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又说:“很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
“只有这样才能把你们的戏演好,才能把你们的角色揣摩到位。”
在小说里,艾斯美拉达和弗比斯是真正的恋人。
可快乐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萧筱和马可对戏当中,有一些地方还需要再磨合一下。
其实导演已经完全看出了每个人的心思。
但是就为了话剧能够继续顺利的排演下去。
导演需要平衡各方面的关系,对每个演员因材施教。
下午排演结束后,已经是五点多钟了。
萧筱心想,还是回家给自己做点吃的吧,或者干脆在学校的食堂吃点算了。
就在这时,张义走了过来。
“萧筱!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法式餐厅。”
“我们去那里试一试,看看菜品如何?”
萧筱对张义的邀请很不好意思,她下意识地捋了捋自己的右眉道:
“张义!不用了,我的公寓离大学很近的,我回家简单的做点就够了。”
“而且剧本我还想再回去好好的揣摩一下,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对不起。”
“我也正想要和你谈谈剧本,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们边吃边谈,这样还能节省很多的时间,你说呢?”
萧筱一听,原来是讨论剧本,“那好吧。”
张义带萧筱来到了塞纳河边的一家法式餐厅。
餐厅并不是很大,装修的很精致,菜品也比较丰富。
两人相互点了餐,在等餐的过程中,他们聊起了以往。
“看来,你在法国生活了很多年,你已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了。”
“我从不这样认为,不论我在法国生活多长时间。”
“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外地人。我很清楚自己的根在哪里。”
“你很热爱自己的祖国,那你的家乡在哪里?”
“z国,b市。”
“真的吗?我家现在就住在那里。”
二人越聊越投机,似乎拉近了很多距离。
“那你在国内还有其他亲人吗?”
“我的姥姥和姥爷还在那里,有时,我好想他们。”
萧筱感觉张义的情绪有一点伤感,所以她马上转换了话题。
“你怎么会想演卡西莫多这个角色?”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丑吧,也许只有丑,成才能成就这个角色。”
萧筱看着张义,不禁笑了起来。
“你比卡西莫多,漂亮多了!”张义也被萧筱逗笑了。
服务员把菜一样一样地端了上来,二人开始用餐。
在用餐过程当中,张义说道:“我们之间的对手戏还是挺多的。”
“特别是卡西莫多,把埃斯梅拉达从刑场救走之后。”
“他们在巴黎圣母院也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特别是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很难揣测这样的戏,怕自己演不好。”
萧筱用一种鼓励的口味说:“没有关系的!我们平时可以多对一对戏。”
“或者我们可以把原着电影再看一遍。”
“这样都会对我们的角色塑造有帮助的,你说呢?”
“这个提议不错,你真会鼓励人。”张义很有信心的说。
这一顿饭下来,两个人聊的很开心,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从餐厅出来,萧筱说:“明天还有很多场戏要排练,回去之后我们再好好的琢磨一下剧本。”
“谢谢你的晚餐,这里的菜真的很不错!”
“张义,那……我就走了。”
“萧筱!让我送你回家吧!”
“啊……?不用了吧,我家离这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可以的。”
张义马上换了一种态度道:“萧筱女士!我可是一个法国绅士。”
“吃过了晚餐之后,怎么能让女士一个人回家呢?”
萧筱被张义的幽默逗笑了。
萧筱心想,反正离家也不远,他愿意送就送吧。
“好吧!那……走吧。”
两人沿着塞纳河边一直走。
此时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迎面走来。
“您好大哥哥!给你的女朋友买一束花吧!”
小女孩敞开篮子,里面各种花应有尽有。
张义挑选了一束红玫瑰,把钱给个小女孩,小女孩别提有多开心了。
此时的萧筱站在原地略显尴尬。
张义手捧着红玫瑰道:“美丽的花儿,献给美丽的艾斯米拉达。”
此时萧筱的脸已经羞红,她不好意思的接过了张义手中的红玫瑰。
“谢谢!这花儿真美!”
其实萧筱心里明白,张义这么做只是为了想要帮那个小女孩。
所以萧筱只能笑纳了。
走了不一会,到了萧筱家公寓楼下。
“啊……张义,我到家了。谢谢你的晚餐,还有你送的花。”
“你不用客气的,我只想好好的把这个角色演好。”
“想跟你多交流交想,多探讨探讨。”
张义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片,“这个是我的电话。”
“如果我们在排练,或者揣摩角色上有什么见意,我们随时沟通。”
萧筱接过了卡片,“好的!那我们有什么事就电话联系。”
“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咔嚓!咔嚓!咔嚓!……
萧筱和张义谁都没有想到。
从他们吃饭的那一幕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内线拍了下来。
而远在z国的项锋看到了内线给他发过来的照片,彻底的不淡定了。
当时项锋手里拿着酒杯,正要喝啤酒。
看到了照片上萧筱和其他男人正在吃饭。
还有那个男人给她送花,还有男人送她回家的场景。
项锋的手猛地用力,一瞬间捏碎了玻璃杯。
这一幕,把副司令和参谋长吓了一跳。
“司令!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当时副司令和参谋长感受到了项锋身上浓浓的杀气。
他们不明白司令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性情大变。
他们俩很确定,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项锋并没有理会,副司令和参谋长的提问。
他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刚刚把玻璃杯捏碎的手。
上面还有零星的血渍,往下直流。
此时,项锋的声音似乎高了一度。
“警卫员!备车。”
“是将军!我们要去哪里?”
“国防厅。”
“将军,您的手还在流血,先去包扎一下。”
“我可以自己处理,直接去国防厅。”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