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口,齐刷刷的站着十几个人,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围在那就像是一堵墙似的。
齐长平长相清秀,鼻梁挺拔,下颚线棱角分明,戴着金丝边眼镜,显示出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
他的身姿高挑,一身定制的名牌西装,衬托得他更加英俊挺拔,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感。
宫在宽的五官仿佛是经过雕刻师,精心打磨的艺术品,身材高挑又健硕,梳着三七分的油头,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衣,突显出他矫健的身形,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贵气。
等了半晌后,宫在宽有些不耐烦了,拱火道:
“唉,这个罗家的人也太不像话了。
竟然敢如此对待齐少爷,难道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身份尊贵的少爷。
依我看,罗家就是故意不把齐家放在眼里,想要挑战齐家的底线。
听说齐少爷当众受到奇耻大辱,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
他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好端端的一个青年才俊就这样毁了一辈子,下半生恐怕要在病榻上度过了。
人活着就为了争一口气,这样的活法,真是一点生活质量都没有。
这跟活死人都什么区别?
要是换作我的话,我估计早就自尽了,活着也是添堵。”
齐长平听着这些话,非常的刺耳,却并没有气急败坏,只是冷笑道:
“我也挺好奇的,究竟是谁敢动齐家人一根手指头?
要是被我逮到了行凶者,我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会等我见到那人,我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宫在宽一听这话,接着煽风点火道:
“就是说嘛,这个行凶者的胆子也太大了。
明明知道齐少爷是齐家的人,还敢把他打成那样。
依我看,他绝对是故意针对齐家,我觉得他会不会是觊觎齐家的财产。
所以他才会对齐少爷下此毒手,就为了处处打压齐家,给齐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他就可以趁机好好的敲诈齐家一笔,从而达成某种目的。”
齐长平看了一眼宫在宽,想了想说:
“其实,也不一定是针对我们齐家。
听警方发来的过程,整件事,应该是一个误会。
我家弟弟的脾气,我是知道的。
但哪怕是误会,他敢把我弟弟打成那样,也是他在找死!
我不管他是谁,有什么背景和底细。
在我齐长平的面前,都得跪下!”
宫在宽闻言,立马吹捧起来:
“是啊,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齐长平,又是龙腾堂的成员,而且马上就能进入龙堂的精英团队龙堂。
光是听你的名字,就能让人闻风丧胆。”
齐长平刚要说话,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脸色骤变。
他迟疑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一道沉缓的声音:
“你现在立马回龙腾堂开会。”
齐长平眉头紧皱,直接拒绝道:
“我现在有事,想跟您请个假。”
可谁知,电话那头的人压根就不惯着他,立刻破口大骂道:
“草你妈,你他妈的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影。
每次让你开个会,你也是推三阻四的。
龙腾堂中的成员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还有没有规矩和纪律了?
我警告你,凡是三次都没有参会的龙腾堂成员,一律要被开除,永不录用的。”
齐长平好不容易才成为龙腾堂的成员,而且即将转入到龙堂,所以就连被骂也不敢还口,好言相商道:
“那我能不能耽误一下再过去?”
电话里立马传来咆哮声:
“你他妈的都已经超过三次没有参会了,今天你要是敢迟到一秒钟,立即逐出龙腾堂!”
齐长平满脸震惊,猜测应该是龙腾堂遇到大事了,只能认怂道:
“好,我现在就赶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的看向宫在宽,告辞道:
“龙堂有事急召我回去,这里你先盯着,有任何事情,电话联系。”
说完,拔腿就跑,瞬间就没影了。
宫在宽等他走远后,露出了鄙夷的目光,嘀咕道:
“什么玩意儿,这也太不靠谱了,这摊子的烂事就这样丢给我一个人处理了?
真他妈的,简直就是废物,在电话里被骂成那样都不敢反抗,怂得一批。
看来龙腾堂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个垃圾,连狗都不去。”
说完,他的心里有点酸酸的,因为他进不去。
现在没有了齐长平在身边,他的气势很明显的减弱了很多。
李咏春跟着罗家父女俩一起出来,看到门前这群人,那架势就像是前来讨公道似的。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看到齐长平。
宫在宽一见到罗以琳,眼神一亮,贼眉鼠眼的说:
“罗以琳,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要不然,你就给我做小三,我包养你,也总比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好。
只要你肯跟着我,我保证让你的未来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罗以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屑的冷笑道:
“呵呵,就凭你,也配养我?
你家里没有镜子,就不会撒泡尿照照?”
罗泽国皱紧了眉头,一脸不悦道:
“你来干什么?要是来耍流氓的话,就立刻给我滚,罗家不欢迎你。”
宫在宽厚着脸皮,非常赖在这里,狡黠一笑道:
“我来是给你们机会的。
罗泽国,你知道你女儿在机场打了谁吗?”
罗泽国护女心切道:
“不管我女儿打了谁,既然对方敢惹我女儿,他就该打。”
宫在宽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冷笑道:
“呵呵,那齐家呢?
你女儿打的可是齐长安,他可是身份金贵的齐家二少爷。
现在齐长安已经成为了废人一个,这辈子估计要长卧病榻了。
这其中的损失,你们罗家认为能逃避得了吗?”
罗泽国满脸震惊,目露担忧的看向李咏春。
惹恼了齐家人,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结下了梁子,罗家日后将会闹得鸡犬不宁。
李咏春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不用担心。
对付齐家人,他还是信心十足的。
宫在宽看了眼李咏春,满脸狞笑道:
“呵呵,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打了齐少爷的行凶者?
这回你算是踢到铁板上,死定了。
凭借齐家的强大势力和背景,弄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简单。”
李咏春压根就没把齐家人当回事,不以为然道:
“不过是齐家而已,我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那小畜生只是利息罢了。”