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浑身是伤,被五花大绑着。
大部分人都处于不省人事的昏迷状态,那些还醒着的人也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痛苦地呜咽着。
黎洛眼神冰冷地扫了那群俘虏一眼,心中毫无一丝同情。
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等把这些十恶不赦的家伙带回避难所,交由官方审讯完之后,一定要再找时机,将他们秘密劫持到自己的空间。
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
大部队这次集合的地点,位于一个面积很大的室内人工造景场地。
场内有郁郁葱葱的绿植,别致精巧的假山,争奇斗艳的花园,热气腾腾的温泉,以及清澈见底的人工湖泊,共同构成了一幅美丽而宁静的画面。
他们所在的休息区,摆放着整齐的桌椅板凳,为人们提供了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
在空气循环系统的作用下,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忙碌了一整天的众人在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后,终于感觉到了饥饿和疲倦。
他们纷纷在休息区坐下,享用起统一发放下来的简单快餐食品。
这些食物虽然普通,但能迅速补充身体所需的能量。
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上,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有的人低声交谈着,有的人则静静地品味着食物,还有的人已经开始打盹,进入了梦乡。
其实,这栋大厦内有许多环境舒适的宿舍,但疲惫不堪的大家都懒得再挪动脚步,只想好好休息,缓解身体的疲劳。
于是,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个适合休息的空旷场地,直接铺开睡袋,准备凑合着过一宿。
夜幕降临,场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宛如点点繁星。
睡袋一个挨着一个,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人们躺在睡袋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虽然条件简陋,但大家的心情是轻松的,因为他们圆满地完成了这次的任务!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大部队的成员们和被救助的幸存者们,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他们的呼吸声和偶尔的梦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
这个夜晚,他们将疲惫抛诸脑后,让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而黎洛一家人,则是非常默契地担任起了给大部队守夜,以及看管俘虏的工作。
就这样,平静无波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场内的灯光逐渐亮起,所有人陆续醒来,睡眼惺忪地伸着懒腰。
他们收拾好睡袋,整理好行装,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尽管昨晚的休息条件并不理想,但他们的精神状态却格外饱满,仿佛得到了充分的滋养。
简单的洗漱后,人们开始集合在一起,享用黎洛提前给他们分发下去的早餐。
虽然食物依然是快捷食品,但所有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每个人都专注于眼前的食物,大口咀嚼着,感受着食物带来的能量和满足。
尤其是那些幸存者们,他们之前过的都是三天饿九顿的日子,都快忘了正常的食物是什么样子了。
现在好不容易能吃上一口饭,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
这一幕把大部队的成员们看的心里酸酸的,纷纷把自己背包里,黎洛之前给他们发的应急食物拿出来,分给这些幸存者们。
至于另一边的俘虏那边,是什么都没有的。
别说吃饭了,不揍他们就算是不错的了,所以,他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吃,自己的肚子饿的咕咕叫。
饭后。
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各司其职,为撤离做着最后的准备。
陆景程和烈火队的成员们负责看押俘虏,他们严谨而警惕,确保俘虏不会逃脱或制造麻烦。
黎洛一家人和掏兜团众成员们,则是负责那些幸存者的事宜,以及各种琐碎的事务。
他们耐心地与幸存者交流,了解他们的需求,并尽力提供帮助和安慰。
本来黎洛还想要在大厦内搜刮一番,但想到这里已经是自己的地盘后,她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待一切准备就绪,大部队终于开始了撤离。
由于有了俘虏和幸存者的加入,队伍规模变得异常庞大。
人们肩并肩、脚挨脚地前行,仿佛一条缓慢移动的长龙。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队形,以免发生混乱。
队伍中的幸存者们有的面容憔悴,有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迷茫,但在大部队的带领下,他们逐渐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撤离的过程并不容易,队伍在通往外界的通道蜿蜒前行。
通道狭窄而拥挤,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
脚步声、呼吸声和偶尔的低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队伍缓慢地向前挪动,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终于,经过将近 2 个小时的艰难跋涉,一行人才彻底离开了这栋地下大厦,来到了城市的下水道系统。
这里弥漫着潮湿和异味,但队伍并没有停歇,继续沿着通道前行。
通道中光线昏暗,只有队伍前端的灯光照亮着前方的道路。
人们紧紧跟随彼此,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又过了 1 个小时左右,大部队终于来到了地上。
虽然现在依旧是极寒气候,但久违的阳光洒在人们的脸上,还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此时,幸存者们身上的衣服已经从单薄的实验服,换成了黎洛给他们分发下去的保暖衣物,所以,突然的低温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怔怔地望着天空,享受着这“久别重逢”的自由。
他们互相交谈着,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另一边俘虏的处境却完全不同。
他们身上依旧穿着在大厦内穿着的那一套单薄的服饰,寒冷的风如利刃般切割着他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