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宗政墨的吻刚落在白音的唇角,就被白音伸手给挡住了。
“音儿~~”宗政墨皱眉不满,更是拉着她的手撒娇道:“音儿,我们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怎么还不让我亲?”
“你等一下,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白音拉宗政墨坐在旁边。
宗政墨撇撇嘴,但也只得无奈的坐在一边:“好吧,你问吧,不过快一点啊,我还要过洞房花烛夜的。”
白音:“……”
能不能稍微、稍微的含蓄一点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急色?
白音看向宗政墨问道:“一一和师父都问过我,为什么突然答应嫁给你,你怎么不问问我啊?你不怕我骗你吗?”
“还叫师父呢?”宗政墨不满的伸手扯了扯白音的脸。
白音无奈的笑笑,她是真的叫习惯了,毕竟叫白曦师父几十年了,突然要叫妈妈,她还没有叫顺口。
“妈妈昨天都还在问我呢,你为什么不问我啊?”白音认真的看向宗政墨,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毕竟,她突然答应结婚,确实很突然。
可宗政墨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一句。
“我为什么要问啊?”宗政墨反问道。
白音疑惑:“你不好奇吗?”
宗政墨说:“没什么好好奇的。”
白音更疑惑了:“为什么啊?”
“因为……”宗政墨看向白音:“因为对我来说,那些都不重要,或者说我都可以不在乎。”
“那你在乎什么?”
“在乎你啊!”
“宗政墨,我认真的。”白音娇嗔的拍了宗政墨的胸膛一下:“不要油嘴滑舌。”
宗政墨又亲了白音一下:“我哪有油嘴滑舌?我也是认真的?”
宗政墨捧住白音的脸,认真又诚恳的说道:“音儿,我只想你嫁给我,而你答应嫁给我了。”
“所以,我美梦成真了……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第一时间准备好一切,迎娶你做我宗政墨的妻子。”
“至于其他的,真的不重要,我也来不及去关心和想太多了……”
“娶你成为我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
白音愣了愣,很是意外,他居然是这样想的?
“那你不怕我骗你吗?或者我是故意报复你的呢?”
宗政墨直接笑了出来:“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你能骗我什么?骗我的感情还是骗我的心啊?”
白音问:“如果我都骗呢?”
宗政墨拿起白音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地方:“它们早就是你的了,不用你骗。”
白音:“……”
“至于报复?”宗政墨伸手弹了一下白音的额头:“我求娶你三年都不成功,各种各样的办法都用遍了……如果你为了报复愿意嫁给我,我真是恨不得你早点报复我呢。”
白音:“……”
“问完了吗?”宗政墨立刻把白音抱了起来,认真的询问道:“老婆大人,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白音:“……”
白音主动亲了宗政墨一下,却在宗政墨要更深入一步的时候又阻止了他:“老婆,你还想问什么?”
白音摇摇头,其实她只是想先把首饰摘下来,而且他们还没有洗澡呢。
白音推搡着宗政墨,他却一直在不停的亲吻着她,白音有些无可奈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色呀?这三年里,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听到这话,宗政墨都要气笑了,他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却依旧禁锢着白音:“我不是那样的?”
“不是……就是……那样……”白音越说,脸越红,最后索性不说话了。
宗政墨却继续不断的暧昧的追问,更是直接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老婆,我不是那样的?嗯?”
白音这下,脸红的同时,皮肤都变得滚烫了起来,宗政墨觉得她可爱的紧,但也不继续逗她了,只是把她圈在怀里。
“音儿,你是想说,我这几年里,对你很清心寡欲,很正人君子是吧?”
白音没说话,但点头默认了。
他这几年,超乖的。
宗政墨却有些咬牙切齿又略带委屈的说:“装的。”
“……”白音穆然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宗政墨重复了一遍,承认的理直气壮的:“我说,我是装的。”
白音:“……”
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
看白音呆愣的样子,宗政墨好笑的把她抱的更紧更紧了:“音儿,我爱你,所以我不可能对你没欲望的……很多时候,哪怕你只是无意间看我一眼,或者你只是随意的撩拨一下头发,更甚至你只是在正常的走路,对我来说都像是你在“故意勾引”我一样。”
“那种时候,我的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初我们的那一晚上……更过分的也有,因为我还会幻想一些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用过的姿……”
“你……”白音脸红的滴血,瞬间捂住宗政墨的嘴巴:“你闭嘴!你……你……你不准说了……”
宗政墨低笑,很是无奈的说:“可是我知道你害怕,所以我只能忍,只能装。”
他素了这么几年,不是真的想素。
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他心爱的女人每天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是没点想法。
要么,就是他那方面有问题。
要么,就是他不爱那个女人。
可他两者都不是啊……所以,不是不想,只是不能,只是一直在忍。
因为白音觉得,当初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她的时候,他还是睡了那个女人,而且从此还沉沦于那个女人的身体。他甚至还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金钱,精力不遗余力的全世界的寻找那个只和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
所以,白音理所应当的觉得,只要是个女人他都可以。
而且那天晚上,他很粗鲁,也很猛浪……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和阴影。
这几年,他只能陪着她,慢慢的疗伤。
“音儿,那天晚上的事情我解释不了,也没有办法解释……”因为他就是那样做了,甚至重新来一遍,他也不见得可以做的更好。
“但是现在我想对你说一声。”
“对……”
宗政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音用唇堵住了,她有些笨拙的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瓣。
宗政墨微微一怔,身体不由得有些僵住了,可白音的主动又让他欣喜若狂,他越发的搂紧怀里的女人。
“音儿……我……”
“你不是要过洞房花烛夜吗?”白音又主动亲了亲宗政墨:“我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我就彻底放下以前的事情了。”
她不需要他的道歉。
她是个别扭且执着的人。
如果不是她自己想通,谁来也没有用。
而且,宗政墨这几年里为她做的,比任何道歉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