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要排队买?”
李伟被阎埠贵的话惊到了。
按他的打算,轧钢厂制造的鱼钩大部分还是存了起来,等待李伟在钓鱼比赛的进入前三后卖到国外去。
在国内也就在四九城卖了一点点,而且还是试卖。
先给店铺三百个鱼钩,买了几个鱼钩才给几个鱼钩的钱,卖不掉一个月以后可以退掉。
相当于店铺不用承担任何风险,哪怕是这样,也才有六家店铺愿意合作。
虽然昨天他钓了十斤重的草鱼在水库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本以为最多增加一下销售速度,没想到造成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阎埠贵以为李伟后悔没买到这么便宜的鱼钩,沾沾自喜道:”哼,排队?据说每个店只有三百枚鱼钩,现在估计卖光了。”
说完又从口袋掏出一大把鱼钩,认真道:”李伟,我特意多买了几十个鱼钩,你要不要,我可以三分钱卖给你一个。
别说三大爷要你的钱,我排队帮你买鱼钩,收你一分钱很合理吧?”
阎埠贵早就算好了,多买了几十多个鱼钩卖给李伟、傻柱和易中海以及其他钓友,每人赚一分钱,就是几毛钱。
他觉得这么好的鱼钩,生产量肯定少,必须卖断货等过几天囤积居奇,再高价卖出去。
“你还是自己用吧。”
李伟从口袋掏出一个小证件本,打开在阎埠贵眼前晃悠了一下说:”鱼之乐,这个鱼钩是我设计生产的。
看到了没,我是技术总工兼副厂长,哪要你卖鱼钩给我。这些鱼钩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阎埠贵听了傻眼了,吹嘘了半天的鱼钩原来是李伟生产的,心里有别提多郁闷,每次在李伟面前显摆都是铩羽而归。
嘴上依旧说道:”哼,你不买自然有别人买。”
李伟一来到办公室,郭主任就兴冲冲地进来,大叫道:”喜讯啊、喜讯啊,李伟,今天上午好多店铺突然说要从我们这里订购鱼钩。
这订单来的太突然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把鱼钩卖给他们?”
郭主任高兴是有道理的,当初他带人去店铺谈卖鱼钩的事情,结果别人都不进货。
说他的鱼钩没听过还卖的贵,真当自己是国外的大品牌,一阵嘲讽就把他给赶走了。
还是杨厂长和聂主任联系了几家店铺卖鱼钩。
现在鱼钩大卖了,所有的渔具店铺都跑来进货,想到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情景,现在简直是咸鱼翻身,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李伟摆摆手表示不同意,解释道:”一切按原定计划来,对外宣称:每天两千个鱼钩出售。
当初只有六家店铺肯跟和我们合作,那我们继续只把鱼钩和渔具卖给他们,以后我们在国内的代理商就从这六家店铺中选。
其他的店铺既然拒绝了我们,那我们也没必要搭理他们。”
郭主任听了很是高兴,做人就该这样,你对我爱搭不理,我凭什么还要理你。
但作为管理者却不能任性,挠了挠头问道:”那这样我们不就少赚钱了吗?”
李伟知道郭主任想早点为轧钢厂赚钱,解释道:”国内消费我们鱼钩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只是投机倒把多买了我们的鱼钩。
所以才感觉供不应求。
一天两千个鱼钩出售,估计三四天就把市场喂饱了,很多人都是投机存起来,准备以后大卖。
我们定量供应就是粉碎这些人的美梦。
如果我们大量销售,市场一下子吃不下,只会做烂我们的牌子,到时候得不偿失。”
郭主任两眼茫然地看着李伟,听了云里雾里,这些东西他不懂。
李伟只好说直接些,从其他方面解释道:”我们国内一个鱼钩只卖两分钱,赚了一分钱;
而在国外一个鱼钩卖四分钱,我们可以赚三分钱。
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国外市场,就利润而言,在国外卖一枚鱼钩相当于在国内卖三枚。
在国外卖的越多,我们赚的就越多。
至于国内,只要满足市场需求就行,两分钱的鱼钩也算贵的了,没多少人买得起。
一天卖两千枚,足够了。”
“好,李伟我就按你的办。”郭主任知道卖国外更赚钱,马上支持李伟的行动。
李伟也不担心有人会投机倒把,只要让人们相信我们的供应不会断,大家就愿意等,不会高价从别人手里卖鱼钩。
至于像阎埠贵这种耍小聪明的人,注定会徒劳无功。
没一会儿杨厂长把李伟叫到办公室,满心欢喜滴说:”李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卢克维多经过申请我们国家可以选出一支队伍参加比赛。
付站长和程部长说了这件事,程部长同意你代表大夏国参加比赛,你要做好准备。”
“这个没问题。”李伟笑道,他等的就是比赛。
……
棒梗在李伟上班之后,趁前院没人,偷偷摸摸底来到李伟家的门口,见李伟家上了锁,笑道:”区区小锁岂能难倒我?”
说完从口袋掏出一根细铁丝,左手刚搭在铁锁上就觉得一阵电流传遍全身,手上一阵刺痛。
“啊……”
吓得棒梗急忙松手,没想到锁上居然有电。
棒梗不相信,再摸了一下铁锁和铁扣子,依旧被电的手发麻。
“李伟,你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我?”
棒梗被电的一肚子气,转头望向旁边的窗户。
李伟的房子内外高差很大,屋内的地面被抬高了三十公分,在屋内一米高的窗户,在屋外就成了一米三高。
棒梗的身高也才一米二,只能从三大爷屋外拿了个小凳子踮着才够得着李伟的窗户。
李伟的窗户是紧闭着,棒梗丝毫不担心,从腰间抽出一根十五厘米长的薄铁片。
薄铁片一头缠着破布好让手握住,一边磨得像刀一样锋利,另一头则磨成了尖刃。
薄铁片上面刻着棒梗专用宝剑六个字。
这是棒梗从轧钢厂偷来的铁条,被他做成了自己的匕首。
只见把铁片插入到窗户的缝隙之中,往上轻轻一挑,就把窗户的栓子给拨开了。
“关上窗户又怎么?这点手段怎么能难得到我?”
棒梗把窗帘一挑,双手扳住窗台沿两脚一蹬,全身用力就把脚搭在了窗台上。
左手再往前一伸,摸着桌子往前移,打算抓住桌沿用力把身子拉进屋内。
突然手感觉摸到了一块冰冷的铁片样的,刚准备拿起来看一看的时候。
嘣,
铁片传来剧烈的抖动,棒梗感觉手指被人剁了一样。
“啊……”
棒梗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往后一倒,直接从窗台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