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秉承着龙组不养闲人的原则,分别驱使情报部和医疗部两个部门的成员忙碌起来,给他们各自指派了些轻松的任务。
而与此同时,龙组剩余的战斗士,也被纠集起来训练,没有一个人能像过去那样过上轻松随意得过且过的日子。
“妈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一来,先烧了情报部,后烧了医疗部,现在所有人都被烧了眉毛,不得不动起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过得这么辛苦过?跟以前一比,就觉得宫掌门对我们简直不要太仁慈了!”
“这个新来的掌门是想逼我们造反吧?这么兴师动众的,哪像笼络人心?”
……
龙组的旧员工们,怨天尤人的,一边百般不情愿过这么辛苦的日子,一边又不得不紧紧依靠在龙组这棵大树上,祈求稳定的生活不要被打破……毕竟,龙组的待遇还是很好的。
赵天并没有就这样算了,他还下令从全华夏武林各门各派处挑选各种奇能异士,补充龙组巨大的人才亏空。
于是,华夏武林上下都被搅得沸腾起来了。
从武林各派招纳贤才,龙组并非先例,却是许久没有过了,至少宫景辰在位几十年来,龙组的编制一直处于超编的状况,财政负荷太重,所以他几乎没做过这种事。
但赵天刚上任没多久,就开始把各种复兴活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即使他人躲在苍炎殿,但依然能遥控着龙组上下的人忙得一塌糊涂的。
苍炎殿山脚下的终于建起了一排小平房,成为符鸣的第一间诊所--康民诊所。
这段时间,赵天除了手把手教几个赤脚医生辨认不常见的草药外,还开始坐诊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提高诊病效率。
而符绾,那个特别喜欢缠着赵天的小丫头,也被他安排到康民诊所内做些杂事,意在锻炼一下她的心性,最好能让她知难而退。
可谁料,符绾非但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跟其他村医一起跟赵天学习医术。
就在赵天正在给他们上课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啊!”
紧接着,一声射击声响起,“砰!”
赵天的身影倏地消失不见,朝门外一闪而去。
众人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赵天就不见了,与此同时,诊所外面响起打斗声。
大家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快速转身,朝门口跑出去……
此时,赵天已经和一个蒙面男人过了几招,诊所里的人一出来,蒙面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就转身跑了,丝毫不恋战。
众人:“……”
此时,赵天已经蹲下身去,快速地把倒在血泊中的人打横抱起,进了诊所。
众人纷纷跟在他身后,再次返回诊所。
待看清这位病人身上的伤时,众人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他心脏的位置有一个血洞洞,上衣已被大片的鲜血染红了……
伤得很重,命悬一线!
“这……这必须送医院才行啊!”开口的是附近村子里的一名赤脚医生,名叫庄大,他一看患者这情况,就失望地摇了摇头。
另一个村医庄汉也附议:“没错,赵医生,凭我们的医术,根本无力回天,再不及时送医院,只怕这人就要死了!”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赵天却没有听他们的,取来手术工具,抬头对他们淡淡道:“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既然你们不懂如何用中医的手法做外科手术,我教你们!过来,帮忙!”
几个人纷纷一怔,心里不太舒服,赵天这明摆着就是在藐视他们的医术嘛!虽然他们只是村医,但好歹也是有尊严的医生……
赵天带上一次性胶手套,给银针消毒后,开始给这位患者扎针止血。
银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上半身各处穴位上,没过多久,血被止住了。
其他医生虽然不大情愿被赵天排挤,但此时救人要紧,他们也纷纷开始帮忙,消毒手术器械,消毒伤口……
止住血后,赵天又淡定地拿起手术器械,开始检查病人的伤口……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的,他本人更是气定神闲,没有丝毫慌乱,下手技术娴熟,让原先失望的村医们心中渐渐地浮起了希望,眼中的光也开始越来越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原先被这群村医认定必死无疑的患者,鼻孔里却还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已经被赵天打了麻醉,此刻正陷入昏睡中。
他们说不能救,赵天说能救。
结果还真被救回来了,而且赵天处理伤口的方法与手段,让这群医术有限的村医眼前一亮,更加坚定了拜师学艺的决心。
“这……手术结束了?”
子弹被取出,伤口被缝合,赵天已淡定地摘下手套了,剩余的手尾有人替他做了。先前不相信他的庄大,此时已被惊得目瞪口呆的。
“嗯,”赵天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谁说中医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伤口?其实中医丝毫不输给西医,西医要的麻醉,华佗不早就研发出来了吗?麻沸散。何况,中医经过几千年的传承与发展,早已比过去先进太多了。”
“所以,不是中医治不了这么复杂的病,而是你们的医术还不够好,你们的能力不足以应付这么复杂的病例。这个病人,心脏被洞穿,身上多处擦伤、软组织伤口以及骨折,只要先解决要命的伤,其余的可以慢慢解决……”
面对这群医术低得只能看简单的感冒发烧的村医,赵天虽然有些不屑,但终究还是耐着性子给他们讲解起治病的方法来,谁让自己答应了符鸣的要求呢?
不过,刚才那个蒙面人射击很准,反应速度也奇快,要不是自己及时出面,这个人估计早就没命了吧?
那个蒙面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杀这个患者,还要置他于死地?
赵天眉头微皱,虽有疑问,但很快就摇头撇开了整个想法。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对别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尤其是涉及到恩怨情仇的事,他更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