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几位师兄条件反射般地低头看去,视线触及到自身之后,便如同被点穴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周遭的空气也在刹那间变得犹如死水般沉寂无声。
短短两秒钟过后,静谧的空气中突然传来阵阵倒抽冷气的声响。
\"这......这这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们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面对眼前发生的诡异情况,几位师兄皆是满脸惊愕之色。
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此刻的身躯,心中充满了困惑与恐惧。
云浅的语气十分平静:\"你们都被种下了魔种。\"
\"什么!\"几人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并在下一瞬间将目光投向了云浅。
然而,当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魔气时,他们又一次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喉咙滚动了一下,其中一名师兄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云浅闻言,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神色自若地回答道:\"我本就是魔胎,身上有魔气再正常不过。\"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脸震惊,\"......!\"
\"这怎么可能!\"小师妹怎会是魔胎呢!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小师妹,还是不要开玩笑了,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
云浅,“我没有开玩笑啊。”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间,“看到了吗?这就是魔胎的印记。”
看着她额间的黑色魔纹,几个人愣住,“小......小师妹......”
云浅一脸平静地说道:“没事,这件事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让宗门里的其他魔物变回来。”
听到这话,几个师兄当场愣住。
他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小……小师妹,宗门里,还有其他人被魔种寄生吗?”
云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十分标准且完美的微笑,轻声反问道:“你们觉得呢?”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几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沉默半晌,几个师兄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云浅身上,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要怎么让他们恢复过来?”
云浅并未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到一旁,将放置在那里的丹炉拎了过来。
然后,她一脸认真地对几位师兄说:“看仔细了,我只教一遍哦。”
话音刚落,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堆颜色各异、散发着浓郁毒性的灵植放在一旁备用。
紧接着,她屈指一弹,一团纯白色的灵火便如同有生命般,直接飞入了丹炉底部。
随后,云浅毫不犹豫地将那一堆带毒的灵植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并不断用灵力控制着丹炉内的火焰和灵植进行融合。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看到那些灵植在灵火的高温炙烤下,逐渐发生了变化,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锅紫黑色的诡异液体,看上去格外吓人。
见状,云浅又扯过一旁的巨大食人花,让它往里面吐了一大口的口水......
众人,“......!”
眼睁睁看到这一幕,众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一时间,看向丹炉里那些液体的眼神复杂极了。
又熬制了一会儿后,云浅掏出一个熟悉的小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一滴进去。
“嘭——”
丹炉里顿时冒出一朵小小黑紫色蘑菇云。
众人,“......?!”
“小......小师妹啊,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确定不会毒死人吗?
听到这话,云浅一脸的淡定,“能吃啊,你们不就是吃了这个才恢复过来的吗?”
几个师兄,“......?”
想到刚刚巨大食人花往丹炉里面吐的口水,几个师兄沉默了。
半晌后,齐齐扶着墙吐了起来。
见状,云浅嘴角微微一抽,“不至于吧......”
几个师兄,“yue——”
云浅,“......”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缓过来。
“小师妹......”三师兄有些虚弱地扶着墙,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丹炉里的那些药汁,艰难地开口问道:“这么可怕的东西......你究竟是如何研究出来的?”
听到三师兄的询问,云浅一脸淡定地回答道:“既然魔种已经侵入了你们的体内,那么只要想办法将魔种毒死不就好了吗?这就叫做以毒攻毒。”
闻言,众人皆是一阵沉默。
“......所以说,你这一锅熬制的竟然是剧毒!”终于有人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浅。
云浅挑了挑眉,看向他们,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还能是什么?”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云浅打破了沉默:“既然你们现在都已经恢复了,那就先去将宗门里的长老和内门弟子们全部叫过来吧,先帮他们把体内的魔种毒死。”
众人,“......”
听到云浅的话,几位师兄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复杂之色,但最终还是乖乖照办,转身前去找宗门中的长老和内门弟子们。
先来的是几个长老。
面对他们诡异的笑容,云浅脸上也同样扬起一个笑容,她抬手敲了敲身旁的小木桌,指了指上面的一碗碗药汁,语气温柔,“喝吧,先一人一碗。”
长老魔物们,“......?”
“嗬嗬......”
长老魔物们目光死死的盯着云浅,还时不时的舔一舔唇角,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去撕了她。
对上他们的目光,云浅脸上的笑容加深,抬手端起一碗药汁,朝他们的方向递了递,“喝吗?”
“嗬嗬......”
“什么?还要喝两碗?”云浅点头,“行吧,那就喝吧。”
说完,直接端着药走到距离她最近的那个长老身前,抬手就将一整碗药给他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