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邹诗佳的母亲的动作,我只好追了上去,一边快步走一边说道:“阿姨,请等一下我。”
似乎是对我的话的回应,邹诗佳的母亲放慢了脚步,很快我就和她到了肩并肩的位置。
“饶律师,你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吗?”邹诗佳的母亲突然问道。
“我就是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在长沙。”虽然她的问题让我感到有些意外,我还是如实回答道。
“饶律师年纪不小了还是单身吗?”邹诗佳的母亲接着问道。
“我家条件不太好,读书的时候是我看得上的女孩子看不上我。后来参加工作之后谈过一个女朋友,但是因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分手了。之后我自己创业开始就忙于事业所以个人问题我就耽误下来了。”虽然我不太想提起这些事情,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说了出来了。
“这样子,那就好。”邹诗佳的母亲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听到她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饶律师,我想问你说一点和诗佳有关的事情。”邹诗佳的母亲突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阿姨你说吧。”虽然不明就里,我还是回复道。
“诗佳这段时间在我和她父亲面前很多次提起你,而且从她提起你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是挺喜欢你的。”邹诗佳的母亲的话让我顿时感到很意外。
“虽然说和什么样的男朋友谈恋爱是我诗佳自己的事情,但是毕竟她是我的女儿,我只是作为母亲关心一下女儿的事情,希望饶律师对我问你那些问题不要见怪。”邹诗佳的母亲继续说道。
这时候我才明白她问我那些问题的用意,于是我连忙回答道:“阿姨,你的顾虑我能了解。如果我有一个女儿,在这样情况下我也会注意那个男人的。”
“既然饶律师能够明白我的想法,那我想问问饶律师你怎么看诗佳的?”邹诗佳的母亲突然这么说道,“当然我希望可以听到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阿姨想听我的心里话吗?老实说,像诗佳那样的女孩子肯定是很多男人喜欢了。但是如果我不太敢追她。”我想了想回答道。
“不敢追诗佳?为什么呢?”邹诗佳的母亲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了一点兴趣。
“如果是还在念书的我,那时候我整天泡在实验室,要么就是跟着导师做项目,根本没有认识她的机会。如果是刚毕业的我,就算认识她我也知道自己和她的成长环境差太远了,而且不同的行业让我们缺少共同的语言,即使勉强在一起也难以长久。后来创业的我整天忙得像一条狗,没有时间谈感情的事情,和她更加不会有可能。现在的话虽然我们或许彼此对对方都有好感,但是毕竟我们年龄上差距太大了,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我有一点认真的说道。
“年龄差距太大吗?饶律师你应该比诗佳大了十岁吧。”邹诗佳的母亲继续问道。
“是的。”我回答道。
“现代社会,十来岁的差距也算不上很大,其实诗佳的父亲比我大了还不止十岁。”邹诗佳的母亲用很温柔的语气说道。
“阿姨,你的意思是?”虽然隐约猜到她的意思,但是我还是不敢确定。
“为人父母没有不为自己的子女着想的,我和诗佳的父亲还算是有些家底可以让她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她将来找什么样的对象我们一直对她说只要是身家清白并且一心一意对她好就行了。”邹诗佳的母亲说道。
在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很多家里条件属于社会中上阶层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找一个家里条件属于同一阶层的,也就是追求所谓的门当户对。虽然邹诗佳和她母亲给我的感觉家世绝对不简单,但是从她母亲的话中我感觉她们家可能和一般的豪门还是不一样。
“饶律师,你在想什么?”我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突然被邹诗佳的母亲打断了思绪。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阿姨你和诗佳的父亲的观点很有道理。”我连忙回答道。
“既然饶律师这样认为那就好,其实我找饶律师单独谈话是想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邹诗佳的母亲突然说道。
“阿姨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肯定答应。”我连忙答应道。
“饶律师,如果你有和诗佳在一起的想法,那就请你认真一心一意对她,如果你没有这样的想法,那就请你认真的拒绝她,不要让她对你有幻想。我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请求,你能答应吗?”邹诗佳的母亲突然用很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
“这个……”我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许我就算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饶律师你现在回答不了我没关系,只要你想清楚了之后按照你的决定行事就行了。”邹诗佳的母亲笑着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回答道:“阿姨,我想清楚之后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饶律师,这个答复不是给我的,是给你和诗佳的。”邹诗佳的母亲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我只有诗佳一个女儿,如果有谁对她做出什什么玩弄她的感情一类的事情,我和诗佳的父亲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听到这话我知道这也是邹诗佳的母亲为了女儿对我的敲打,所以我低着头并没有回话。
“好了,饶律师。我们也走了蛮久了,还是先回去看看诗佳她们吧。”邹诗佳的母亲看我没有做声提醒我道。
“好的,阿姨。我们回去吧。”趁这个机会我连忙回答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希望今天我们之间说的话不要让诗佳知道。你可以答应我吗?”邹诗佳的母亲笑着说道,老实说她的笑容和邹诗佳有几分像,也挺美的。
“这个自然。”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我回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