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课了,旅游学院的教学作息安排是五天一个周期,上三天课休息两天,而教学内容会根据不同专业不同年级以及不同阶段各有不同。
新入学的学生,不论什么专业,首先都是3个周期的理论课,当然学习内容各专业各不相同,宇宙文化专业的教学内容是宇宙文化学的理论知识,包括对外文化交流的基本原则和相关政策。
教学形式和飞行学院一样,上课的时候在水罐子里泡一个上午,不过总共只需要泡九天,而且是泡三天可以休息两天,不用像飞行学院那样连续泡上十五天。
下午则是体能格斗训练,上午理论课是不同专业各自上课,而下午的体能格斗则是按学生来源分别上课。
像孙彧他们这样的新生称为二类生,而从中学申请入学的新生则是所谓一类生,两类学员格斗教学内容是不一样的,一类生就跟孙彧他们当初在飞行学院那样循序渐进的练习,而二类生则是自由安排训练内容,可以去练学院传统剑法,也可以自行练习自己的惯用武器。
两类学生的比例相当,上课的地方也是挨着的两个场地,二类生免不了会对一类生们指指点点,自然而然地便会发生一些龃龉。
学校也并没有禁止学员们之间的这种交流,只要不越线,主要是不能把恩怨带出场馆外,有冲突就当场解决。
孙彧几个人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吃瓜看戏的,跟一群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娃娃打架,实在有些丢人,当然做和事佬他们也是没那份心思的。
当然二类学员大多数和孙彧他们的情况也差不多,喜欢找事的几个渐渐的发现自己被孤立了,便也略微收敛了一些。
张薇薇拉着孙彧一起练起了学院剑法,不过用的是锏,然后又琢磨出来一套新的对练锏法,传到锏法频道后,被命名为薇彧锏法四路。
到了这时候,其他的同学,除了加尔鲁什几个,才发现张薇薇和孙彧还有这来头,于是免不了会有人向他俩发起一些挑战。
当然这比欺负小娃娃有趣多了,最先发起单挑的,便是那几个没事就找一类生们茬的家伙,发觉自己被孤立之后本就心底不爽,而孙彧张薇薇他们又是自始至终都置身事外的,不找他们的麻烦找谁?
然而这些同学虽然喜欢找一类生的麻烦,但也并不真的就是欺软怕硬,所以他们也就只是向孙彧发起挑战,这让张薇薇很是不爽。
难得有人单挑,加尔鲁什便又操起旧业,开始在场边现场解说,他那大嗓门响彻整个场馆,把另外一边的一类生们也都吸引了过来。
第一个对手使的双手剑,孙彧便双持应对,第一个照面,错身而过的时候,使出撒手锏,直接把对手砸了个趔趄,孙彧回身抄住反弹回来的锏,然后站定撑开架势,对手前冲了几步,感知到孙彧并没有跟上来,便也停住,转身,两手把剑举起,双腿蹬地高高跃起,向着孙彧就是一个跳斩。
旁边解说的加尔鲁什不由得扶额,这跳斩太糙了,而且,显然对手并不熟悉薇彧锏法二路,于是对手双手仍然举着剑尚未下劈,人已经被两柄锏顶着腹股沟架在了半空,一阵倒吸凉气声之后,训练馆里接着响起了哄堂大笑声,显然,如果不是体能服的防护能力足够,他就要被杠了。
孙彧举着锏微微用力,把对手抛了出去,双手一分,继续摆开架势,脸上神色不悲不喜,很平静的看着呆若木鸡仍然保持着举剑姿势的对手。
这时候对手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虽然刚才有轻敌的因素,但是孙彧的格斗风格实在太可怕了,可真的是一点情面道德都不讲,出手竟然如此的阴损,不能再打下去了,于是把剑收了起来,示意认输。
孙彧环视了一周,看看还有谁要来找他比划比划的,只不过二类学员都不是愣头青,看到第一个上场的家伙的遭遇,想到的都是孙彧这厮是真的敢下狠手的,毕竟单挑跟对练不同,在有足够防护的前提下,单挑没有什么限制,而对练却是有目的的练习,自然也就有些限制,那就等下回跟他对练的时候再找他的麻烦吧。
于是场面便冷了下来,而张薇薇的冷笑声就变得非常的刺耳,但暂时也没人有那心情也来找张薇薇的麻烦。
加尔鲁什这时候嚷了起来:“这就是薇彧锏法二路和三路的实战效果。”
“二路?三路?哪里能学得到?”一个一类新生问道。
“锏法频道,总共有四路,风格各不相同,总有一路适合你。”维伦配合着加尔鲁什说道。
“当然,是不是适合你主要看你的心性,刚才往上捅的那一招,你们事到临头真的能使出来吗?真的敢使出来吗?”崔斯特也加入了推广薇彧锏法的队伍。
“你们也可以从四路开始,那是脱胎于咱们学院传统剑法的对练锏法,或者从一路开始,那是根植于传统锏法的对练锏法。”泰兰德也凑起了热闹。
张薇薇于是被逗乐了,然后应大家的要求,和孙彧一起演练了四路锏法,算是给大家一个感性认识。
“四路不用说,其实锏法二路用剑也是可以的吧?”有学员问道。
“当然,二路其实是脱胎于刺剑一类的招数,我们只是习惯了单手锏,把锏当刺剑用了。”
“那四路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跟咱们学院很多届以前的一个毕业生是好朋友,我跟她对打过,很难打得到她,我们现在又不想换武器,就琢磨出了这么一套对练锏法。只要力量足够,锏当剑用,剑当锏用,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你们这个二路锏法真是太可怕了。”旁边有人仍然心有余悸。
“以前我们跟航海学院的学员交流,他们的传统武器是刺剑,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我们这套锏法是针对他们的,不过我们可没那份闲心针对谁,纯粹就是他们两口子闲着没事琢磨出来的。”维伦指了指孙彧和张薇薇。
“刚才你说的心性有什么说法吗?”有人问崔斯特,这回提问的是个二类学员。
“你们可以扫描一下他们俩的章,看看他们的经历,大概就有体会了。”崔斯特答道。
“故弄玄虚。”泰兰德低声说道,当然她说的是崔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