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再次摇头,“我们已经去他们平时常去的地方找过了,没有!”
三长老被气得不轻,转头狠瞪许斐斐一眼,说:“看来,你全都计划好了?知道我会去抓老五?”
许斐斐耸肩说:“这个还真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不过,你若敢抓我父母来威胁我,头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三长老差点被气得吐血了,指着她骂道:“我是你三伯,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许斐斐冷笑,摇头说:“三伯,此言差矣!当初你们几个商量着把我送给自在谷或翔龙堂时,怎么没想过会不会遭雷劈?有今天的下场,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三长老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试探着问:“斐斐,你不会真要杀我吧?”
许斐斐有些不耐烦地回答:“刚才我说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自己好好考虑吧,以后若肯归顺于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可若你敢跟我对着干,我自然能随时取你狗命!”
三长老心有余悸地看着她,心里开始捣鼓了。
不仅是他,就连其他人也一样,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许斐斐。
许斐斐变了,变得冷血无情!
这哪里还是他们以前认识的那个乖巧安静的姑娘许斐斐?!
“你们所有人都好好想想吧,要么降,要么死!十分钟内做选择!”许斐斐的口气非常冷硬,颇有几分女王风范。
全场再次陷入静默。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主动下跪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除了在地上“躺尸”那几个大男人,其余的无一例外都下跪了。
“很好,”许斐斐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把目光投向那五个人,冷冷地说:“你们几个,从今天开始,离开炼心派,另谋出路。不仅是你们,连你们的家人,都要一并离开!”
“许斐斐,你太过分了!”三长老抗议道。
“砰!”
许斐斐随脚踢起一块石子,正好打中三长老的喉咙,他瞬间哑声了。
“三伯,别以为我不知道,老掌门对我家做的那些事,你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就算我把你杀了也不为过!”许斐斐的脸色陡然一冷,身上寒意迸射,吓得三长老脑袋都缩回脖子里,不敢再说什么了。
其他人也纷纷低头,不敢直视许斐斐的目光。
就这样,许斐斐勉强顺利地坐上了炼心派掌门之位,而那五个妄图觊觎掌门之位的人及其家人,都被驱逐出炼心派。
出于仁义,许斐斐还分别给他们一笔数目不小的费用,供他们暂且渡过难关。
但他们日后的死活,炼心派是不会再管的了。
接下来,是清点账目。
大局已定,许坚带着许斐斐的弟弟妹妹回来了,帮助许斐斐一起管理炼心派。
看到手里的账目,许坚不由得连连摇头:“大哥太不像话了,族内的财产什么时候亏空得这么厉害了?难怪炼心派一年不如一年,粮仓不充实,又谈何提升族内人的实力?”
许斐斐也是一脸失望,“我原以为大伯二伯他们只是心思不纯而已,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如此挥霍财产,这些钱,都是大家一起辛苦拼来的。”
站在一旁的赵天听了,不由得问:“你们炼心派平时以什么为业?”
许斐斐指着外面漫山遍野的果树说:“呐,你看,外面那些果树,都是我们族里人种的。我们主要从事农产业,除了这些果树外,还会种一些药材去卖。当然了,另外还有一小支队伍会从事灰色产业。”
赵天沉吟了一下,说:“你让他们以后不要从事灰色产业了,种药材吧,我手里诊所药堂连锁店,需要大量的药材。”
许斐斐眼前一亮,“真的?”
“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赵天淡笑道。
许斐斐一拍手掌,高兴地说:“那这么说,以后我们就给你供货了,有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大伙们就不用再去做危险的事情了。而且,等一切稳定下来,我就有时间操练他们,提升个人战斗力!这样,炼心派就再也不会任人欺负了!”
“有人欺负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给你撑腰!”赵天爽快地说。
“谢谢!”许斐斐冲他甜甜一笑。
这时,外面匆匆忙忙进来一个弟子,向许斐斐汇报道:“掌门,不好了,许流那边房子着火了!”
“什么?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许斐斐大吃一惊,连忙问。
“是啊,许流原本走出门口了,却又折回来,说漏了东西,结果他进房子没多久,那房子就着火了!现在兄弟们都在忙着救火呢!”弟子连忙解释道。
赵天眉头微蹙,对许斐斐说:“我们去看看吧!”
“走!”
许斐斐放下手里的账本,跟着赵天走出主殿。
许坚和辛雪对视一眼,不由得摇摇头。
“许流这孩子,被许芮宠坏了,原本以为可以继承他的位置,继续享福作乐,却没想到被斐斐踢出门了。这天大地大,对这个自理能力不强的孩子来说,只怕是无处可去啊!”
“是啊,他大概是想不开吧!一想到离开炼心派,到外面生存,无依无靠的,生活再也不能舒坦了,他应该是怕了,所以才选择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自我了断吧!”
“哎,也不知道斐斐这么做是福是祸,希望日后平平安安,不要再有什么事了。”
“嗯,不管是不是斐斐在位,外面都要看好这几个孩子,不能让坏人暗算了去。”
……
这对夫妻你一言我一语地感慨着,同时也在担心自家孩子的未来。
话说,赵天和许斐斐一起赶到火灾现场时,大火已覆盖了整座房子,烧得横梁都断了。
“我好意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却选择死路?”许斐斐有些无奈地摇头说。
赵天伸手拥住她,淡淡地说:“身为一个男人,却无法吃苦,不敢面对外面的世界,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他该死!”
许斐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忽然转头问身旁的弟子:“许雅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