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踏出松江远洋集团大门,叶风马不停蹄地赶往松江银号总部大楼。抵达目的地后,他听了徐文柏关于松江银号过去一年内的运营状况报告。
总的来说,成绩还是可观的,然而存款额始终高于贷款额度,无疑对银号的利润源头造成一定冲击。
此外,前来银号借款者大多为松江远洋公司以及那些临时资金紧张的商人们,而工业园区偶尔亦会借入一小部分款项。
值得一提的是,除开远洋公司,其余借款人通常都会在极短时间内如数归还欠款,这也是造成了银号利润不高的原因!
听了这些汇报后,叶风若有所思地说道:“徐兄啊,依我之见,我们银号或许可以尝试开展一些小额借贷业务。比如说,可以面向周边的农户们提供一些数额较小的生产贷款,用以扶持他们从事养殖业或是其他产业。对于这类小额贷款,无需设置抵押物,同时还应适度降低利息呢!”
听到这话,徐周正不禁面露疑惑,追问道:“为何小额贷款反而要降低利息呢?”
叶风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徐兄,我们不能仅仅依靠借贷所产生的利润呀。倘若周边地区的养殖业和生产业都能够蓬勃发展起来,那么此地必将愈发繁荣昌盛。如此一来,我们在其他方面所能获得的利润岂不是更为可观吗?只有这样,方可实现良性循环、持续发展呐!”
徐文柏闻此言论,不由得暗自颔首,表示认同。他心中暗自感叹:果然还是伯爷的眼界开阔、格局非凡啊!总是能从全局出发去思考问题,而自己似乎还是过于狭隘小气了些!
眼见松江银号暂无紧要事务需要处理,叶风便站起身来,对徐文柏说道:“徐兄,不如我们一同前往工业园区视察一番吧。此外,我还有几件要事想与徐兄以及我二叔共同商议一下。”
“杨桃,你这成亲以后,真是越发地迷人了,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我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王成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啊,晚上是不是天天抱着你不肯松手呀?”在工业园区的织布纺坊里,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大嫂,满脸笑容地对着身旁那个还未满二十岁的少妇调侃道。
此时正值工坊下午休息的十分钟间隙,这些辛勤劳作的织女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围坐在一起闲聊着家常琐事。
“高家嫂子,你乱讲些什么呢!”被称为杨桃的少妇听闻此言,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哟,还害羞起来了呢!”高家嫂子见状,继续调笑着说道。
“老高家的,你就别再打趣杨桃了,想想当年你刚嫁人那会儿,不也是这般模样吗?如今怎反倒变得如此泼辣,说起话来也毫无顾忌了!”另一名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高家嫂子。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杨桃,这几天我闻着你身上怎么总有股花香啊!”高家嫂子轻拍着手,试图转换话题。
这时,那位三十来岁的妇人接着插话笑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就在前天呐,人家王成特意给杨桃买回来一瓶香喷喷的玫瑰香水呢!我家那位也说给我买一瓶呢!”说完还用得意的目光看了看高家嫂子。
高家嫂子露出羡慕之色,感叹道:“哟呵,你们家王成对你真是太好了!那种高级香水,可只有官家夫人们和大小姐们才能用得起呢!”
杨桃听后,羞涩地笑了笑,说道:“嗯嗯,确实是买了一瓶,但我并不是独享哦,而是跟小妹一同使用。而且呀,我还听王成说现在这种香水的价格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昂贵了,所以王成不仅给我买了,还给他娘买了一块香皂呢!”说到这儿,杨桃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流露出满足而幸福的微笑。
高家嫂子听闻此言,不禁点头称赞:“嗯,王成这小伙子真不错,挺孝顺的。他娘含辛茹苦把他俩兄妹抚养成人,实属不易啊!”稍作思考后,高家嫂子继续说道:“看来我回到家也要跟我们家那位提一嘴,让他也给我买一瓶这样的香水。哎,他可没成王那么细心体贴,这事还得我亲口跟他说才行!”
“其实咱们现在都能买得起香水了,只是有些舍不得啊!”那位看上去大约三十几岁的中年女子感慨着,紧接着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过惯了那种穷苦的日子,如今手上稍微有那么一点多余的钱财,哪里敢轻易乱花呀。”
“刘家的,你说得太对了!去年我们进入工坊后,生活才逐渐好转起来。不过,咱们家伯爷真是了不起啊!就拿我们正在使用的这些台织布机来说吧,它的速度比以前的那些老款织布机要快得多呢。听管事的人讲,这种新型织布机的效率可是以前老式织布机的五六倍哦!”高家嫂子由衷地赞叹道。
正因为如此,她们才可以在相同的时间里完成过去七八倍的工作量。尽管工资仅仅是原来的两倍多,但她们已经感到非常满足了!
“高家嫂子,不仅织出的布匹数量增多了,而且你看看现在这些布料的质量和色泽,可比从前好多了啊!纱线的粗细均匀一致,织出来的布匹宽度甚至比市场上常见的还要多出一倍有余呢。据说用这样的布料缝制衣服时,边角废料也会更少,这样做一件衣服所需的面料也就少了!”刘家的妇人再次开口说道。
“听管事的说这个机器叫什么飞梭织布机,这叫法还真像,你们看那织布机可不就是一个飞梭在里面飞来飞去吗!”刚刚恢复过来的杨桃也是笑着说道。
“嗯,确实很神奇啊,这个应该也是研究院研制出来的吧!”
“好像是伯爷指点的呢,就连我们纺织工坊用的纺织机也是伯爷指点改进的。”另一名织女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