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气喘不已的钱老忽然不喘了。
赵天朝药房喊了一句:“子妍,把治急性哮喘的药丸给我拿来!”
“哎,好咧!”陈子妍清丽的声音从药房里传出来,很快,她就把一小瓶药送到了赵天的手里。
赵天从药瓶中取出一颗药丸,递给钱老,说:“吃下去,这哮喘就能好了。”
“真的?”钱老有些吃惊地问。
杨老连忙说:“小赵研制出来的药,很管用的,你尽管试试。”
钱老当着大家的面把药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我感觉身体舒服多了,喉咙也不痒了,气也不喘了,好像是好了!”
刘三爷淡淡地瞅了钱宁宣一眼,说:“你爸的病被治好了,对赵医生的医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钱宁宣顿时被噎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尴尬地朝赵天讪笑道:“没想到赵医生的医术这么厉害……”
赵天连看都不多看钱宁宣一眼,像他这样借题闹事的人,他见得多了。有这个闲工夫跟这种人计较,还不如花多点时间钻研医术。
刘三爷这才又一脸笑容地对赵天说:“赵医生,你看,是不是可以给我儿子看病了?”
“排队吧!”赵天淡淡地说,转身就坐回了诊桌旁。
“好,我们排队。”刘三爷也不敢多言,连忙推着刘凯到队伍的后面排队去了。
钱宁宣见状,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的,赵天都这样了,刘三爷也不发火?
看来,赵天的手段不一般,连刘三爷都害怕的人,他一个钱宁宣敢以卵击石么?
钱宁宣不敢再说什么,拉着钱老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仙风堂。
给刘凯治疗过后,送走了刘家父子,赵天刚想放松一下,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赵天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了林苑琪的名字,这女人,什么时候把她的号码存在这手机里了?
“喂,苑琪。”赵天的嘴角勾起一道愉悦的弧度。
“赵、赵天……快来……”林苑琪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至极。
赵天被吓了一跳,连忙问:“你怎么了?”
“快来……”重复了这句话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赵天心一急,背起药箱,一阵龙卷风似的跑出仙风堂。
等他打车赶到林建平的别墅时,已经有一个婆子在门口等着了。
“赵医生,快进来,我家小姐让我在这里等你!”婆子领他几乎是撒腿往里跑。
赵天有些奇怪地问:“你家小姐怎么了?”
婆子边跑边喘着气说:“小姐她、她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
来不及多想,婆子领着赵天很快就跑到了林苑琪的房间,她悄悄退出去,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林苑琪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无比,头上冷汗直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不堪。
赵天从未见过这样虚弱的林苑琪,连忙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就搭起脉来。
半响后,他才吁了一口气。
“你这老毛病是痛经,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要命的病呢!”赵天摇头,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开始给林苑琪做针灸。
“你再不来,我都快没命了,好痛!”林苑琪可怜巴巴地望着赵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能滴落下来。
这女人还真是倔强得让人心疼。
赵天给她施了针,止了她的疼痛,才一脸严肃地问:“你知道你这是从何而来的吗?”
林苑琪摇头,她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这个?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你刚来没多久,在月事期间吃过冰冻食物,对吧?”赵天一脸探究地望着她。
林苑琪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道:“好像我第一次痛经,是从吃了一根冰淇淋开始的,那时候刚好处在月事中!”
赵天点头:“没错,祸从口入。想把你这老毛病的病根断了,以后除了让我给你调理身体外,你还要尽量少吃冰冻食物,多吃温补的,不然还得继续痛。”
林苑琪发现肚子没那么疼了,有些可怜巴巴地问:“那有没有不吃药的方法?中药太苦了。”
“有啊,”赵天忽然邪邪一笑,说:“只要你结婚生子了,这痛经发生的频率就大大降低,要不要试试?”
林苑琪一愣,“男朋友都还没呢,怎么试?”
“这不是有我吗?”赵天挑了挑眉头,忍不住逗趣道:“不如给我生个儿子呗?”
闻言,林苑琪脸色一红,意识到他这是在调戏自己,立刻嗔了他一眼,“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歪理!算了,我还是吃药吧!”
见她不满了,赵天点到为止,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认真起了针,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帮你用银针止了痛,回头你让下人去仙风堂找我拿药。等你这月事过去,我再给你好好调理身子。”
肚子不疼了,林苑琪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但身子有些疲劳,于是挥挥手说:“你自个儿去给我爷爷复诊吧,我太困了,昨夜疼了一宿没睡着,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不着急,我等你睡着再走。”赵天坐在床沿上,握着她的手,一脸情深地说。
被赵天这么握着手,闻着他身上那股令人心安的气息,林苑琪红着脸点点头,说:“好,我睡了。”
赵天替她掖了掖被子。
虽然他也想多看几眼,但非礼勿视,他不想趁人之危。
等林苑琪终于睡着,赵天伸手摸了摸她光洁嫩滑的脸蛋,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刚出房门,林建平就轻咳了一声,“小赵,来了?”
赵天连忙迎过去,“林叔,林老还好吧?”
“暂时没什么异常,”林建平指了指林苑琪的房门,问:“苑琪怎么样?”
赵天笑笑,回答:“已经帮她针灸止痛了,后面再调理几次,这病根很快就能断了。”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看过很多西医和中医,但都治标不治本,每个月她总要痛上三四天,你确定能把她这病根断了吗?”林建平半信半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