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凌很厉害。”
    这一点，严湛是承认的。
    “怎么说得像你对他很了解？”周燕生怀疑地看了严湛一眼。
    严湛没再吭声。
    “那如果解开了催眠术，宋韵是不是就不会再念着戚凌了？她不会到时候又发现，自己喜欢的人还是贺衍吧？”
    周燕生还真有点担心发生这种事。
    万一宋韵到时候又闹着要跟贺衍和好，那妍希又怎么办？
    之前他不赞同妍希和贺衍在一起，是因为贺衍和宋韵有过婚约。
    可现在既然两人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他又不希望表妹再破坏妹妹的感情了。
    人都是自私的，比起表妹，他自然也更偏袒亲妹妹。
    “我怎么知道？”严湛对这个不感兴趣。
    曼殊还帮着解释：“那就要看宋韵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了。”
    “如果没有催眠暗示，她喜欢的依旧是戚凌，那就是戚凌。”
    “可如果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贺衍，到时候……”
    后面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说出来。
    周燕生皱着眉，那丫头到底会喜欢谁，他也弄不清楚。
    “好了，我就不耽误你们去看毛料了。”祝老也不想留在这门口继续耽误时间。
    看盘的时间只有三天，他当然要抓紧时间带徒弟。
    好在，大家都是聪明人，贺会长和宋老爷子也听懂了祝老的言外之意。
    马上表示，他们走左边。
    缅国公盘很大，里面的路四通八达，也不用担心和祝老选择重合。
    他们故意先表态，就是想说，不会盯着祝老。
    这也是君子行为了。
    祝老当然更不可能去盯着别人。
    “那我们走右边。”
    中间还有一条路，有的人看标，就喜欢先走中间。
    两方人分开之后，曼殊他们还没动。
    严湛在等公司团队。
    正在这时，万毅带着团队也进来了。
    他看见严湛，就迫不及待地走过来。
    “祝老，严总，曼殊小姐。”
    万毅身后团队的人，也跟着打招呼。
    有人是第一次出差，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了，到处都是翡翠啊，哪个都想买，怎么办？
    “按照坪洲公盘的操作，万毅你带团队去。”
    “可是……”万毅单独带队，有点担心自己吼不住。
    严湛却是相信他的。
    “你总要独当一面，这是个机会。”
    “我过会儿去找你们。”
    “好的，老板。”万毅知道，严湛这是在培养他，放手让他去带团队。
    他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呢？
    万毅一边带着团队开始看标，团队有专业的人才，其实根本不需要严湛操心。
    他们也会把看中的毛料编号记录下来，有估价师专门估出一个建议投标价。
    万毅一边带着人，一边把规则又说了一遍，是想让新人快速融入团队。
    “万总，听说老板赌石很厉害，是真的吗？”
    帝都这边分公司一个采购师好奇地问。
    她是才加入团队的，对严湛其实不算了解。
    不过，她是精算师，能够迅速估算出毛料的价值，以及后续的利润。
    “是很厉害。”
    万毅知道女人对老板或多或少都会有好奇，不一定是心生爱慕，也可能是崇拜或者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