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万事兴”五个小家伙立刻围了上来,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它们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浓浓的失望。
“哎呀,怎么是个破塑料袋呀!”
“切,真扫兴,还以为能大展身手呢!”
小家伙们嘟囔着,身后的尾巴快速左右摆动着,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原本还以为能有所发现,结果却是一场空,这让它们满心的期待落了空。
这时,土豆甩了甩高高竖起的尾巴,鼓励道:
“别灰心,咱们继续,说不定下一次就能发现线索!”
五个小家伙听到大哥这么说,立马重振旗鼓,带着这股不馁的劲头,跟着土豆继续前行。
它们小小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渐行渐远,坚定地向着未知的前方探索而去。
同一时间,在与喵喵小队相隔数千米外的另一条街道上。
陀螺带着白菜和地瓜两小只来到了一个堆满杂物的库房。
这座库房曾是存放建筑废料的地方,如今废弃已久,四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库房的大门半掩着,生锈的铁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忙。
库房内光线昏暗,尘埃在透过窗户的微弱光线中飞舞。
堆积如山的废料杂乱无章地摆放着,有断裂的石板、生锈的钢管,还有破碎的砖块,形成了一个个错综复杂的障碍。
陀螺转动着自己的触手,小心翼翼地拨开面前的障碍物,在其中探索着。
她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从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于是学着里面的台词,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两小只提醒道:“大家小心,这里可能有机关陷阱!”
两小只一听,立马警觉起来。
“咱们分头行动!白菜你去那边。”陀螺用一条触手指了指左侧,那里堆积着一堆破损的石板,看起来阴森恐怖。
接着她又用另一条触手指着右侧跟地瓜说道:“地瓜你去那边!”
两小只听到大姐的指令后,也像模像样地说了句“收到!”,随后便一溜烟儿朝着自己负责的区域跑没影了。
白菜迈着轻盈的猫步,灵活地穿梭在废料之间。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每经过一处阴影,她都会停下来,竖起耳朵倾听,确认没有危险后才继续前行。
地瓜则是一路小跑,他的鼻子不停地嗅着,试图捕捉到任何异常的气味。
他绕过一根根钢管,脚下的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再看陀螺这边,她自己则是朝着正前方而去,她的触手轻轻摆动,拨开前方的障碍物。
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触动了那些不可能存在的“机关”。
然而,一番仔细的搜索后,三小只却是一无所获。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气馁,反而越战越勇,完全沉溺在了这场与敌人的“躲猫猫游戏”之中。
另一边。
大小姐和饿死鬼的二猫组合,此时正在他们所负责的区域内,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前进。
大小姐昂首挺胸,步伐轻盈,仿佛一位优雅的领导者。
他身上的毛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美丽而高贵。
“注意两边的门,可能会有敌人突然出现。”大小姐低声对身后的饿死鬼说道。
饿死鬼紧紧跟在大小姐身后,她的眼神专注而警惕,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它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不得不说,毛孩子们是真的将黎洛的话给听进去了。
即使是面对再普通不过的情景,小家伙们也都无一例外,谨慎万分地对待!
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们真的在参与什么生死攸关的致命行动呢。
………
老城区的贫民窟住宅区。
狭窄的街道蜿蜒曲折,如迷宫般错综复杂。
两旁的房屋破旧不堪,墙壁斑驳脱落。
腐朽的木头在缺砖少瓦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垃圾随意堆积在角落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仿佛是这片区域挥之不去的阴霾。
天空中弥漫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犹如一层厚重的纱幕。
使得本就昏暗的光线愈发黯淡,仿若黄昏提前降临。
此时,在这贫民窟的一隅,两道毛茸茸的雪白身影,正小心翼翼地行走在一条人影稀疏、略显荒凉的街道上。
这两道身影的主人,正是由圆圆和团团母女二狐组成的搜寻小队。
圆圆那一身如雪般洁白的毛发,柔顺而光亮,在这周遭脏乱不堪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纯净,仿佛自带一层神圣的光晕。
团团乖巧地紧跟在母亲身旁,她那小巧玲珑的身躯同样覆盖着洁白无瑕的皮毛,如同精美的锦缎,丝滑而细腻。
母女俩那纯净如雪的毛色与这周围的脏乱差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尽管她们两小只特意选择了人迹罕至的道路行走,尽量避开人群,但那独特而耀眼的雪白身影,还是时不时地就能吸引周围旁人的目光。
路过的人们先是被这纯净的白色所吸引,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哟,这是白狐吗?怎么会出现在咱们这?”一个扛着破旧麻袋的中年男子停下脚步,忍不住出声说道。
“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白狐,肯定是哪位大佬家养的变异战宠!快躲远点。”旁边一位牵着孩子的妇女低声猜测,同时拉着孩子往自己身后靠了靠。
“是有异能者吗?他们到我们这普通老百姓的地盘上做什么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说道,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明显的畏惧。
行人们纷纷驻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别看团团圆圆那么显眼,但看到她们的人都只是远远地观望,不敢上前招惹。
毕竟,光是看到团团圆圆那高贵的气质、挺拔的身姿以及警惕的眼神,就知道她们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变异战宠。
他们都是群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这神秘而强大的存在面前,心中唯有敬畏,哪还敢有丝毫的冒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