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严湛站在门口,凉凉地看着他。
什么处男不处男的,这种话能在小丫头面前说?
“怎么了,怎么了?还不兴我自证清白了?”童年大着嗓门儿嚷嚷。
曼殊为了避免他还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赶紧打断他:“我相信,我相信你还是处男,一辈子都是处男也没关系。”
谁还不能撒个谎了?
她刚才就不该翻白眼。
哦,不,她根本就不该耳朵尖听到他讲电话!
童年却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妹妹,你这诅咒有点狠啊。我们无怨无仇的,你凭什么说我一辈子都是……”
最后那两个字没说出来,因为严湛朝他递了眼刀子警告。
他瘪瘪嘴,明显不满。
消停了一会儿,又不甘寂寞:“你还没说你是谁,跟严湛什么关系,怎么会被人抹脖子呢。”
曼殊下意识去看严湛。
能不能说,得看他的意思。
童年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忍不住好笑。
“你别怕他,有哥在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严湛没什么反应,大概是觉得没什么不可对童年说的。
曼殊就开口:“我叫颜曼殊,刚才坐严先生的顺风车,遇到了疯子。”
她不知道袭击挟持她的人是谁,可不就是疯子吗?
至于神偷门,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门派,童年听了估计也不知道。
“什么样的疯子,专门抹人脖子?那人抹你脖子是想威胁严湛吧?”
“我不知道。”曼殊不想多说。
童年想知道什么,严湛愿意说的自然会告诉他。
她不知道,童年也不好再问。
只是:“你也姓严?和严家是什么关系?远房亲戚?”
“还别说,我觉得你长得挺像严家人。”
童年也就随口一说。
曼殊只摇了摇头,说她的姓氏同音不同字。
“行吧。”
童年已经替她处理好了伤口,并且在脖子上系了个蝴蝶结。
还叮嘱她:“伤口不能碰水,现在天气热,容易发炎,你最好不要出门,待在空调房里,不要出汗。”
“会留疤吗?”
曼殊突然问。
她还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
当初被割腕放血,如果不死,估计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吧?
毕竟,严思雨就是个疯女人,割她手腕的时候,她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疯狂的兴奋。
“我还以为小丫头不在意美丑呢。”童颜笑了一下,“别人处理的伤口,可能会留疤,但有哥在,肯定不会。当然,还要你给得起钱。”
曼殊放心了。
有严湛在,不可能给不起钱。
她这是因为严湛受的无妄之灾。
对方不可能抠门到不给钱。
严湛此时已经没关注他们俩了,他站在别墅门口。
安保队的一行人在外面站成一排,垂头丧气。
“抱歉,严总,人没找到。”
他们搜索了近半个小时,监控和人工协作两不误。
但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盯着各区监控,他可能还藏在里面。”
严湛面色冷凝。
神偷门么?这么快就能脱身,还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