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家的谢大人又回来了。”
我......家......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顾宸那厮的脸,她猛地摇摇头。金楚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大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带我去这个地方”谢雨眠指着册子上的传书局,
“好嘞,走吧大人。”
传书局的时,似乎知道谢雨眠的来意,早有人在等候着谢雨眠,毕恭毕敬道“大人,请指示。”
谢雨眠迈着步子踏入传书局,回应那人。
“令氏当年活下来的人的去向,还有前些日子里泗水宗长老肉林宴,除了兰廷其他的两位人的信息,后面的这个家紧。”
“是。大人。”
“找金楚联系我。”刚说完话就见抱着文书的钟意走了进来,见到场上的人都缄默不语,对谢雨眠极为恭顺,“哼”钟意绕过谢雨眠整理文书去了。
金楚见状皱眉想要开口呵斥,却被谢雨眠抬手打断了“不要让我等太久。”
“是,大人”
待他们人走后,钟意立刻丢下手中的文书,凑到刚才迎接谢雨眠的人人面前。
“刘部,你好歹也算是个老人了就算手里有副印也不能如此无礼吧。”
钟意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目光严肃的注视着钟意,刘部见状立刻慌神,将钟意拉了出去
“人家代元资历比我还深呢,都对大人毕恭毕敬的,你方才的话要是被在场的人听到了,一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进来这么久规矩都忘了?”
钟意顿了会儿“好好好知道了,那她让你干什么啊?”
“姑奶奶你省省心吧,你现在的职位是无法过问这种事的,从小看着你长大,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啊。”
“哦哦哦,好好好,我知道了。”
钟意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下这老头嘴可真严实。
“大人,这钟意很有个性十足,整天蛮狠的紧,放在刑法司早待不了一天。”
谢雨眠垂眼走到海边,看着翻滚的浪花,那种人思考半晌始终是个隐患。
“嗯,倒也是,不要让她接触到我的任何事情。”
“嗯,她的职位解除不到大人您的事情,我多留意留意。”
金楚虽然大大咧咧做起事情来却极为细心,代元带着两坛酒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一批人马,穿着骑装
金楚看的两眼冒光,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用胳膊杵着谢雨眠“大人大人,这是帝师的暗卫。”
“额,长老见笑了。”
代元笑着将酒递给谢雨眠,“这小子,都是自己人。”
“这个是帝师留给你的,你就用吧。”
谢雨眠应了声,冲他们颔首视礼,那些暗卫立即半跪下来,这几人的年龄看起来似乎同金楚差不多大一些,
为首的男子道“大人。我们奉帝师之令护您周全。”
“嗯,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属下兄弟十一人随帝师姓按照年龄取字,属下纪一”
“好,跟着吧。”认识完就向代元辞行,金楚替谢雨眠提着酒边走边向后打量着,
“别看了,你在这里帮我盯着,若要联系我,去泗水山下的微茶坊找司适。”
“大人,司适是谁啊?”
“太子的人。”谢雨眠不紧不慢的说着,
“啊?哦?”金楚一个大跳,动作幅度太大,吓的后面的纪一手中的钢针立刻抽出来,令他没想到的是谢雨眠竟然按住了纪一的手,
瞪着金楚道“能不能正常点。”
“哦哦哦,感谢纪大哥不杀之恩”金楚自然懂了他们的动作,果然是帝师的护卫,就是细心啊。
“走了。”
几人浩浩荡荡的离去,金楚看着离去的船只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步子急促,嘴里念叨着,这俩人都能到一起,我和思雪岂不是必然能成了?
在船上谢雨眠大概了解了下那几人的主要在纪栩手中做的事,谢雨眠看着翻滚的海水陷入了沉思,
看来纪栩很支持自己做的事,但他自己为什么不做呢?以他的本事先皇死后他完全有时间为令氏平反。
回到泗水边界时,就有人立刻跟着谢雨眠,纪一仅仅两人就上去引开了那些人
谢雨眠坐在茶馆中休息品着口中的茶,并不着急回去。
“大人,他们穿的衣服应该是你的同盟我们没有动手,只是将他们引开了。”
“嗯,做的不错。”
她到泗水时快到了傍晚时分,茶馆的客人明显增多了,说书先生半夜竟然也出现在这茶馆之中。
“听说了吗?拿到极灵芝的谢眠就是泗水宗岑参长老新收的弟子染禾。”
“听说了听说了,还有啊之前就在猜忌《玉骨决》在宗主手中呢。”
说书先生的醒目一拍,谢雨眠眼神一凛听着周围人的讨论,放下手中的茶,不紧不慢的敲着茶杯。
“今日咋说这么一位少年女将的故事,您各位仔细听。”
说书的先生眉目清秀,嗓音带着些许的尖锐,谢雨眠死死的盯着说书人的那张脸,
“今日这么大的事难道不应该是阁老之徒染禾吗?”
“谁知道呢,转了好几个了,他们跟约好了一样,说的都是这个少年女将军。”
“仔细听着吧,这故事听起来总觉得很熟悉啊。”
“这位少将被当朝国师收留长大,经过非人能承受的住的教训,在国师手中立足,虽然官运不错,但是年纪轻轻就无了音讯。只叹一句可惜啊。”
“不就正常的破故事吗?有什么好听的。”说着场上不少人都兴致欠缺。
纪一见到了谢雨眠表情的剧烈变化,他们自然对谢雨眠非常的了解,纪一亮出手中的短刃
“大人”
谢雨眠手掌抬起来制止了纪一,“没有用,杀了他们还会有人来散播消息。”
“先回宗吧。”
说着谢雨眠最后看了眼说书先生,然后出了茶馆,又光顾了几家说书的馆子。
大半是由女子伪装而成,这么多女子为他做事,武功底子看起来都不错,所以他到底是谁?
她现在仿佛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压下心中的疑虑刚回到宗,就被告知宗主几人在大殿中等待着谢雨眠。
她是提着酒进去的,阁老本来担忧的神色瞬间舒展了,不到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来。
任玉好几日没见谢雨眠见她又提的酒道“怎么回事,师奶奶是记得你滴酒不沾的。”
“哦,师父的一位故人叫我拿给师父的酒。”
说着还不等谢雨眠递上去,岑参就自己跑上来了。掀开坛盖子,闻了一口“是这个啊,代元那小子真大方。”
听到代元几人都明白,谢雨眠去做了什么,只是脸上重新带上忧色
“染禾,今日莫名气的留言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
“师宗不必忧心,这事迟早是要面对的。”
“这叫我们如何不忧心,你说怎么就泄露出去了呢?”褚青话说完就瞪了眼岑参“老东西再看你那酒,我直接给你摔了。”
“哎哎哎,可别。”岑参立刻将酒抱在怀里说道“放心,小染禾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我们把她藏到我们那儿,谁都找不见。”
“简直胡闹。我看染禾还是待在宗门里,不要出去,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哪有那么夸张,世人心底明知,得它是得不到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