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的意思是现在贾张氏都烧成灰了,也就没了证据。
袁朗也就没法子拿捏咱们,咱们拉下脸找秦淮茹要钱?”
还是易中海想得深,明白了阎埠贵的用意。
阎埠贵点点头,“老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咱们三个齐心协力,联合起来,倒是不怵袁朗,可这不要脸的反悔,要钱,......是不是有点跌份?”
易中海犹豫的说道。
“老易,你说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这钱都没了,面子能当饭吃?
昨天咱们就是心里担心贾张氏的事儿败露,这才着了袁朗的道。
昨晚我想了一夜,总算想明白了,你说谁家养孩子能用得了一千块钱?
咱们又不是棒梗他爹,有必要当这冤大头吗?”
刘海中也附和道:“老阎说得对,就算是亲儿子,给他身上花钱也不是这个花法。
就我家那老二跟老三,从小就一口稀饭一口稀饭的吃,不也长这么大?
袁朗这王八蛋是真狠,张口就要一人三百,这钱要是给我,得买多多少鸡蛋?”
原本易中海都要被说动了,但是刘海中说完,易中海直皱眉头,显然还是抹不下面子。
阎埠贵哪能让刘海中这搅屎棍子把事情给搅和黄了,立马说道:“老易,你就别犹豫了。
你想想要是这三百块钱要回来,你干点啥不好?
旁的不说,就你家的哑女,不是也快生了吗,到时候给孩子多添置件衣服,多弄点吃食他不香吗?
别忘了,你家隔壁还住着梅文花母女呢。”
这话总算说到易中海心坎上了,只见他坐直了身子,手往桌子上一拍,“行,老阎,就这么办了,这钱咱得要回来。”
“这才对嘛。不是我吹,咱们老哥三叱咤咱们院子这么多年,只要联合起来,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之前是我糊涂,让袁朗给迷了眼,这才走上了歧路,让他把咱们各个击破。
现在我迷途知返,他即便是想跟咱们对着干,也得出点血才成。”
“那还等啥,走吧,找秦淮茹去。”
刘海中说着就要起身。
确实被易中海一把给按了回去,“老刘你先别急,咱们先合计合计,谋定而后动。”
说着他又看向阎埠贵,“老阎,你说这要是秦淮茹打死都不给怎么办?这事儿你想过没有?”
“这还想啥,咱们三位大爷出面,秦淮茹敢反抗吗?”
“她要是找袁朗撑腰咋办?”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他心里是真烦刘海中。
别看长得胖胖的,估摸着脑容量还不如一颗蚕豆大。
“老易你是糊涂了还是咋滴,刚才不都说了,咱们三个联合起来就不怕他姓袁的?”
“不怕归不怕,那也不代表咱们要明面上对着干。
这真要是秦淮茹把袁朗叫出来撑腰,弄僵了也够咱们三个喝一壶的,毕竟人可是保卫科科长。
兵强马壮的,再说了,你俩还在厂里工作呢。”
阎埠贵解释道、
刘海中双手一摊,“那刚才说要钱的事儿干嘛,这不瞎耽误工夫嘛。
干脆依我看,要不咱们就豁出去跟袁朗干一次,要不然咱们就拍拍屁股散伙算了。
你一言一语的说半天,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开趴体呢。”
易中海瞪他一眼,“老刘,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满脑子不健康思想。
老阎既然把我们叫来,指定是有主意的,你脑子不行,就老实待着,听老阎说。”
刘海中被易中海骂了一顿,心中很是不服气,不过阎埠贵看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二对一的场面下,他选择了屈服,冷哼一声,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道:
“哼!那不健康了,易中海你就是个伪君子,当初开趴体的时候,你左右我媳妇,右手老阎媳妇,属你玩的最欢。”
“老易说的没错,虽说咱们拉下脸跟秦淮茹要钱,但也不能硬要,咱们得动脑子才行,抓住她的软肋。
老易,你说秦淮茹的软肋是啥?”
“棒梗?”
易中海琢磨了一会,试探的问道。
阎埠贵乐得拍了下桌子,“知我者老易也,说的没错,秦淮茹的软肋就是棒梗。
现如今贾家没爷们了,唯独剩下棒梗这一根独苗。
这贾家就得指望着棒梗长大,把贾家给撑起来。
所以秦淮茹指定把棒梗看的跟眼珠子似得。
咱们要想要钱,就得从棒梗身上下手。”
话音刚落,刘海中又忍不住插嘴了,“怎么下手,难不成你在学校给棒梗考试卷子打零分?”
阎埠贵咧了咧嘴,别说,这刘海中的馊主意还真不错。
但转念一想,这棒梗平日里考试哪次不是零分?都不用自己出力。
这一招对别人来说或许有点伤害,对棒梗,免疫!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老阎,你怎么想的?”
阎埠贵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腿上敲击着,说道:“我在红星小学耕耘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对这个岁数的小学僧心里了解的最透彻。
这年龄段的孩子最好面儿,只要咱们想法子让棒梗觉得他妈秦淮茹给他丢了面子,棒梗指定得跟秦淮茹闹别扭。
等到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秦淮茹焦头烂额的时候,咱们三个再出场,用咱们得钱做交换,秦淮茹到那时候不服也得服。”
“你是说造谣?”
“老易,这话可不对,什么就造谣,我是想合理的分析,不小心透露。
你说袁朗这么帮秦淮茹是为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馋秦淮茹的身子?有没有可能两人已经搅合到一起了?”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想到秦淮茹那妖娆的身子,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不能吧?凡事得讲究证据,咱们没有真凭实据的,这也造不成多大伤害?”
“呵呵,造谣嘛,这要是有证据咱们直接找上门不就是了。
岳飞不也是被“莫须有”罪名,让秦桧给杀了。
只要咱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到时候传到棒梗耳朵了,秦淮茹指定得一脑袋包。”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招确是够阴,时机拿捏得也恰到好处,毕竟贾张氏也走了,贾家没有能制衡秦淮茹的,给她一个寡妇造谣,即便是没有这事儿,按照院里人八卦尿性,只要起个头,都能自行脑补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