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被他压在身下,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没一会儿, 两人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乔安羞涩的捂住胸口。
江鹤抓起她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媳妇儿,别紧张………”
江鹤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
大掌抚摸着她的肌肤,像是带电流般,让乔安忍不住浑身颤栗。
夜,很静。
屋里的煤油灯微微跳动着,墙壁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
他的双眸深邃如海洋,仿佛能将人溺毙其中。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嗓音哑的不像话。
乔安听话的缓缓睁开眼睛,与他深沉的目光对视。
江鹤俯下头,薄唇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刚开始,乔安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渐渐的适应过来后,便不再那么难受了。
她的小手攀附在他的后背上,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着,给予他最美妙的感受。
江鹤的额角泌出一层薄汗,额际的发丝贴合着他的脸庞,添了几分魅惑。
乔安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仰着脸,亲吻他。
她的热情主动,让江鹤的欲\/望更炽烈。
乔安嘴里不断的发出破碎的吟唱,就像是催化剂一般,让江鹤欲罢不能。
乔安感觉自己像是坐在过山车上,整个世界都颠簸的厉害,可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一室旖旎。
………
翌日。
乔安睡到中午才醒,她缓缓睁开眼,掀开被子,想要爬起来,浑身却酸痛的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尤其是那个地方,又酸又胀。
原来,小说里那些都是真的!
她忍着疼痛,穿上了衣服,此时,江鹤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他一大早就醒了,并且精神还特别好。
“媳妇儿,你醒了?早饭都做好了,还有鸡汤呢,你身子太弱了,得好好补补。”
江鹤说着,吹了吹碗里的汤。
是得好好补补,要不是昨晚乔安晕过去了,他还能接着来
乔安幽怨的望着江鹤,“你还好意思说!
昨晚江鹤缠着她一直弄到凌晨四点多,她都数不清来了几次,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管用,狗男人反而还越来越兴奋!
不过江鹤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出来了。
因为乔安还不想怀孕,而且他跟乔商保证过,在没有能力之前,不会要孩子的。
“还有,你是属狗的吗?看你弄的!”乔安指着自己满身的痕迹。
江鹤摸了摸鼻子,“把持不住嘛,而且我没有咬脖子。”
乔安:“………你还挺骄傲?”
江鹤咳了两声,柔声道,“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漱。”
他把早饭放在桌上,然后去厨房烧热水。
烧好后,将热水倒进一个小木盆里,进了屋。
待乔安洗漱过后,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饭,她不是很饿,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江鹤端起那碗鸡汤,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来,多喝点,很补的。”
乔安看着他手里那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咽了下口水,“虽然闻着很香,但是这么多,你是想补死我吗?”
乔安觉得,她的身体也不差啊,明明就是江鹤太猛了,折腾大半宿谁受得了。
“媳妇儿,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不下了我再解决,早日把身子补起来,往后就不会那么容易晕了,我也能………”
乔安红着脸打断他,“打住!你别再说这个了。”
最后,乔安只喝了小半碗,江鹤怎么喂她都不愿再喝一口,实在喝不下了。
等江鹤去了地里,她背着军绿色的小挎包,就坐上了去县里的牛车。
她要去买点小孩嗝屁伞来,虽然江鹤关键时刻出来了,可也不是百分百不会怀上的。
还是有概率的,只是没有那么大而已,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防着点。
………
李晓娜上次撞到床的犄角后,胸口又缝了好几针,而且伤口比之前还大了一些。
她现在虚弱的走路都费劲,可还是忍着疼痛拿着身上仅有的一毛钱去街上买了个白面馒头。
没人给她买,她只能自己买了。
都怪那个死老太婆把她的鸡蛋糕给吃光了!
老太婆得的好像是什么治不好的病,她上次听见那些医生说的。
哼,死了最好,死了就没人抢她的东西吃了。
李晓娜都快饿死了,一口下去馒头就没了一半,这个馒头是她花了五分钱买的。
肉包子得要八分钱,太贵了,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毛钱,买不起,也舍不得买,还不如买馒头来的划算。
她艰难的往医院走,一转身就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是乔安,她买完自己要买的东西后,就在街上逛了逛,手里还拿着两个李晓娜吃不起的大肉包子。
李晓娜捏紧了拳头,眼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眼看着乔安越走越远,她赶紧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乔安走到一处没人的胡同里,转过身去,对着空气道,“你还想跟着我多久,出来吧。”
李晓娜躲在一堆废弃物品后面,乔安早就发现她了。
既然已经被乔安发现了,李晓娜也不再躲着,她瞪着眼睛,质问道,“那件事,是不是你跑去告诉村长的?”
乔安假装思考了一下,“嗯……哪件事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李晓娜激动的吼了一句,“乔安!你别在这里跟我装的像傻子一样,我问你,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村长他们带到山里来的?”
乔安恍然大悟,拍了拍手掌,“哦!原来你说的是自己跟周大涛搞破鞋的事儿啊,我还以为什么呢。”
“是你干的对吧?!”
“对啊,就是我干的呀,怎么了?”
乔安懒得跟她装,直接摊牌。
确实是她干的,那天晚上李晓娜前脚刚离开李家,乔安就立马跑去告诉了村长,毕竟她说过,要送她一份礼物的呀。
干这种坏事,没有观众怎么能行。
李晓娜气的炸毛,指着乔安的鼻子骂道,“你个贱人,我就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招惹到你了?!”
乔安背着手,笑嘻嘻的看着她,“当然是因为好玩啊,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要不是我告发了你跟周大涛的破事,你都没有机会住到医院里来呢,而是在李家整天被打被骂,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