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之刚才的注意力都在小姑娘身上,忘记了被子里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书。
听贺穗这么说,他紧张的按住被子,“别乱动,没什么。”
他越这么说,贺穗越好奇。
她伸手在里面摸了下便将书从被子里拿了出来,看着手里的接吻大全,贺穗愣了下。
“你……喜欢看这种书?”
贺穗“啧”了一声,看不出来啊,原来祁教授还是个闷骚男。
沉默一瞬,祁砚之抬手将她手里的书拿了过来,连带着被子里的都拿了出来。
贺穗目瞪口呆,不仅有狗血的言情小说,还有恋爱宝典。
目光落在那本《如何让她更爱我》的书上,她吞咽了下。
“祁教授,你……”
祁砚之尴尬的轻咳一声,冷白的耳尖红的彻底。
“其实,我不喜欢看这种书。”
“哦~”
贺穗意味深长的应了声,随手拿起那本接吻大全翻看了几页。
“还不错。”
话锋一转,“理论是不错,但也应该与实践结合,你说是吧?”
祁砚之窘迫的点点头,思忖片刻,他抬头看着小姑娘,喉结滚动两下,
“要实践下吗?”
贺穗正在翻着书,鼻音发出了一声暧昧不清的声音,“嗯?”
“你上次说我吻技一般,我有在好好学习,所以……”他轻咳一声,“要不要再试试。”
“呃。”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钟情学术研究的男人怎么会看起这种书,原来是因为她上次的话。
“其实,上次我只是随口说的。”
她尴尬的解释道,似是想到什么,她瞪大眼睛,“你不是说上次我吻的是路灯吗?”
“是我。”
祁砚之认真的看着她,“抱歉,上次在你喝醉了的情况下吻了你,还给你留下不好的体验。”
贺穗看着他这副过于诚恳的模样,有点不好意思。
主要是上次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就连那个吻是什么感觉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她往祁砚之身边靠近一些,两人挨得很近,就连心跳也逐渐急促起来。
“我们可以再试试。”
小姑娘细若蚊吟的声音响起,祁砚之的呼吸倏地粗重起来。
祁砚之哑着嗓子“嗯”了一声,随后抬手将小姑娘勾进怀里。
贺穗感觉腰间的那只大手逐渐收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祁砚之看着看着眼睫轻颤的女孩,缓缓低下头,紧接着冰凉的唇瓣覆了上去。
男人宽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将整个人压进他的怀里,细细啃噬,辗转研磨。
贺穗被他吻的全身发麻,浑浑噩噩的大脑犹如缺氧般一片空白,直到整个人彻底软在他的怀里。
祁砚之紧紧抱住她,鼻尖抵在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又沙哑的响起:
“还可以吗?”
“如果你觉得还一般的话,我可以继续学。”
对于他这样的聪明人,学习可不是难事,祁砚之还是很自信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脸上,贺穗只觉的脸颊滚烫,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烤架上烧灼一样。
她无力的哼唧一声,这可太不一般了。
单单一个吻就让她心底的欲望蠢蠢欲动。
“你是第一次吗?”她问。
祁砚之诚实的摇摇头,“确切的说不是,第一次是你喝醉的那晚。”
贺穗狐疑的看着他,“是吗?怎么这么会?”
祁砚之得意的挑了挑眉,“勤奋好学的结果。”
贺穗:“……”
果然,学霸的最大特点就是爱学,好学。
祁砚之看着女孩嫣红的唇瓣,笑了下,“还要再试下吗?”
小姑娘的唇瓣又软又弹,他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贺穗羞涩的点点头,“好。
话落,她的耳根更红了。
……
如愿的和祁砚之接吻后,贺穗整个人兴奋的睡不着。
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祁砚之就是那个俘虏。
祁砚之也很激动,看着心心念念的姑娘就躺在身边,眉眼间的深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穗穗。”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像是能把人揉碎一样。
贺穗轻嗯一声,缓缓睁开眼,歪着头对上那双黝黑深情的眼睛,心脏微微轻颤。
“我爱你,我的女朋友。”
他抬起手宠溺的在她鼻尖轻轻的剐蹭一下,好乖好软好想拥有。
祁砚之比任何时候都想将她永远的据为己有。
贺穗弯了弯唇,“我也爱你,我的男朋友。”
*
两人确认关系后,也仅限于亲亲抱抱举高高,对于最后一道防线,祁砚之每次都会止步。
晚上,贺穗洗漱完以后照常钻进了主卧的床上。
祁砚之抬手按着她的脑袋往外推,“乖,以后自己睡。”
小姑娘也太单纯了,天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会亲亲一会抱抱,还真把他当柳下惠了?
贺穗仰起脑袋,委屈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祁砚之叹了口气,嗓音沙哑有磁性,“没有不喜欢,只是……”
贺穗看着他一副难忍的模样,盯了几秒后,抬手勾上他的腰贴了上去。
祁砚之拥着她呼了一口气,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发丝。
“贺穗,男人是经不起考验的,我也一样。”
他们虽然已经谈恋爱,但祁砚之并不打算碰她。
秉着对她负责的态度,他觉得等两人的关系得到双方家长认可后再发生也不迟。
虽然这想法过于刻板,但只要对她好,他愿意等。
贺穗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有些窘迫的开口,
“如果你想,我……我也可以。”
祁砚之怔了下,双手抚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摆正,看着那张红透的小脸,隐忍又克制的问:
“你想吗?”
贺穗心跳加速,艰难的吞咽了下,这个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她想了想,红着脸小声说:“人有七情六欲是很正常的事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本意是安慰祁砚之的,但落在男人耳朵里,以为她有需求。
祁砚之静静的凝了她几秒,小姑娘的想法他不是不清楚。
自从例假结束后,她隔三差五的撩拨,所以她现在是有需求了?
祁砚之犹豫一会,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