。
聋老太太抬起头,尽管她的耳朵听不见,但眼中依旧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小伙子,我想出来透透气。”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似乎在诉说着某种坚定的信念。
何雨柱感到一阵无奈,他对这个老太太一直抱有几分敬意。她在四合院里生活了多年,见证了无数的人与事,甚至他自己还在小时候向她请教过不少问题。可他心中仍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诉自己:不能让老太太出现,今天的年会已经复杂得难以理解,他不想再给自己增加负担。
“可是这里人太多了,您还是回去吧。”他犹豫着说,内心却不断挣扎着,既想保护老太太,又不想让自己更加心烦意乱。
聋老太太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心思,微微一笑,似乎在安慰他。“小伙子,有时候,面对真正的自己,不需要太多的顾虑。你心里有什么事,就大胆去做。”
何雨柱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老太太的眼神吸引,似乎她的目光能够穿透他的内心,直达那被深藏的情感深处。那一瞬间,何雨柱心中仿佛被点亮了一样。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面对秦淮如的情感已经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您说得对。”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我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在心中默念着,手心的汗水渐渐被他握紧的拳头所化解,虽然内心依旧紧张,但他知道,今晚是他必须迈出第一步的时刻。
就在他转身准备走回年会的大厅时,突然耳边响起了秦淮如的声音。她正朝杨厂长走来,笑声清脆,似乎对他毫无察觉。何雨柱心中一紧,转身的脚步瞬间停住。她的笑声如同清泉般流淌在耳畔,带着一丝温暖,却也夹杂着一丝刺痛。
“杨厂长,今晚真是太开心了,谢谢你带我来。”秦淮如的话语中流露出真诚的感激。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杨厂长笑着,目光温柔如水,眼中闪烁着深情,何雨柱在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他恍惚间甚至想要冲上去,告诉秦淮如他对她的爱慕之情,告诉她她的笑容在他心中无比珍贵。
但他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承受着这份苦涩的心情。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使想要争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必须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干扰她与杨厂长之间的关系。
“何雨柱。”就在此时,秦淮如的目光忽然转向了何雨柱,惊喜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脏猛然加速,像是被点燃的火焰灼烧着。“我……我只是路过。”他的声音微弱,心中又涌起一阵窘迫,觉得自己在这场聚会中显得无比渺小。
“你来看看年会吗?我真的很高兴能见到你。”秦淮如微笑着,眼中闪烁着光芒,那一瞬间,何雨柱感觉整个人都被温暖包围。
“我也很高兴。”何雨柱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尽量掩饰心中的波动,生怕自己的情绪被秦淮如察觉。
“今晚真是热闹,我在这里也碰到了不少老朋友。”秦淮如说,似乎对于聚会的气氛充满了喜悦,“杨厂长也很不错,给我介绍了很多人。”
何雨柱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阵不快,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想:“我应该不在意她和杨厂长的关系,这只是我的妄想。”可内心的自我安慰始终无法驱散他心中的暗影。
“淮如,你真是人见人爱,大家都喜欢你。”杨厂长适时插嘴,目光中流露出赞赏,“我也很开心能认识你。”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和杨厂长亲密的互动,心中一阵苦涩。那份羡慕与嫉妒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愈发将他困住。他明白自己必须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场合,然而他又无处可去,只能如同一根浮萍,随波逐流。就在他犹豫之际,突然想到院子里的老朋友——棒梗。
棒梗是个极具个性的小伙子,性格直爽,热爱生活,时常给何雨柱带来无穷的欢乐。何雨柱脑海中浮现出棒梗那张憨厚的笑脸,他心中不由得一热,决定去找他。他想,这样也许可以暂时摆脱心中的阴霾。于是,他匆匆离开了年会的大厅,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