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郝顺顿了半秒:“我们的人被米国囚禁了?”
雷万霆点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
接着雷万霆就给郝顺说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温伯仁,今年74岁,是一名旅居海外的着名科学家。
他目前任职的是米国的【贝尔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是世界知名的实验室之一,被称为改变的世界的创意工厂,里面的科学家也都是世界级的精英。
温伯仁1984年就进入了贝尔实验室,成为一名专门研究材料的科学家。
而他的团队研究的,就是被称世界明珠的【常温超导体】。
之前郝顺就听温俊杰说过这玩意。
据说用这种材料做成电池,给电动汽车充电三分钟不到就能充满,这个材料应用的场景非常广泛,小到电池大到宇宙飞船,给人类的带来的科技突破是革命性的。
当然,这种材料的合成也是极难的,甚至有人说这种材料根本不存在。
前段时间,棒子国就有人自称弄出了常温超导体,一时间轰动全球,但最后也被证实是假的。
所以谁能制造出这种牛逼哄哄的材料,那分分钟成为世界级别的顶级科学家,诺贝尔奖都可以不带正眼瞧的。
郝顺想起了之前温俊杰说过一件事,他说那架ufo的材料就是用一种常温超导体做出来的。
既然我们都有实物了,直接研究它是什么组成的不就完了?
结果雷司长解释了,我们虽然有材料,却根本检测不出那是什么,或许那都不是蓝星上拥有的物质。
雷司长继续道:“现在世界各国的科学家都在研究这种常温超导体,我们大夏也不例外。
温教授虽然身在米国,但他和其他旅居海外的科学家不一样,他在米国待了几十年,都没有更改国籍。
甚至一辈子没有结婚,将自己整个一生都奉献给了科学研究。
其实没人知道,温教授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们大夏安插在米国的‘科技间谍’。
也就是说,他去米国,是为了获取国外的先进技术。
“您的意思是温教授制造出了常温超导体,想带回国内,然后被米国给扣住了?”郝顺插了一句。
“极可能是这样。”雷万霆道:“温教授三个月前,给身在大夏的弟弟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他说自己很想念家乡的亲人朋友,准备回来看看大家,顺便去九宫山祭奠一下父母。”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温教授的父母其实没有埋在九宫山,这句话其实是温教授和我们这边的暗号。
“去九宫山看父母”其实就是研究已经成功的意思。
按照计划,温教授会以探亲为由回到大夏,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手上的‘常温超导材料合成技术’。
可我们等了很多天,都没等到温教授回来,再打电话过去,却发现对方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我们猜测,温教授合成出常温超导材料的秘密,已经被米国佬发现了,所以他们才囚禁了温教授,不让他回来。
温教授为了祖国鞠躬尽瘁,哪怕他没有合成出常温超导材料,我们也应该把他带回来安度晚年。”
雷万霆说完,又一脸严肃的看了看郝顺:“这个任务,我想来想去,只能交给你来完成。”
郝顺点头:“这倒是没问题,温教授必须接回来,可去米国,我最大的短板就是英语,高中的时候我英语是最烂的,我去可以,就是沟通上面有点费劲。”
雷万霆道:“所以我决定先给你三天的时间,突击学习一下,我给你安排的秘书陈舒雅,她可是华清的高材生,英语这块,你就让她教你吧。”
郝顺明白了:“您的意思,我这次是一个人去?”
雷万霆道:“不单一个人,还得换一个身份,另外我听说你会易容,到时候我们会用你易容后的样子,专门给你制造一个新的身份,然后你以旅游的身份前往米国,只是签证这块可能相对麻烦一点。”
的确,这两年大夏人去米国的签证是越来越困难了,过不过得看签证官的心情。
“没事,我想去他们米国,那是洋鬼子的荣幸,他们的签证官求我还来不及呢。”郝顺嘿嘿一笑。
拥有这样的底气,全靠郝顺的【神级催眠】。
别说让签证官同意了,就是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跳脱衣舞也不是难事。
雷万霆见郝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有自己的办法,也不纠结这事。
“你一个人过去人生地不熟,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接应,贝尔实验室就在米国自由城,到时候你去了那边,他会主动联系你。”
“那就再好不过了。”郝顺笑道:“对方男的女的?”
雷万霆笑了笑:“不瞒你说,这个人是我孙女,目前正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她可以照顾你。”
“啊!!”郝顺一惊:“您孙女?您还有孙女?”
雷万霆眉头一皱:“怎么,我就不该有孙女?”
郝顺这才嘿嘿笑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意外,那您孙女叫什么名字?”
“雷莎莎。”雷万霆道:“英文名叫莉莎。”
“哦,知道了。”郝顺点点头:“她一个人在那边?”
雷万霆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郝顺,我可告诉你,我孙女可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可不能有多余的想法。”
郝顺赶紧道:“瞧您说得,我现在都结婚了,儿子都有了,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姑娘感兴趣,再说了,我去米国是救人的,又不是去泡妞的。”
“明白就行。”雷万霆还是有些担忧的样子:“如果莎莎对你产生什么想法,你也必须坚决制止,知道吗?”
“必须的。”郝顺当即点头:“您老就放心吧,我郝顺现在心中只有党和人民,任何女色对于我来说,都毫无吸引力。”
“那就好。”
“对了,您孙女长得漂亮吗?”
“丑,非常丑。”
“那您就更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