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天点头说:“你应该听周易冠说了,我要去华南军区报道,担任特种部队龙鹰的教官。”
“他在来的路上,的确有跟我父亲提了一嘴,大概是想替他弟弟求情的,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却再也没提此事。”陈环玉回忆了一下说。
赵天微微一笑道:“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求情没用吧。”
“如果他求情,你会答应么?”陈环玉好奇地问。
赵天摇头,说:“我答应龙鹰队在前,他们周家求情在后,我总不能因为别人求情,而对已答应好的事情出尔反尔吧?”
陈环玉默默地点了点头:“也对,事情还得分个先后呢。”
赵天把陈环玉送回家,一路上,她欲言又止的。
赵天猜她大概是有些舍不得自己吧,不过,去华南军区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他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到了陈家门口,陈环玉转头看了赵天一眼,说:“保重身体。”
“嗯,你也是。虽然现在身子还不错,但要注意休息。”赵天也关心了一句。
陈玉环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进了大院。
接下来这几天,郑家和毛家的生意都收到重创,两家乱成一团。
这天,赵天刚回到实验室,郑国威和毛贝就来了。
毛贝的手还打着石膏,并未完全好,看得盛水芸大吃一惊。
“赵老师,”郑国威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连忙上前,一脸讨好地对赵天说:“之前是我不好,妒忌心太强了,找你麻烦,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赵天有些惊讶,转头看了他一眼,好笑地问:“郑老师,没想到你竟然会道歉?”
郑国威一愣,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赵天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毛贝也连忙上前说:“赵老师,我、我们不知道你的背景这么深厚……不然,我们也不敢招惹你,对、对不起啊!”
当着盛水芸的面,想到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而丢了那么多生意,毛贝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低头向赵天道歉。
盛水芸一脸震惊。
郑国威和毛贝在学校教师队伍中,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从未见他们向谁低过头,如今,他们竟然向赵天低头?真是新闻了!
赵天轻笑,摇头说:“不,你们搞错了,我并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你们父亲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撞见我的朋友,我朋友看不下去你们这样欺负我,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忽然,郑国威扑通一声跪下去,痛哭涕流道:“可以请你替我们去求求情吗?我爸现在丢了好多生意了,我妈整天在家里哭,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难受,也很自责,但是我没办法救他,只能求你了!”
赵天眉头微蹙:“求我?”
“求你,我也要求你,放我爸一马吧!”毛贝也赶紧跪下来,哀求赵天道。
赵天有些哭笑不得的,好笑地看着他们:“求我放你们父亲一马?我又不是经商的,你让我怎么放他们一马?”
郑国威脸色大变,跪着爬过来,扯着他的裤腿哭道:“别这样,赵老师,过去全是我们的错,我不该跟你作对,这不关我爸的事啊!”
毛贝见状,也爬过来哀求道:“是啊,赵老师,我爸完全是因为我才去找你的,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放他一马,好吗?”
“以后杨老师是你的,我绝不敢再觊觎她了,求你,放过我爸,放了我们全家,好不好?”
“我也是,盛水芸跟你交往,我没意见,以后我会跟她一刀两断,绝不来往!”毛贝也不甘落后,立刻保证道。
正站在一旁的盛水芸忽然被点名,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看向赵天。
赵天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任由这两个人扯着他的裤腿痛哭涕流的。
盛水芸试探着问:“赵教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扯上我了?”
赵天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蹲下身去,好笑地看了一眼郑国威,又转头扫了一眼毛贝。
“杨乔云本来就是我女朋友,盛水芸只是我的助手,你们一个是故意觊觎,一个是误会,但你们因此派杀手杀我,那就不对了。”
盛水芸大惊,眼前这两个人竟然派杀手刺杀赵天?天哪!
“你们蓄意杀我,我还没报警呢!你们倒好,反过来又咬我一口,非说是我派人讹诈你们一百万?你们父亲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跟我讨债。”
“现在不过是你们家生意受到影响,让你们损失点经济,怎么?你们不是富豪吗?口袋里的钱就这么经不起敲打?”
赵天这番话,让郑国威和毛贝心里一惊。
这哪里是损失点经济?
他们现在每天亏损几十万,照这样的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家的老底都要亏掉了!
“赵老师,赵教授,求求你,跟谢公子说一声,让他停止疯狂的报复行为,放我们一马,行么?我们知错了!”
“赵教授,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我们尽量满足你,以后再也不会招惹你了!求求你了!”
两人轮流哀求赵天,如果他们达不到目的,就不用回家了,因为这件事,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埋怨他们,说他们是千年祸害!
赵天只淡淡地回答:“我早就说过了,招惹我赵天,就该付出代价!你们走吧,我是不会去求情的,有本事你们去找谢延怀,让他手下留情。”
两人面面相觑,还想继续求饶,赵天左手一甩,两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甩到门外,狼狈滚落。
果真是玄术!
两人大惊,哪敢多做停留,连忙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盛水芸眨了眨眼,刚才她好像只看见赵天轻轻一甩手,郑国威和毛贝就莫名其妙地飞出门口,滚了一地?
真是奇怪了,这一幕就像电影里的特效镜头一样,让盛水芸觉得难以置信!
莫不成是见鬼了?盛水芸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赵教授,”盛水芸疑惑地问:“刚才你对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