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港岛到宝岛其实是有飞机的,时间也很快,但是李弘文因为还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坐过船,再加上到了那边太早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他才选择了坐船。
不过坐到船上之后,李弘文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十一月份的温度坐船吹风绝对不是享受。
所以坐在阳台吹了一会儿风以后,他就回到了房间里,太冷了。
昨天跟俩人聊的时候,光想着坐船可以欣赏海景,还可以打发时间,就忘了现在这个温度坐船一点都不暖和。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的轮船跟后世的那种大游轮不一样,后世大游轮里头各种娱乐设施,各种餐厅应有尽有,现在这个轮船就只是个轮船。
“下次还是坐飞机吧!”
回到房间里把阳台的门关上,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好一会,李弘文才觉得身体暖和了起来。
邓丽君和林清霞这两个人也是,自己没坐过不知道,她们俩怎么就不提醒自己一句。
只是他忘了,在这两个人的意识里,他绝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点常识应该很清楚,所以对于他提出想坐船的时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
二十个小时,十点出发,等到了会在第二天的上午六点,这么长的时间,自己怎么打发?
想到这里李弘文摇摇头,把空间里的高考复习资料拿出来,开始学习起来。
虽然这些东西这两年他已经掌握的滚瓜烂熟了,但是还是有必要再复习复习。
他在房间里复习,隔壁重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卢诗萱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想等李弘文出门的时候她也出来,然后跟李弘文偶遇。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都等不到李弘文出门,耳朵都贴在隔板上压疼了,也没听到那边有什么动静。
“才子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要是普通人看到像我这样漂亮的美女,一定不会拒绝,而且还会主动找机会跟我聊天,而这位大才子居然真的回房休息了。”
虽然无聊,但是卢诗萱还是觉得李弘文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就这样待在屋子里,一直等等等,等到中午十二点,卢诗萱起身开门,来到李弘文的门前,用手轻轻的在门上敲了几下。
“谁?”
听到敲门声,躺在床上看书的李弘文起身坐了起来。
“你好,我是刚才跟你见过面的住你隔壁的卢诗萱。”
卢诗萱回道。
“有什么事儿吗?”
“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能够在这里碰到也是缘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您吃个饭?”
是的,卢诗萱过来找李弘文就是为了叫李弘文去吃饭,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李弘文出门的机会,她决定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作为一个粉丝碰到自己喜欢的偶像,想要请偶像吃个饭,这怎么听都是合理的!
一个崇拜者,还是这么一个大美女,卢诗萱觉得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的。
“不好意思,在来的时候我已经吃过东西了,这会儿并不饿,并不准备吃东西,你自己去吧,谢谢你的好意!”
可惜的是李弘文并不是普通人,他也确实不饿。
更主要的是他空间里准备了大量的食物,这些食物绝对会比轮船上餐厅的食物要好吃。
“那好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个船上的餐厅供应时间是固定的,如果说错过了吃饭时间点,那么想要吃饭就只能等到晚上了。”
卢诗萱有一些不高兴的跺跺脚,她没有想到李弘文居然真的拒绝自己这样一个崇拜者,一个大美女的邀请。
这在她二十年的美女生涯当中,真的是绝无仅有的。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漂亮是种优势,而凭借这个优势,她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
在越长越大后她的条件越来越好,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岁数大的,只要她有所请求,基本上没有男人会拒绝。
可在今天她居然折戟沉沙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
“如果不到饭点你饿了的话,可以找我,我认识这一艘船的船长,可以让他帮忙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好的!”
卢诗萱狠狠的离开了,因为从始至终这个木子文居然连房门都没有打开,就隔着门跟她聊了半天。
不过走了没多远,她又笑了起来,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如果说他跟其他男人一样,自己随便说一句话就伏手贴耳就忙前忙后,那反而没有意思了。
如今这样反而更有挑战性,更有意思。
“帮我盯着那个房间的客人,如果他出来记得通知我。”
看到旁边的一个船员,卢诗萱对着对方笑了一下,然后语带魅惑的道。
“没问题,那个房间的客人是得罪你了吗?要不要我想办法整治他一下?”
船员在卢诗萱的那个笑容当中迷失了,胸膛挺的老高,好像挺得越高,就越能证明自己强壮一样。
“没有,你误会了,他是我的朋友,只是跟我生气了,死活不给我开门,所以我想等他出来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聊一聊,你能帮帮我吗?”
“当然没有问题,我会帮你盯着他的,如果他出来我去哪里找你?”
卢诗萱的话让船员有些失望,毕竟如果说有仇的话,他就可以展现自己的强壮,展现自己的男人魅力,现在只能帮着对方盯梢。
但这样漂亮的一个美女让自己帮忙,他还是觉得没办法拒绝。
“谢谢你,你人真好!”
卢诗萱很满意对方的反应,因为这个反应证明她的魅力依然不佳,只是李弘文普通人不一样。
果然不愧是自己选中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
“嘿嘿,应该的!”
卢诗萱的话让这个船员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憨笑起来。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卢诗萱笑了笑,冲对方摆摆手,然后扭动身子向着餐厅走去。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别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对自己露出傻笑的样子。
总有一天她也会让那个木子文像面前这个男人也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