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不知道步海云背后的大佬是谁,但听着似乎很厉害的样子,特别是明年之后。
到了晚上,杨辰正跟陈华安和宋文强在一块吃饭呢,蔺春林打来了电话,杨辰赶紧走到僻静处,接通了电话。
蔺春林叹了口气,杨辰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轻松感,就觉得结果应该不错。
“小杨,结果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容易,即使是加上步海云的面子也不行。”蔺春林却这样说道。
“啊!”杨辰情不自禁地惊讶道。
“但步海云一发狠,对方就退让了。”蔺春林不理会杨辰的惊讶,继续说道。
“但是,那个绕岛公路的项目,你该接还得接,用你外面的钱接,他们想办法,在国内给你提供一笔两亿元的贷款,算是弥补你的损失。”
杨辰苦笑了一下,脸上充满了无奈,贷款,又不是不用还了。
“这个项目必须得有人接盘,不然梁老就得亲自出面了,他这个级别的,你也知道,谁都要给面子的。”蔺春林怕杨辰不理解,给他解释了一下。
这就相当于,江山是人家冒着牺牲的风险打下来的,现在所有在位上的人,都要承他的情,只要他的要求,不是太过份,一般都会答应,这就是威慑。
“怎么,有难度?”听着杨辰不回答,蔺春林反问道。
“蔺书记,几个亿呢,谁敢说没难度。”杨辰半是诉苦半是委屈地说道。
“从国内多拉点人过去,修个路,能费多大事,尽快给它完工不就行了,能亏多少。”蔺大书记根本没当回事。
“这不是人家不欢迎咱们吗。”修路杨辰当然不怕了,他可是行家里手,他也看了一眼那个项目情况,难度不是太大,主要是有人阻挠。
“梁家的人根本没有继续梁老的血性,简直就是自缚手脚,发现势头不对时,就该找人把那个议员干掉,人死了什么就没有了,万岛国又不是什么法律森严的地方,死个人就跟死个鸡差不多。”
“敢在国内对人动手,不敢在外面逞威风,真tmd看不起他们。”
“至于那个什么环保组织,都是有奶便是娘的货色,没有人支持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那边的人都是畏威不畏德,手段狠点,他们就什么都不敢了。”蔺春林轻蔑地对杨辰说道。
杨辰大受鼓舞,果然是真大佬,这个狠厉劲,确实是一般人没有的,至少梁知博就没有这个能耐。
“你安排人跟他们对接吧,我给你寻摸点建筑工,我们省建公司正愁没活干呢,让他们也去赚赚外汇,缺钱的话说一声,我也让我们省行给你解决一部分。”
“小杨,该大胆的时候,一定要大胆,别怕,只要你不犯根本性错误,只要咱占理,该出手就出手,没事。”蔺春林对杨辰说道。
杨辰顿时大受鼓舞,这是把自己当自己人看的意思,代表自己有了靠山。
这就跟自家亲人一样,犯点错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错。
孩子犯了错,当父母的只会帮着隐瞒遮盖,有几个会主动揭发的。
当父母的对自己孩子,只会说:“谁敢欺负你,只管打,别怕。”
没有谁会说:“别人欺负你咱可得忍着,咱们得罪不起人家。”
这就是区别。
“对了,梁家的人,不管是谁,梁知博也好,那个小姑娘也好,你以后都别联系了,你就当是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蔺春林还怕杨辰跟对方藕断丝连,直接对杨辰说道。
“对了,蔺书记,咱们能不能再跟对方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杨辰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开口说道。
“什么要求,最好不要节外生枝。”蔺春林不太赞同地说道。
但现在杨辰是自己人了,那也不一样了,稍过分点的要求就可以提了。
“能不能让梁家劝那个老熊,把企鹅公司的股份卖给我?”杨辰本来准备订了婚以后说的,现在订婚没戏了,但这个杨辰却不想放弃。
“为啥非要这个公司的股份?你赚钱能力这么厉害,你一说梁家只会自己把股份收了,肯定不会给你,不要把别人当傻瓜。”蔺春林直接拒绝道。
“这家企业,我得到的消息,漂亮国有家公司想要收购它,我这不是想发笔小财,弥补一下损失。”杨辰总不能现在投资这家公司,未来会有几千倍的收益。
“那非得找梁家吗?别人不认识那个姓熊的?”蔺春林语气不善地反问道。
“这不是找不到人嘛。”杨辰真的是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一说谈企鹅公司的股份,那个姓熊的就连人都不肯见了。
“放心,我让姓步的帮你,肯定给你买吧,放心吧。”蔺春林不等杨辰说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这小家伙,太粘人,逮着人就说个没法,蔺春林执掌一省之地,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第二天,杨辰又带着陈华安和宋文强回到花流,把车交还,同时跟步海云辞行。
步海云还跟往常一样,对杨辰的态度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杨辰就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说道:“你今天先别走,你不是想购买那个企鹅公司的股份,我帮你联系了一位。”
对于对方的身份,步海云欲言又止,然后才说道:“他已经跟那个姓熊的说好了,三百六十万美元,把他手中的百分七点二的股份卖给你。”
杨辰闻言狂喜,这可是未来的财富,不可限量。
钱是其次,关键是影响力。
“人家可不是白帮忙的,事成之后,你要向坡县的一个文化基金,捐款二十万美元。”怕杨辰误会,步海云赶紧对杨辰解释道。
二十万美元,杨辰一点都不嫌多。
“这位呢,姓茅,你小心点,千万不要得罪他,能跟他结成朋友的话,最好了。”步海云忍不住提醒道。
杨辰知道他说的意思,就是对方来头甚大,千万不要得罪,能保持友好的话最好。
但是现在杨辰对于这种来头甚大的人物,已经不敢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