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千不敢置信的看向时承允,感觉此刻的时承允比之前打她的时候的嘴脸还要可怕,他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慕千千:“公司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时承允:“真不好意思,权哥为了签我进公司,已经答应了我,你的事情以后由我全权负责,我这里还有特别注明的签约条款,你要看看吗?”
慕千千失魂落魄完全不信时承允的话,在看到签约条款的时候,已经呆若木鸡 ,然后哭着直接给时承允跪了下去,抱着他的大腿哭道:“承允哥,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听你的话。”
时承允不为所动,一脚踢开了慕千千,很是嫌弃的看着她道:“慕千千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双破鞋而已,以前的我全心全意对你,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今天你就是哭死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以后接客的命运,我会把你踩进泥里,让你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慕千千后悔了,早知道时承允也会来,她绝对不会和这个公司签约,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绝对不会再去招惹时承允这个疯子,但后悔早已经来不及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温泉酒店开业得当天,洛城这边但凡跟云久熙和顾家人有往来的都来捧场了,加上楚钰和温浩睿,周贺然,谢文庭几个股东的家人朋友们,开业典礼弄得很是隆重,都上了电视。
开业典礼的所有安保都是由顾少恒和儿子顾星辰两人亲自负责的。
云裳和顾青云帮着云久熙照顾客人。
“久熙,恭喜啊。”
云久熙热情的挽住来人笑着道:“王姐,你来了。”
王姐:“知道你们今天开业,我想着早点过来看看有什么好帮忙的。”
云久熙:“还是王姐疼我。”
云久熙和王姐两人刚闲聊了几句,又有别的朋友过来了。
王姐就让她去招呼朋友,自己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好久不见的塑料姐妹花,夏青露,洛宁安,时承允的妹妹时乔瑾也来了。
“久熙,恭喜啊,想不到我们这些姐妹之中你的事业是最成功也是最会赚钱的。”夏青露笑着道。
洛宁安:“恭喜啊,久熙。”
时乔瑾:“恭喜久熙姐。”
云久熙:“谢谢你们过来捧场了。
对了,青露,还没有恭喜你呢,听说你订婚了。”
夏青露提到订婚的事情,有些勉强的笑道:“先不说这些了,不妨碍你招呼客人,我们先进去了。”
云久熙点点头,让人把她们3人带去了宴会厅。
楚家这边这次不仅楚老爷子的子女们都来了,就连曲家人也都来了。
楚钰也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家人朋友们,看到楚老爷子他们过来,连忙上前迎接。
“外公,大舅舅,二舅舅,二舅妈,姨妈,你们来了。
我先找人带你们进去。”
楚老爷子阻止道:“你忙自己的去吧,我们自己进去就好。”
曲家夫妻看着眼前装潢异常豪华的温泉酒店,眼里全是震惊。
之前是听楚云锦说楚钰和云久熙还有其他几个发小一起合资开了一家洛城温泉酒店。
他们还以为是普通的温泉酒店,也没有放在心上,今日一见,这装潢富丽堂皇不说,一看就投进去了不少钱。
听人说这还是洛城唯一的一家天然温泉酒店。
他们之前因为楚钰不给他们面子当众拒绝女儿很是不愿意楚钰再跟女儿有所来往。
今天也是因为女儿的强烈要求才跟着楚家人过来的,没有想到楚钰几人居然能开的起这么一个温泉酒店,据说这块地就价值不少钱了。
洛城唯一一家天然温泉酒店,怎么看都会是生意红火,谁入股谁就能赚的盆满钵满的生意,早知道他们当时应该也问下楚云锦关于这温泉酒店的具体情况,也许还有机会入股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曲白依老远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楚钰,一段时间没见,她觉得楚钰比起之前更加的有男人味了。
距离上次和楚钰见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她去了楚家和楚钰的公司好几次,他们告诉她的结果,不是楚钰刚出去了就是还没有回来,她知道这是楚钰故意在躲着她。
原本今天他们一家是没有再邀请之列的,自从上次两家人见面吃饭后,她爸妈就不希望她再跟楚钰有任何的瓜葛,但耐不住她装可怜,这才跟着楚家人一起过来了,顺便看看这洛城唯一一家天然温泉酒店到底长什么样。
她今天过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找楚钰问清楚他为什么躲着自己,不喜欢自己,明明她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
等客人们都差不多到了以后,云久熙和楚钰其他4人也都招呼着过来的记者们一起都进了宴会厅。
趁着楚钰上洗手间的空档,曲白依也跟了上去,曲家父母见女儿这样却没有阻止,不管好与坏,都是女儿的选择。
楚钰离开,曲白依跟上的这一幕正好被云久熙看了个正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当时处于什么想法,居然想也没有想的也跟了上去。
转过弯离洗手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的地方,曲白依小跑着上去直接拦在楚钰面前,两人一高一矮面对面站着。
曲白依的个子比较娇小,勉强能说与楚钰的胸口齐平。
楚钰冷情的丹凤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也有些冷冷道:“有什么事情吗?曲小姐。”
曲白依:“楚钰, 我最近都有去楚家和你公司找你你都知道吧?”
楚钰:“知道。”
曲白依:“知道,你说你事后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
楚钰:“我以为我做的这些已经够明显了,你应该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楚钰的话,虽然曲白依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很难过还感觉到有些羞辱,她一个女孩子都这么主动表示了,他居然一点也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