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聂枫“嘿嘿”地笑了两声，不明说和白洁的关系。
    却意味深长地告诉杜玉娘：“前几天我和同事去白洁餐厅吃过饭。
    白洁...是一个很风骚的姐姐，特么带劲儿！”
    “这样啊......”
    杜玉娘犹豫着，想直接问聂枫和白洁是不是很“熟”。
    可从聂枫的语气里，她似乎也能品味出一股熟悉的“味道”。
    于是，她又“嘤嘤唧唧”地撩骚了两句，便挂断了手机。
    “罗瘸子！”
    杜玉娘转身告诉罗瘸子：“你别找白洁餐厅麻烦了。
    这事...算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
    罗瘸子瞅着杜玉娘旗袍开衩处，侧漏出的雪白大腿。
    阴恻恻地说：“你以为我只是替你出头吗？
    白洁餐厅的老板娘我见过。
    比你年轻，比你还特么有味儿！
    她在我的地盘开餐厅，连码头都不拜，我能饶过她？”
    “德行！”
    杜玉娘白了罗瘸子一眼，警告道：“白洁很可能认识聂枫。
    聂枫有多恨，你应该知道吧？
    还有，他和郑主任的关系，非常好。”
    “聂枫？！”
    杜玉娘不提聂枫还好。
    一提聂枫，罗瘸子气得“呼呼”直喘。
    他满是醋味地问杜玉娘：“聂枫有多恨，恐怕你比我还深有体会吧？”
    “你胡说什么啊！”
    杜玉娘俏脸微微一红，呵斥罗瘸子：“我和聂枫清清白白。
    你别特么污蔑我！”
    “清清白白？
    艹！你特么和聂枫是进进出出吧？”
    罗瘸子“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杜玉娘丰腴的身子。
    嚷道：“杜玉娘，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天，你和聂枫在立夏酒店，从下午两点一直干到晚上。
    我在酒店外，亲眼盯着你个骚货和他一起走出来的。
    玛德！
    聂枫那小子，还特么拿石头，砸我脑袋一个大包。
    艹！
    聂枫和郑主任关系好？
    我特么每月还给这老狗上供呢。
    我能怕聂枫？”
    “你跟踪我？
    王八蛋！
    我是你老婆吗？
    我和聂枫进进出出，关你屁事？！
    我...我挠死你！”
    被拆穿谎言，杜玉娘不但不慌，还瞪大眼睛，扑上去。
    勾起十指，咿咿呀呀地撕挠罗瘸子。
    “你特么疯了？！”
    罗瘸子奋起推开杜玉娘，护着脑袋，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办公室。
    别看平日他“护”着杜玉娘。
    可这娘们发起疯来，他也怵头。
    “给我盯紧白洁餐厅，找机会，烧了它！”
    罗瘸子怒火中烧，将气都撒在了白洁餐厅上。
    可惜。
    几天后，拎着汽油桶，打算烧白洁餐厅的两个小混混。
    被王老五“守株待兔”，狠狠收拾了一顿。
    “枫哥！”
    王老五拨通聂枫手机，说：“人捉住后，打了一顿，放了。
    是罗瘸子的人。”
    “罗瘸子？”
    聂枫忽地想起前几天杜玉娘打电话询问白洁餐厅时，曾听到女人旁边，有男人搭腔。
    并快速猜到，男人是罗瘸子。
    难道是杜玉娘指使罗瘸子干的？
    这娘们因为公司取消在品香阁餐厅聚餐，记恨上白洁餐厅了？
    “老五！”
    聂枫吩咐王老五：“你安排人手，盯着罗瘸子。
    等他落单时，把他给我请到立夏酒店。”
    “枫哥！这货是开发区的地头蛇，您没必要......”
    “有必要！去办吧！
    让猴子和王大彪参与。”
    “行！”
    听到聂枫阴冷的言语，王老五不敢再劝，只能遵从。
    心里还忍不住骂罗瘸子，惹谁不行，非特么惹这位小爷。
    好久没见聂枫“发威”了。
    罗瘸子，要找倒霉啊！
    挂断王老五的电话，聂枫心情并没受影响。
    他喊上柳青，走出办公楼，乐呵地带着人家，来到停车场，钻进了自己的奔驰车内。
    柳青以为聂枫“兽性发作”，要在公司“疯”一把。
    坐进车里，她便脱衣服，趴在了座椅上。
    “干什么？”
    聂枫挥手“啪 ”的一声，给了柳青一下。
    笑着说：“我是正人君子，在公司，怎么能干这种事？”
    “啊？那...那来车里干啥？”
    柳青扭了扭身子，有些懵。
    “分东西！”
    聂枫手指后备箱，告诉人家：“这些都是我从许经理小金库搞来的。
    你帮我分分，给咱资材开发的员工，当年货发了。”
    “这......”
    柳青盯着后备箱满满当当的“台子”和“华子”，还有各种名贵补品。
    欣喜中透着受宠若惊地说：“聂经理，这太贵重了吧？”
    “你们应得的！”
    聂枫盯着柳青挺翘的丰臀，还真想扑上去拍一通。
    不过，他还是忍了忍，立在车前，将钥匙丢给柳青。
    告诉她：“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们听话，好处都是你们的。”
    “听话......”
    柳青念叨了一句，美眸转动着问聂枫：“那李欣悦还给吗？”
    “咦？你怎么单问李欣悦呢？”
    “我...我随便一问。”
    “那你看着办吧！记得保密！”
    聂枫坏笑着冲柳青挤了挤眼，迈步离去。
    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和女下属，在一起单独待太长时间。
    在公司，“正人君子”的形象，还是要演下去的。
    不过，柳青刚才的一问，让聂枫意识到，自己演技还需要继续深造。
    这个精明世故的女人，估计已猜到资材开发的五个女人，除了李欣悦。
    其他人，都“听话”了。
    当然，除了资材开发的员工，聂枫还给仓库李曼和前台小姐陈丽娜，备了一份。
    他也不能光享受人家的“服务”。
    节假日，该打点的，也要打点。
    如此“有来有往”，才能提高“服务质量”。
    反正，不花他的钱，还只让他“享受”。
    这种“不赔钱”的买卖，聂枫很乐意做。
    回到办公楼，他没回自己办公室，而是来到了二楼人事行政部。
    他隐隐觉得，节前聚餐选址在白洁餐厅的事。
    许知理应该向杜玉娘“献媚”胡说了。
    此刻，许知理正在自己办公室，和邱尚仁闲扯淡。
    这周一，邱尚仁就来公司上班，当“车夫”了。
    只不过，他还放不下“经理”的架子，不愿去行政科的“格子”办公区就座。
    每天，他端着茶水杯，“蹭”在许知理的办公室。
    许知理只能忍着。
    至少春节前，他不能再让邱尚仁“歇班”。
    董萧玉还盯着他呢。
    如果搞不定邱尚仁，这娘们就得搞他。
    “哟！聂经理！”
    见聂枫走进来，许知理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邱尚仁抬头瞥了一眼聂枫，点点头，也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来了小聂！”
    邱尚仁拍了拍聂枫的肩膀，揶揄许知理：“瞧把你吓得。
    小聂是自己人，你瞎客气个啥？”
    “小聂，你坐吧！”
    邱尚仁端起自己的茶杯，不情愿地离开办公室，朝自己该坐的“格子”工位，走去。
    自己人？
    再次听到邱尚仁说“自己人”，聂枫忍不住想起这货吐了一地，却没人管。
    而他却和“爽姐”立在一旁，肆意欢愉的场景。
    真特么是自己人啊！
    “许经理！”
    聂枫瞅了一眼许知理，坐在座椅上，笑着问人家。
    “咱们周五聚餐，怎么不去我杜姐的品香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