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咱们这次穿过来的时间点正是原主刚被拐卖的时候。”
听到这话,云浅淡淡的“嗯”了一声。
“咕噜噜~~”
就在这时,云浅的肚子突然开始叫了起来,
云浅皱了皱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脚就踹开了那扇小破木门。
“砰”的一声,成功引起了另外一边屋里人的注意。
此刻,屋里,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中年女人正在做饭。
突然听到这声巨响,顿时皱了皱眉头。
两秒后,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提着锅铲走了出来,目光朝着关在云浅的那间小柴房看去。
看到那扇飞出去的小破木门,妇人脸上一惊,以为云浅又跑了,连忙跑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不紧不慢从里面走出来的云浅。
“死丫头!谁让你出来的!!”
妇人拧着眉头看着云浅,伸手就要来抓云浅。
看到那只朝自己伸过来的黑漆漆爪子,云浅眼里闪过一丝嫌弃,直接拧断了那只爪子。
下一秒,就听妇人凄厉痛苦的惨叫声传来。
妇人脸色惨白的看着云浅,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浅嫌弃的丢掉那只软趴趴的爪子,朝着那间小破厨房走去。
看着桌上的野菜,云浅嘴角微微抽了抽。
最后,云浅还是从空间里拿了一个苹果垫肚子。
没过一会儿,这家的男人拿着一个酒瓶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看到自家倒在地上的婆娘,李二狗皱了皱眉头,一脚就踹在了妇人的身上,“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做饭!饿死劳资,信不信劳资捶死你!!”
听到这话,倒在地上的刘凤仙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捂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手好像被那死丫头打断了......”
闻言,李二狗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打了一个酒嗝,“什么!那死丫头片子跑哪儿去了!劳资花两千块将她买回来,敢跑,等一下劳资就打断她的狗腿!”
刚才屋里走出来的云浅脸色沉了沉。
这时,李二狗也看到了云浅。
他丢掉手里的空瓶子,从柴房里捡起一根棍子,拎着棍子就朝着云浅走了过去,“赶跑,劳资现在就打死你!!”
说着,举起棍子就朝着云浅身上打去!
云浅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一脚就将李二狗踹翻在了地上。
眼睁睁看到云浅突然瞬移出现在李二狗身后,刘凤仙都惊呆了,“鬼......鬼啊!!”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云浅抬眸瞥了她一眼,“你才是鬼。”
说罢,捡起地上的棍子,直接将两人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
打完人后,云浅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看着地上惨兮兮的两人,“你们是在谁那里买的我?”
原剧情里,原主一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所以,她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拐卖了自己。
此刻,李二狗的酒已经完全被云浅打醒了。
两人惊恐的看着云浅,仿佛在看什么魔鬼。
听到云浅的话,李二狗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开口说道,“是......是从花婶儿那里买的......还花了两千块......”
云浅,“......”
“花婶儿是谁。”
李二狗眼神飘忽了一下,开口说道,“是......是王麻子他婆娘,村里没小孩和老婆的人都从她那里进货......”
听到进货两字,云浅眯了眯眸子,没忍住,再次将两人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
李二狗和刘凤仙,“......!”为什么又打他们!!
将人再次捶了一顿,云浅满意了,开口说道,“他们家在哪儿?”
李二狗哆哆嗦嗦,“在......在村东头......”
云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柴房里找了一把斧头,然后拎着斧头离开了。
看到云浅离开背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人松了口气。
玛德,终于走了!
等云浅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后,李二狗躺在地上, 暗暗咬牙,“玛德,劳资的两千块!”
天色渐暗,村子里好多家都亮了灯。
这边,云浅很快就来到了村东头......
“咚咚咚——”
云浅来到一户人家,抬手敲了敲那扇那扇紧闭着的门。
很快,门内就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一道有道尖利的女声响起,“谁啊!大晚上的,有什么事!”
云浅没有说话,继续敲门。
那“咚咚咚”的声音终于让门内的人不耐烦了。
很快,那扇大门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拉开,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敲敲敲!敲魂呐!”
花婶儿拉开门,却一个人也没有看见,她皱了皱眉头,没忍住破口大骂,那口水都差点溅到云浅的脸上。
云浅,“......”
云浅面无表情,“你就是花婶儿?”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花婶儿吓了一跳,目光看向四周,这才发现面前有个小孩。
在灯光的照亮下,花婶儿感觉面前的小孩有些眼熟,“你是谁家孩子?这么晚了......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花婶儿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云浅是谁了。
这不就是她刚卖给李二狗家的那个小孩吗?
她怎么在这里?
难道是想逃跑的??
想到这里,花婶儿眼神闪了闪,瞬间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开口问道,“小丫头片......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云浅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拎着斧头捶在了她的身上。
“啊——”
花婶儿尖叫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时,她才注意到云浅手里拎着的斧头。
不知为何,花婶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预感成真,她直接被面前的小孩按在地上一顿暴捶!
云浅捶到一半,脑海里突然响起023焦急的声音,“宿主,快去找王麻子!!”
云浅动作一顿,“人在哪儿?”
“在地窖!”
云浅点点头,起身朝着花婶儿家的地窖走去。
离开之前,她用斧头挑断了花婶儿的手脚筋。
地上的花婶儿直接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