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简在看到傅霆灏的那一刻很是震惊。
主动伸出手道:“傅少倒是和我的一个故人长得有些相似,要不是凌飞介绍,我都以为是看到那位故人了。”
傅霆灏伸手回握,听了他的话后问道:“宋先生是洛城人?”
宋伯简惊讶:“傅少知道我?”
傅霆灏摇摇头继续道:“你说的那个人是叫楚钰吗?”
宋伯简更震惊了:“你也认识楚钰?”
傅霆灏再次摇头道:“不认识,但有人说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可惜他死了,要不然我也想亲眼见见我和他到底是有多像。”
宋伯简听到傅霆灏的话,再次惊讶出声:“你说什么?楚钰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自从他从洛城离开后,和朋友去国外发展就没有特别去关注国内的事情了。
就算是这样,云久熙和楚钰举行婚礼的那天,他也从和云久熙共同的朋友那里看到了他们举办婚礼的场景,很盛大。
只是他没有想到才几年没回国,第一次回来就听到了这个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
傅霆灏看他这样,以为是那个楚钰和他也是朋友就解释道:“4年前和我们在d国发生车祸当场去世。”
宋伯简:“那,那久熙?”
“云医生很好,现在在京城开了一家黎氏中医馆做的很是不错。”
他们说话间,一个工人穿着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对宋伯简道:“宋先生,你要的东西外面都送过来了,东西放在哪里合适?”
宋伯简看向顾凌飞,顾凌飞连忙安排了人带着工人去了一边放东西,自己继续带着宋伯简几人边走边介绍着。
顾凝一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总觉得这个伯简的名字在哪里听到过,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直到刚才听到工人喊他宋先生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云久熙的第一个未婚夫好像就是叫做宋伯简。
看到他刚才对云久熙的称呼,她觉得眼前这个叫宋伯简的男人很大几率是云久熙那个和塑料姐妹花搞在一起的前未婚夫,虽然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但都认识云久熙就有点太过巧合了。
她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能见到云久熙的前未婚夫,听他刚才的语气,他对云久熙好像还有感情一样,只可惜云久熙今天没来,要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知道了傅霆灏对云久熙的不一样后,就算现在云久熙不在,她也想要告诉傅霆灏这件事情,让他早点对云久熙那女人死了心。
“这个宋先生不会是云医生之前那个未婚夫吧?听他的那个意思,好像对云医生还余情未了啊。”
傅霆灏转过头看向顾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这个宋伯简是谁?”
顾凝假装无辜道:“云医生的第一个未婚夫啊,你看这里还有他们之前的照片呢。”
说着顾凝拿过手机递到傅霆灏面前。
果然那个叫宋伯简的男人就是云久熙之前的未婚夫,那个跟云久熙那个白眼狼闺蜜一起双双背叛她的前未婚夫。
傅霆灏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起来,对顾凝道:“我还有点事情,你先自己逛一逛吧。”
说完把顾凝丢在了那里,往外面走去。
顾凝拿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很快云久熙和季延也到了,两人把车子停好,从后备箱里拿出自己的行李往酒店内走去。
走到门口看到了傅霆灏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季延凑近云久熙耳边道:“久熙姐,这个傅霆灏是不是车祸后脑子变得不正常了,每次见他都是这种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表情。
云久熙轻声回道:“也许没有车祸前就脑子不正常也说不定。”
“真是可惜了她长了一张楚钰哥的脸。”
两人在经过傅霆灏身边的时候,云久熙被傅霆灏一把拉住胳膊直接拉走了。
“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来一下。”
云久熙挣扎着道:“傅霆灏,你放开我,你真的脑子有病是不是?别逼我对你动手。”
“我真的有话跟你说,很重要。”
季延上前想要阻拦傅霆灏,被傅霆灏几个回合就死死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他道:“季延,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跟云久熙说几句话而已,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云久熙站在一旁看着傅霆灏对季延出手,季延的身手在他们保镖公司虽然算不上特别厉害,但一般的保镖还是打不过他的,可是这一刻傅霆灏只是几个回合就把季延直接压制在了地上,还让他动弹不得,更让她震惊的是傅霆灏用的是顾少恒教他们的招数。
能让顾少恒亲自教习武术的人在保镖公司除了他的几个亲传弟子之外也就只有云久熙姐弟和楚钰三人了,顾青云不喜欢练武,又嫌弃顾少恒太严格,都是由别人教的,所以三姐弟之间她的拳脚功夫也是最差的。
傅霆灏跟季延说完之后,就放开了压制着他的手,拉着还没有回神过来的云久熙重新开车离开了度假酒店,往另一边的山上开去。
云久熙第一次这么乖顺的坐在副驾驶,一路上还时不时的打量起傅霆灏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了山顶,傅霆灏直接把车停在一旁熄火,走了出去关上车门,拿出一根烟深深吸了起来,吐出一口烟。
云久熙也走了出去,她看着傅霆灏试探的问道:“傅霆灏,刚才你对付季延的这些招式是在哪里学的?”
傅霆灏转过头看向她:“不知道,处于本能反应,就这么做了。云久熙,楚钰死了,如果宋伯简浪子回头再回头找你,你会接受他吗?”
“你在说什么?”
傅霆灏继续自顾自说道:“云久熙,不要和宋伯简复合好不好?”
云久熙听到这里感觉更加迷糊了:“傅霆灏,你到底怎么了?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你不说我都快记不起宋伯简这个人了,又怎么还会跟他复合,再说这人现在都不知道去了哪个犄角旮旯,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