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颖惊讶地看着他,问:“那你愿意吗?”
“不愿意。”赵天摇头。
陈怡颖顿时有些失望。
周围其他人都进了屋里,只有赵天和陈怡颖还在屋外交谈。
这时,赵天凑到陈怡颖耳边,小声说:“除非你请我当你的私人厨师!我是不会给除了美女以外的其他人做饭的!”
陈怡颖哭笑不得的,假意怒嗔他一眼,“你太贵了,我请不起!”
赵天无奈地耸耸肩说:“那就没办法咯,就算我把方子给你们,你们也做不出原汁原味的药膳来,对不对?”
“好吧。”陈怡颖被他打败了,的确,厨师做的东西好吃,却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点什么。
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要想吸引住客人,让他们高频率地回头吃你的饭菜,那你的东西必须独树一帜,味道独特,世上无二,那就成功了。”赵天认真地说。
他说这话时,仿佛一位厨师专家,非常专业。
至少陈怡颖觉得他很专业,因为她对做菜什么的一窍不通,而赵天说得头头是道,所以她更加崇拜他了。
“那我到底要花多少钱才能请到你给我当厨师?”陈怡颖又问。
赵天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这样,给你个友情价,8.8折,原价一个亿,折合下来就是八千八百万!”
语出惊人,不吓死人不偿命!
陈怡颖听到这个数,被吓得心惊肉跳的,这世界上还有这么贵的厨师?!
赵天疯了吧?
他以为她很多钱?就算有钱也不能这样任性的!
“我、我给不起啊……”陈怡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
赵天双手环抱,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那就没办法了,除非你能用别的方法打动我,我就给你做十道药膳!并且愿意把做药膳的秘诀告诉你!”
“呃,怎么样才能打动你?”陈怡颖眨了眨无辜的双眼问。
“这个嘛,”赵天哪好意思直说,只好困窘地挠挠头说:“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只要诚意足够,一般都能打动我!”
只要美女主动,哪有扑不倒的男人?
呵呵,不过,赵天是不会暗示得那么明显的。
“哦……”陈怡颖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句。
赵天已进了屋里,在餐桌旁跟大家一起吃起早餐来。
这时,别墅外响起门铃声,一阵又一阵的,此起彼伏,吵得大家没法安心吃饭了。
飞鹰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开门。
不多时,就领了两个大美女出现。
赵天定睛一看,惊讶地叫出声来:“媚烟?雪冰?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谢媚烟不满地撇撇嘴说:“你电话永远处于关机或无法接通的状态,我们能不亲自跑来吗?”
李雪冰倒没时间埋怨赵天,而是主动上前,拉着他就往外走:“快,赵天,去帮我爸爸看看,他快要死了!”
赵天有些惊诧,“快死了?”
赵天记得,上次见到李思源时,他就说过,李思源身上的肺炎有向肺癌转变的趋势,但总不至于突然发什么疾病了吧?
“嗯,我爸昨晚咳出一大滩血,我们把他送去医院,医院却说是肺癌!今天一早,他死活要出院,说不治了!”李雪冰急得快要哭了。
好歹是跟着自己的女人,就算赵天再怎么不喜欢李思源,也要看在李雪冰的份上,救他一命。
谁让他是赵天未来老丈人呢!
“那我跟你去看看吧!”赵天只好拿起车钥匙,跟着两女人一同出去了。
路上,李雪冰的心已经完全乱了,不时问赵天:“你说,我爸爸会不会死掉?”
“我爸要是死了,那我和我妈以后该怎么办?我家又该怎么办?”
“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就算不为他自己,也不能为我和妈想想吗?”
“以前就发现我爸老咳嗽,没想到这病越来越严重,去医院都治不好!”
……
车内一片静默,唯一聒噪的,就是李雪冰神神叨叨的碎念。
“好啦,”谢媚烟见赵天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忍不住开口安慰李雪冰了,“你别多想了,有赵天在,你怕啥?我这么严重的心脏病都让他治好了,还怕他治不好你爸?”
结果,李雪冰一句口直心快的话,直接把谢媚烟的话堵住了:“你那是心脏病,又不是癌症,能比吗?”
谢媚烟彻底无语了。
她原本想叫李雪冰该相信赵天,别自乱阵脚的,结果一看李雪冰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完全听不进去劝告,干脆闭嘴不言了。
谢媚烟不再出声,李雪冰也没再说话,只是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从她眼里流下来,看上去也怪可怜的。
“别急,”听到车内的抽泣声,赵天终于还是开口了:“前几天我见过你爸,那时症状还没这么严重,想来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我及时出手的话。”
李雪冰成功地被转移注意力了,瞪大美眸问:“前几天你见过我爸?”
“没错,”赵天点头,“那天我把你送回学校,他一路跟着我到了林家,然后警告我离你远点。”
“我爸他怎么能这样……”李雪冰惊呆了,她完全不知道有这一码事。
“不过,”赵天话锋一转,又说:“我没搭理他这个要求。”
李雪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赵天无奈耸肩说:“那天我就劝过他了,林老爷也劝过他,这病拖不得,让他找我看病,可他爱面子,死活不想让我给他看病,我能怎么样?”
“唉,”听到赵天这话,深谙自家父亲德性的李雪冰,无奈叹息了:“我爸这人就这样,爱面子,固执,宁愿自己熬也绝不求人。”
赵天沉默不语。
谢媚烟也跟着李雪冰摇头说:“啵啵真是顽固啊,都病成这样了,也不找医生看病,如今拖到这种程度,能怪谁?”
“他看不过不少医生的,”李雪冰忍不住替自己的父亲辩解了一句:“只是一直看不好,打针吃药次数多了,他也不耐烦,干脆听天由命。”
谢媚烟仍旧摇头:“又不是被判了死刑,为什么要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