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苦笑一声。
“这四个人实力是很强,但是毛病也多,要雇他们就得一起雇,一个月7万块不二价,这也就罢了,关键还有个古怪的条件,雇他们的人还得功夫好,让他们老大服气,那个赖政昭功夫十分了得,想让他服气哪那么容易,这一拖就拖了好久了!”
李银锁一听更是嘴角带笑,这不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吗?论打架老子还没怕过谁!
“不错,我就要他们了,那个赖政昭在哪?叫过来吧!”
老鬼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找他们咱们得自己过去,他们没电话,而且住的有点偏!”
“行,那就带我去找他们,要是行,我就要他们了!”
“那就跟我走吧!”
老鬼带头,李银锁在后出了酒吧,开上车,然后李银锁就理解到了什么叫住的有点偏,弹丸之地的香江,车都足足开了快大半个小时,开的李银锁都快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车。
下了车之后就见到一片低矮的棚户区。
路面之上污水横流,道路泥泞,路上的行人普遍都穿的很差,很明显这里是香江的贫民窟。
老鬼回头看了李银锁一眼说道:
“走吧,他们就住在这里面,进去的时候小心点,这地方骗子多、小偷多,另外不该管的闲事不要管!”
李银锁一听直接笑了,感觉这个地方很有趣啊!
……
一处破败的小房子里面,房子不大,也就四十多平,墙壁不知道多少年没刷了,都看不出本色了。
屋里除了两个上下铺之外,只有一张桌子,几个椅子,外加一个简陋的做饭的地方。
屋里现在有四个人,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都穿着绿色的军用背心,露出的胳膊上都是肌肉虬结,两个人的手边都放着一小堆硬币,现在正在专心的打着扑克。
“一对二!”
“一对三,管上!”
靠门的一个小板凳上则是坐着一个肩宽背厚、虎背熊腰的大汉,他长着一张国字脸,一双浓眉,比正常人明显大了一号的眼睛,额头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斜斜的划过脑门,跟李银锁的蜈蚣刀疤看起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配上他黝黑的皮肤,健壮的身躯,看上去犹如烟熏的太岁火燎的金刚相仿。
真是好一条汉子。
如此雄壮的一条大汉现在却是用他那胡萝卜那么粗的手指托着一个口琴,很动情的吹着《北国之春》,你还别说,吹的还不错。
而剩下的最后一个汉子则是在厨房切着黄瓜,看的出来,他的刀工很不错,眼睛都不用看,纯靠手的感觉,一个蓑衣黄瓜正在成型。
旁边的筐里还放着几个土豆、一把芹菜外加一个南瓜。
肉则是半点不见踪影。
吹口琴的汉子一个曲子吹完,切黄瓜的汉子一边继续切着第二根黄瓜,一边转头说道:
“赖老大,跟你商量个事呗,要不咱们降低点标准?
你说说你定的那个标准有多离谱,要比你还能打,那至少也得是新一安五虎那个级别的吧,这种级别的遮拦人物招我们去干什么?
给他站脚助威吗?
咱们降低点标准吧,再没生意兄弟们就都饿死了!”
随着切黄瓜的汉子这句话说出,那两个打牌的汉子也竖起了耳朵,手里牌也暂时不出了,吹口琴的男人瞅了瞅他们,砸吧砸吧嘴说道:
“黄老四,你真是不长记性,上次我们跟癞子刘那次你们亏还没吃够?
关键时候他跑了,咱们的兄弟马老五就这么白白丧了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对雇咱们的人有要求,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继续切黄瓜的黄佳鑫苦口婆心的说道:
“赖老大,你说的都对,知道你是为我们弟兄好。
但是再这么没生意兄弟几个就得喝西北风了,现在兄弟们已经三天都没看见荤腥了,事急从权,咱们是不是降低点标准,大不了咱们也机灵点,他跑咱们也跑不就得了,何苦那么拼命?”
“黄老四,你这说的什么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人家花钱雇了我们,我们当然要对得起这份钱,为他拼命!”
黄佳鑫摇了摇头,这个老大啥都好,就是为人有点犟,一点也不知道变通,当然这也是他们一直跟着他们的原因,至少他们都知道,关键时候自己的后面有人看着,跟着他踏实。
“是啊,赖老大,我们也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再找不到人雇咱们咱们就饿死了,将就一下吧!”
正在打牌的金伟大、李二狗也在旁边跟着劝。
“这……”
赖政昭挠了挠头,他坚定的心现在也在动摇,兄弟们说的没毛病,这都三天不见荤腥了,他也快扛不住了。
练武之人饭量尤其大,光靠着青菜黄瓜长时间身体肯定吃不消。
金钱还是原则?这是个艰难的选择。
最后赖政昭艰难的张嘴说道:
“行,要是再有人来雇咱们,我放放水,差不多就行!”
“对喽,这才对嘛,赖老大,你记住了哈,一定放放水!”
屋里的气氛顿时都欢快了一些,大家仿佛看到小钱钱在向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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