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白平安高兴,同大队的人也是高兴不已。
整体成绩后半段不算好,只能达到平均线,可咱们有拔尖地往上提啊!
谢一城一个人直接将成绩给提上去一大截。
后续还有一轮比试,没人怀疑谢一城能被压下去。
速射都能打全中心靶,后面稳着来打限制时间的靶,其他人怎么比?
“稳稳,等所有人打靶结束,你们还有一次。”
吴孝将装在怀里的还在温热的水壶递给谢一城:“喝点润润嘴歇歇,今天还没结束。”
谢一城没客气,接过来润着嘴。
其他人没一个有异样想法的,他们要是这能耐,吴孝也一样这样。
“后面靶位会变远,还会加入移动靶,移动靶会不确定随机上下左右激动,难度大幅度上升,你要做好准备。
“全部中心靶的人不算少,毕竟是这么多抽出来的,之前还是部队转入的,有能耐的还是多。”
“放心吧,谁来都不怕。”
吴孝满脸笑点头:“这样最好,就是要这种一往无前的精神气!”
“队长,我们也想要这种精神气?”
吴孝摇头:“你们需要的不是一往无前,是继续提升努力的目标,之后才需要这些。
“你再一往无前,人家枪法比你准,离远了借用地形打狙击,除了丢掉性命还是丢性命。
“都好好休息,之后还要进山,还有其他表现。”
对于这次表现,吴孝还是满意的,整体没有掉队的,下限高,上限更高,段文的枪法也不差,4个中心靶,一个挨着边没进去,不然一个队出两个了。
这样已经不错,好好训练,来年再来。
众人坐下聊着,哪怕天再冷也没有返回的想法。
他们在等最后一次打靶,这次都是枪法精锐的一批人,跟着说不准也能学学。
谢一城打靶的方法他们是学不了,谁家打靶技法是因为眼准手稳枪好,这让人怎么学?一学就废。
等到所有人比试结束,天色还有一阵才天黑,提前将木靶位准备好,坑道也提前挖好,几十人满靶的人汇聚在一起。
相比较之前,这次要求了时间,距离远近不一,各有靶位在,而且靶位灵活,来回移动。
这次分了三批进行,多次进行。
这次因为要求多,时间限时,地形变幻,移动靶,远近不一,瞬间众人的差距就拉开了。
固定靶满靶的战士,来到这一环,差的就有点多。
有人甚至10发子弹,只打中2个靶位,原本的神射手风光瞬间跌落。
固定靶无时间限制跟这种相比,完全是两个世界。
原本相当自信的战士在这一环被打击到心情跌入谷底,之前还被夸赞的枪法,现在什么都不是。
有人差,就有人表现好,有个大兴安岭的战士,速射时间占一半,10个靶位全部击中,相关领导脸上笑都掩盖不住。
等谢一城上场后,看着面前靶位全神贯注,那些快速移动的木靶位,在他眼中就好似减慢了速度,在等待片刻确定移动靶靶位变动速度还有距离远近后,谢一城没有再跟之前急速开枪,给的时间完全够。
瞄准、扣动扳机、中靶。
再瞄准、再扣动扳机、再中靶。
除了中间需要装弹外,枪枪不离靶,一轮打下来,直接将刚刚还要咧嘴笑的干部打收了笑。
现场打靶的其他人看不见,他们这些在后面的人可看的清楚的多,即使距离比较远,也能知道打靶的大概。
相比较前面那位战士的移动靶一轮十枪全部上靶,谢一城也是全部上靶。
不同的是,那位战士只是上靶,打中的靶心只有三处,其余散布在木靶上。
谢一城是上靶的同时,还精准打中移动靶靶心。
这差距只要是人都能看出来。
有的人考试考满分,不是他只能考这么多分,是考试卷子只有这么多分。
后续又出现两个打全靶的战士,现场人也没了想法,胜负已经没了悬念。
有这枪法窝在一个小小的山林小队干什么?
红国这么大,作战部队这么多,不进作战部队在这,这不是浪费人才糟蹋精锐吗。
结果已经没了悬念,随着报靶,现场沉默又好似火山爆发,轰然一片。
“移动无规律靶,远近靶,全靶心!”
“那不是说,要是打人,这枪枪全打在头上了?”
“打头上?你瞧瞧那靶心多大,他娘的,这一枪枪全打心眼上了!这要是上战场,打谁谁死,一个活不成。”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怎么比啊!这直接能上半岛当狙击手了!”
现场轰然,来自长白山森林公安,以吴孝开头,整体的笑,以及其他森林公安的丧汇聚,两相对比,让现场戏剧效果拉满。
来自东北森林公安部队的领导问着长白山地区的干部:“这个小同志叫什么?”
“谢一城!叫谢一城!”
同时将吴孝喊过来介绍谢一城。
“抗联烈士子弟,大哥是志愿军,他之前打过土匪,围剿过小鬼子,后面还打下来过飞机!”
领导听着吴孝一番解释恍然:“我说哪里冒出来的神枪手,合着还是咱们子弟兵,这就说得过去了。
“这一家都是能耐人,出这样能耐的也不过分。”
说完领导又道:“你们回头跟这位小同志问问,愿不愿意来总部,这一身能耐待在长白山小队里当个队员,有些浪费了。”
没等吴孝急,长白山的干部急了:“首长,不能因为我们表现的好就要给尖子抽调走。
“我们这好不容易出这么一个,还想让他当根子来帮山里一起进步呢。”
“你们长白山还能缺这么一个?这能耐直接上战场也是狙击手级别,在山里浪费了。”
长白山干部着急冒火,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给吴孝使着眼色。
吴孝看见,脑子一转赶忙开口:“首长,这位同志年前刚成家,媳妇正怀着孩子,他哥之前受伤差点没了,在战场上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这一支头一个孩子,给拉到这他都想得多,更不要说给带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